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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楊白淺的車

2024-09-03 21:47:27 作者: 陳三十一
  姓名:陳山河

  等級:1(8/10)

  殺敵數:8(士兵)

  可轉換時間值:8m

  陳山河覺得自己就是在生死邊緣遊走,可能下一秒就被子彈穿過自己的頭顱,但在沒有被打死之前,他的所有神經都緊繃著,精神都集中起來,已經到了專注的地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戰場上的每一個反應,可能都是他此時身體各個因素的極致體現。

  很幸運的是現在他所在的位置,暫時還不用面對從山谷那裡往上攻擊的尻尾小五郎,和川山雄二還有那名機槍手。

  又是一槍,他終於搞定了一邊山壁的一個攻擊小組,他也在再次中彈。

  但慶幸的是他中的這一顆子彈,彈頭是擊打在石頭上,然後反彈過來射入他的肋部,最重要的是沒有射入內臟,而是直接擊打在肋骨上,把他的肋骨給打折了。

  這是他摸了摸受傷的部位之後得出的結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可能是他的記憶當中,有這方面的知識吧!

  他沒有貿貿然的把彈頭給取出來,因為取不出來,他雖然摸到了彈頭,而且那顆彈頭也沒有炸裂,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去包紮,他必須要在日軍機槍攻擊小組上來之前,把山樑上還剩下的兩名日軍給幹掉。

  這兩名日軍士兵已經推進了離他不到50米的距離,這個時候一個衝鋒就能衝鋒到他面前。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把自己擺在一個有利的位置上,一個無論是拼子彈還是拼刺刀,都非常有利的位置。

  其實日軍現在如果並不著急的攻上來,而是等待,等待山谷下的機槍上來之後,在機槍的壓制下可能他們會更輕鬆一點拿下眼前的敵人。

  可是日軍損失了這麼大,他們的性格,他們的性子已經決定了此時的應對方向,已經不是嚇破膽,而是被激怒。

  當他們被激怒之後,變得有點不管不顧的勇猛。

  打仗,最重要的是冷靜冷靜下來的腦子,可以更清楚的分析到自己所處的環境與利弊。

  可以更冷靜的採取,更有利自己的行動。

  可日軍並不是徹底的不冷靜,他們只是過於勇猛,但他們的作戰意識還在。

  兩個日軍士兵,利用遮蔽物以及山坡的遮擋開始向陳山河所在的位置快速運動,企圖對他來個側後包抄。

  就像狼群一樣,如果遇到敵人,會有一條狼在前面引誘,有一條狼繞過後方悄悄的上去,就是一口。

  日軍士兵的行動很成功,有一個士兵成功的摸到了陳山河的身後不遠處,就在他馬上就要到位,只要一看見陳山河馬上就發起攻擊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山河,身後!」

  是老秀才,老秀才看到摸過來的日軍士兵。

  這聲音嚇的那個日軍士兵匆忙間自然反應的給了老秀才一槍。

  就在那個日軍給老秀才一槍的時候,他也被陳山河一槍給打倒了。

  也幸好老秀才喊出那一聲時,馬上被孫石匠給拉扯住,摔了回去。

  然後一發子彈就從他剛才的位置射過去,這只是日軍士兵一個措手不及的自然反應的射擊,居然已經這麼精準了。


  簡直是可怕。

  孫石匠和老秀才看著剛才那位置被彈頭擊中的痕跡默然了好一會,老秀才自嘲的笑了一句。

  「要不是你,我差點就沒了!」

  聽著外面槍聲不斷,孫石匠突然說了一句:「額看到山河身上中了兩槍,血把衣裳都給浸透了!」

  他們是剛剛摸上來看到的,陳山河身上已經被血浸透了。

  孫石匠悄悄的再次把頭給伸出去,看到剛才沖他們開槍的日軍士兵已經被幹掉了,另一個方向緊跟著衝過來的日軍士兵也被他幹掉了。

  好像沒子彈了,陳山河正蹲在那個死掉的士兵旁邊準備給自己的槍里壓子彈,突然從他的旁邊躥出來仨人。

  陳山河已經來不及往槍膛里壓子彈了,因為對方來的三個人里,有一個人是端著機槍的,一旦讓他摟著了火,那就完了!

  他直接把旁邊死掉的日軍士兵手上那把上了刺刀的步槍甩了出去,直接扎在那個端機槍的日軍胸膛上。

  然後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抽出刺刀安裝在槍上沖了出去,一頭撞在那兩個立足未穩的日軍身上。

  然後陳山河就這樣,跟那個帶著指揮刀手裡拿著手槍的日軍,還有另一個一起撞了出去,而那邊正是陡峭的山壁。

  「山河啊!」老秀才哭喊了一聲,突然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就要往那邊跑去,卻突然軟倒在地。

  孫石匠趕緊扶起他,然後倆人一起走過去,趴著山壁邊沿往下看,可能太高,竟然什麼都看不著。

  京城。

  在廣渠門那邊有一條通惠河。

  通惠河南岸綠化一直不錯,比較偏僻,偶爾也有人開著車來這裡散心。

  楊白淺就是,要不然晚上七八點,她這個時候應該在家。

  可是心情煩悶,她就開著車來到通惠河南岸,停在路邊也不下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通惠河裡的潺潺流水。

  有人說,男人回到家之後一般喜歡在停車場裡面停留一段時間,因為這一段時間是自己的時間。

  楊白淺也有個毛病,一旦心情煩悶的時候,她不想回家,就喜歡開車來到通惠河南岸,聽一會兒流水的聲音,才感覺在這個時間段自己是屬於自己的。

  突然,她的車頭被砸了。

  車頭頂蓋被砸的那一剎那把她嚇得夠嗆,當她定睛一看的時候,她看到了什麼?

  三個人,兩個抗戰時期的日本兵,而且其中一個還是軍官,手裡拿著手槍,腰上挎著指揮刀。

  另一個,手裡是拿著上好刺刀的步槍,不過胸膛已經被一個身穿八路軍軍服的男人用步槍上的刺刀給捅中了。

  楊白淺愣住了。

  這是拍戲?

  她第一時間四處尋找機位,自己好歹是個著名公眾人物,如果突然出現在別人拍攝的機位裡面,情緒低落這麼長時間,那明天肯定是一個大新聞。

  可是她什麼也沒找著,沒有攝像機,也沒有攝影組,難道這三個人是排練?

  或者練習表演?

  而且練的還挺像。

  眼前的三人好像對於自己出現在這個地方有點錯愕,還是什麼的表情。

  表情瞬間到位,但是她一點都不高興。

  楊白淺沒有理會三人錯愕的表情,而是直接開門下車走到車頭,看到已經有點被砸的凹下去的車前蓋。

  本來她這個人今天就碰上了鬱悶的事,心情就不好,現在更不好了。

  所以她鬱悶的用自己那特色小奶音回頭沖三人喊了一句。

  「你們排練也好練習也好,能不能到別的地方排練,現在怎麼辦?

  車子讓你們砸了一個坑!

  別說我大腕什麼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弄壞了我的車,你們想想怎麼賠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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