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吧,我知道你們都很忙的。」江南體諒的說。
他應了聲,先去服務台結了帳才離開的。
江南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再拿起紅酒瓶,倒了杯酒,慢吞吞喝完。
……
葉銘一回頭就看到叢易走了,這熟悉又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看向對面的男人,挑眉問:「又是你把人家支走了?好壞呀你!」
「我什麼時候把他支走了?」霍雲州看著那邊的女人,一臉的正經、沉穩。
「別裝,上次江南和陸承風去看電影,正好一個同事和他女朋友也去了,他說那晚整個電影院突然停電了。」
「有這能耐的,除了你,還有誰?」
葉銘也不知道這男人是什麼背景,但知道,就是京海市的頭頭腦腦都貌似很怕他。
霍雲州沒管他的話,目光看向拿著一杯紅酒,邁著妖嬈步伐走來的女人——
江南走到他們餐桌邊,坐在某人身邊的沙發上。
霍雲州轉頭看了眼她問,「耐不住寂寞了?」
「我寂寞過嗎?」江南反問。
「那你過來幹什麼?」
「當然是找葉銘。」江南一手托著下巴,看著對面的男人說:
「林辰昨晚就已經出來了,願賭服輸,記得把三百萬轉給我哈。」
「你、你為林辰洗白了?真的假的?」
葉銘一臉的不敢置信,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證人?
「你打電話問問叢易不就知道了?」她再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江南你是個變態吧?!」
昨天還說,所有證據都指向林辰,很難洗白,結果,昨晚她就給洗白了,要不要這麼強啊?
「……」她笑了笑。
「林辰那裡,會給你多少律師費?」葉銘又忍不住八卦,好奇。
「大概幾千萬吧,哎,掙的錢太多了,怎麼花都花不完,本來想送你點的,你偏偏沒有賭運。」
「……」
葉銘內心受到億萬點暴擊,感覺自己吃不下飯了,一次就賺這麼多,怎麼不撐死她?
「走了,下午約個人逛街去。」
她站起身,剛走了幾步,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拖著她往外面快步走去。
「喂,你們就這麼走了?」葉銘問了聲。
……
霍雲州的辦公室。
剛關上門,她就被他抵在旁邊的牆上。
「霍律師帶我來這裡,想做什麼?」
江南中午多喝了幾杯,笑容裡帶著幾分嫵媚勾人,霍雲州看著這妖精,沉沉吐出兩字:
「做你。」
他一手抬起她下顎,懲罰的強吻上她誘人飽滿的紅唇。
撩起她的黑色長裙,大手仿佛帶著電般在她身上遊走……
江南被這男人撩的全身起火,突然想起來,如果是在辦公室里發生了關係,自己不是很難跟那群同學發照片?
有誰會相信他們倆在辦公室里做了?
就算有人相信,那也太影響形象了。
「咳,等一下,我不習慣這裡,今晚去你家怎麼樣?」
她倏然推開了他一些,兩手摟著他脖頸說。
「你是想去我家拍照,發群里炫耀吧?」霍雲州低頭看著她,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沒有,我是怕有人進來,怕把你嚇歇菜了,要是以後都支棱不起來了怎麼辦?」
她心虛的笑了笑。
「這不是你擔心的問題……」
他一手反鎖上了辦公室門,一手挑起她的下顎,再堵住了她的唇。
「唔……」江南暗惱,還想掙紮下,已經晚了。
……
一個多小時後。
她癱軟的躺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長發凌亂的垂在沙發下。
這狗男人,這方面也太強悍了,她有點承受不住。
霍雲州站在旁邊整理著衣服,此時一臉正經的他,已經完全看不出剛才的熱情。
「起來整理好衣服,下午會有人進來。」他說。
江南伸出一條纖細白嫩的胳膊,勾唇:
「錄音筆還我,不然我就一直這樣躺在這裡了。」
不能去群里炫耀,那至少也要拿回錄音筆才是。
霍雲州走去辦公桌後,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支黑色錄音筆,塞在她手裡。
她立馬打開錄音檢查了遍……沒錯,是她的。
「你沒備份吧?」
「你猜?」他故意丟了兩字。
江南唰的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你要是敢備份,我跟你沒完!」
霍雲州倏然彎腰,抬起她下巴,挑釁的咬了一口她的唇,走了。
「……」
那挑釁的眼神,看得江南很不爽,偏偏還跟啞巴吃黃連似的,不能拿他去炫耀。
下次,一定要在家裡睡他!
「我要甩了你,下午,我是約哪個男人逛街好呢?」
她拉上吊帶,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裙子,故意說。
「你大可去約一個試試。」
坐在老闆椅上的男人,兩指間夾著一根煙,目光淡淡,臉上的笑意卻有些瘮人。
江南走到他身邊,坐在他腿上,手指輕輕撫著他脖頸,笑問:
「霍律師是吃醋了嗎?」
「你既然讓所有人知道,睡了我,就別在妄想去沾染其他男人。」他一手掐著她的細腰說。
「那我還不能找其他男人結婚了?」她挑眉。
「不能。」霍雲州堅定吐出兩字。
「滾,懶得理你。」江南揮著小拳頭打了下他的胸脯,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做單身狗。
我要找個也姓霍的男人,再生一個兒子,就給他取名叫霍雲州,真是想想都爽翻了!」
她坐在他懷裡,高興的晃悠著兩條長腿。
「你敢。」霍雲州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有點暗惱。
「你看我敢不敢。」江南就是想氣死他,一想到被他冷了七年,她這口氣就咽不下去。
叩叩——
辦公室門突然響了聲。
他拍了下她的屁股,江南偏不起來,笑看著他:「你求我?」
霍雲州直接抱著她站起,隨後將她放在地上,捏了捏她的臉,去門口打開了反鎖。
拉開門問,「什麼事?」
「霍律,預約您的委託人到了。」秘書身後站著一對中年夫妻。
「霍律師,還請你一定要接我們的官司,價錢好說!」男人懇求的說。
他父親死了,現在正和大哥在爭奪遺產。
「去接待室說吧。」霍雲州說。
秘書帶著兩位委託人去了接待室。
霍雲州回頭看了眼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女人,再沉聲叮囑了她一句,
「不許和男人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