那兩名奧廖爾的保鏢,是被槍聲驚醒的。
兩名保鏢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但再快也快不過已經握槍在手的。
而且這一男一女兩人,很顯然身手不凡,槍法更是彈無虛發,還都是爆頭,又是兩聲槍響,兩名保鏢慘死。
江行武身旁的兩名警察,在第一次槍響的時候,就驚醒過來,此時,槍已經慌亂中掏了出來,並且對準了那對男女。
眼看著激戰對射開始,江行武並沒有幫忙,他暫時還不想暴露實力。
解開安全帶,江行武撲倒在地。
緊接著就聽到啪啪啪的槍聲,江行武心裡祈禱,別他娘的打壞了飛機呀?
此時,前面傳來空姐的痛苦哀嚎,聲音充滿了驚恐絕望。
江行武趴在地上一抬頭,就看到一名空姐倒在地上,胸口有個血窟窿,嘟嘟的冒著血,人還沒死,一雙眼正好與他對視。
江行武扭頭,避開那絕望的眼神。
兩名警察此時已經中彈,很顯然他們倆的槍法太差了,跟那對男女比近距離射擊,最終沒有任何懸念的被爆頭。
而那對男女卻是一點傷都沒有,這個時候兩人相視一笑,男子走向機尾臥室,去抓奧廖爾。
女人則是把所有人的槍,都一一的收了起來。
另一位已經躲進衛生間的空姐,她沒有去管,來到前面,把江行武身邊兩名警察的槍收繳,還看了一眼趴著的江行武。
「自己人,能幫我打開手銬嗎?」
江行武慢慢的起身,把雙手一舉,笑著說道。
女人翻了個白眼,都沒搭理江行武,估計不認為跟他是自己人。
看到中流彈重傷的空姐,女人略微遲疑,然後抬手一槍,幫其解脫。
隨後直奔駕駛艙,這種改造過的小型客機,駕駛艙並沒有安全防護,所以,女人很輕鬆的進入駕駛艙。
一切乾淨利落,時間沒有超過十分鐘,就塵埃落定。
正副駕駛,還有奧廖爾,以及倖存的空姐,都被綁在了客艙座椅上,江行武不用綁,本就有手銬腳鐐。
男人去開飛機了,女人則是坐在最後面,那奧廖爾的大沙發上,還倒了一杯酒喝著。
江行武想了想,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他解開手銬腳鐐應該沒問題。
於是他起身蹲在一名警察的屍體面前,用戴著手銬的雙手,在屍體上故意搜索著什麼。
護照以及一些關於他的文件,他第一時間收了起來。
然後很快就找到了手銬腳鐐的鑰匙,正要打開腳鐐之際,後面的女人開口了。
「我勸你最好別解開,不然我不介意多殺一個混蛋。」
江行武僵住了,這特麼的太欺負人了。
誰是混蛋?
被銬著就是混蛋啊?
那之前你們兩個不也銬著,我還認為你們兩個是混蛋呢!
當然,江行武也只是心裡發發牢騷,他笑嘻嘻起身,也不解開手銬腳鐐了,而是打蛇隨棍上,向著後面女人走去。
一直走到女人近前,他才嬉皮笑臉的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你們兩個太厲害了,我很敬佩。
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史密斯漢……」
女人斜眼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江行武,手槍的槍口對著江行武點點,示意他坐下,站這麼高她抬頭看的累。
江行武沒有坐下,而是笑問:「我可以喝一杯嗎?」
女人似乎發現這傢伙有點意思,或者說,也有點好奇,以及想看看其耍什麼花招,於是就點點頭。
江行武走到酒櫃旁,取了一個乾淨杯子,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酒,雖然戴著手銬不方便,但還能夠做這些簡單的。
端著酒杯,返身坐在了另一邊的沙發上。
不得不說,這後面的大沙發,是真的舒服,比前面的座椅舒服多了。
對女人舉了舉手裡酒杯,然後他喝了一小口,還不錯,江行武挑了挑眉,看了看杯中酒。
女人放下了槍,也喝了一口酒。
隨後拿起台子上的香菸,彈出來一根,隨後看向江行武,見此,江行武哈哈一笑,「正好來一根,好多天沒抽了。」
女人淡淡一笑,這一刻才盡顯女性的柔美,點燃一根煙之後,把點燃的煙遞給了江行武。
隨後她給自己也點燃一根,吐出眼圈的同時,眯著眼看著江行武,問道:「史密斯漢,這名字倒是挺奇怪的。
你犯了什麼事,被警察跑這麼遠來抓你?」
「你如何看出他們是警察?」江行武反問道。
「呵,我不僅知道他們是警察,還知道他們是洛杉磯警察,而且是特警。」
女人有些得意的看著江行武,江行武卻是越發好奇,擰著眉琢磨起來,忽然,他眼睛一亮,哈哈笑道:「我知道了,是他們的槍……」
女人沒否認,還點點頭,說道:「你這麼快就想到了,沒錯,是他們兩人的手槍,顯示出他們的身份。
當然,也不是絕對,只是正好他們押解你這個罪犯,所以很容易推斷出來。
洛杉磯特警統一配發的是M1911 TLE II,是荊柏公司設計出品的一款1911變形槍,使用點45手槍彈,威力……」
女人侃侃而談,有一種顯擺的味道,不過江行武則是漲了見識,他決定以後有時間,好好的把這些知識研究研究。
但也讓江行武對這對男女,充滿了好奇心。
身手不凡,槍法一流,更是能夠從一把手槍看出那麼多的信息,更別說那男的還會開飛機,看樣子還是駕輕就熟。
這兩人不會是特工吧?
江行武心裡猜測著,很想問問女人叫什麼,但感覺還不夠熟絡,火候不到。
冒然的打聽,可不是好事。
這也是江行武都沒有問,飛機準備朝哪飛的原因。
先聊聊,等熟悉了再說。
「我其實是冤枉的,你相不相信?」江行武回答女人之前的問題,而女人聞言,則是露出你當我是傻子的神情。
再次給了江行武一個白眼,使得江行武呵呵一笑,「好吧!其實就是在洛杉磯殺了幾個人,然後就坐飛機準備逃到東南亞躲躲。
沒想到剛下飛機,就被截住了,然後被當地警方移交給了使館,關了幾天就來了這兩個警察,要把我押解回去……」
江行武隨口編著,有真有假,女人聽了,倒也沒再懷疑。
不過女人此時卻是忽然問道:「你有沒有看見,我們的手銬是怎麼消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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