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兩個教官在他們的醫院裡受罪。疼的他們,喊親爹喊親媽?喊天喊地,但是有用嗎?喊誰也沒用,要是把雲煙喊來肯定有用。
醫生也束手無策,查又查不出什麼毛病來,就是疼痛,疼痛也不像是自己裝的,確實疼的是非常厲害。滿頭大汗。
醫生立即提議,今天得病之前見了誰,是否有欺負人?調查一下最好。這個人找來,求求他出手,也許能減輕症狀,要不然,恐怕命不久矣。
處長,趕緊再次調查一下,,他們又欺負了誰。那就是新來的能子。
處長親自去找到能子,你能不能幫助一下教官呢?他好像要疼死了,渾身都疼,那豆粒大的汗珠就往下滾。
雲煙搖搖頭,我怎麼幫他了?我也沒有動他一根手指。他就是疼死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想請你幫幫忙,看看能不能跟她減輕點負擔。
我帶他們兩個人向你賠禮道歉,今天他們做的事確實不對,確實傷了你的心。
看樣子,雲煙要是不去,看一看他們兩個人,這個處長恐怕就要在這裡囉里囉嗦的。
既然處長想我去看一看,那就勉為其難吧,但是能不能幫到他們,我還真的不敢說呢。
跟著處長到了醫院。一進醫院的大門,就聽到了兩個教官的喊叫。一邊喊疼,一邊央求,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你看他們疼到什麼樣子。處長有些不忍
兩個人喊得滿頭大汗的情況下,雲煙走了進去。
兩個人一見雲煙來了,連忙從床上翻身下來,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對不起了,能子,對不起能子,我們不該欺負你呀,對不起。
看到兩個人在不停的磕頭,仔細的看了看,其實是假裝在看,什麼毛病他心裡清楚,只是在扎針的時候打進了一道真氣,讓真氣就在他的身上遊走,走到那兒是彈到哪兒?
雲煙道,你的疼痛我與我沒有關係,這一點必須要說明了,但是你這種疼痛,姑奶奶能給你們治。
醫生悄悄地問:能子,他這種病是屬於什麼毛病啊?
遊走性神經痛。
遊走性神經痛?醫生愣了一下,仔細想一想,好像聽說過這種毛病。你可以治療嗎?
可以呀。給我準備銀針吧,我給他們針灸
永遠就跟他爭了9針就完全可以治安好他們的毛病。雲煙分外又多扎了一針,這一針是扎在那冷穴之上,一針下去,渾身發抖,牙齒磕得噼啪作響,那嘴唇都凍得發青了。兩個人不停的喊叫,冷冷死我了,能不能給我蓋一床被子?
雲煙搖搖頭不行,不能蓋被子,剛進入針三公分,被子壓上去多進入一公分,那你的命就沒有了,你如果同意就給你蓋被子。你還是要命?要蓋被子,二者必須取一
要命吧,那就還是要命吧。
忍受,兩個人果然不疼了。兩個人站起身來,一直走到雲煙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們對不起你,從今天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並且要把你捧為公主。
雲煙笑笑。你不是要抽我耳光的嗎?我這小臉隨時候著呢
。總教官趕緊磕頭,不敢不敢,永遠不敢了。
他的助理教官也趕緊磕頭,對不起能子。電子書吧 .
哦,你不是能要上我的床嗎?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以後能老實一點嗎?
我實際上我已經知道你們的心裡肯定在發狠,而且準備在夜間,開槍打死我。是不是呀?
你怎麼知道的?雲煙轉臉看了看處長,你說這兩個人應該怎麼辦?我把它救活了,當面向你磕頭賠禮,但是他的心裡卻打算將我。開槍打死,這種人,想一想,我就不在救她了。
幸虧我留一手,過幾天還會復發,
處長也是陰冷,不由得怒吼: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這種想法?說老實話
。有,剛剛心裡在冒出了這個想法,真想在夜裡打他黑槍。
處長,你也聽到了,我猜出了他們的心裡所想,這種人,剛剛救了他的命,就要反悔,就要恩將仇報,對於這種人,你們看怎麼辦?
處長愣了一下沒有?這兩個人,在特工方面也是算作專家的,但是兩個人的做法,我們確實也不敢溝通,但是呢,他有這種想法就不對了,我的意見是,留他們一命,要他們付出一點代價。
雲煙小姐,你看這事如何呢?
那就是處長的意思,繼續讓他們做教官,但是,就是去了他的一隻手,別讓他們再害那些姑娘了。
容顏話音剛落,迅速的飛出了兩針,只聽啪啪兩聲響,兩個人的右手全部掉了下來。
處長還有7,8個醫生的,一看這一手,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就憑一根針就能把人的一個手切下來。
永遠冷冷的說,這是給你們留一條命,是處長替你們求情的。
不敢不敢,真的不敢了
這樣吧,等你們學會左手開槍的那一天,我就把你的左手手肘。
別呀別呀,能子啊,我們求求你了給我嗎?留下一隻手吧。
留不留下一隻手不是我決定的,而在乎你們兩個人。
兩個人趕緊說,就覺得我們不許用左手學開槍啦,我們絕對不學了。
如果言而不信。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實際上你這種想法就不應該有,心裡為什麼在想,要用左手學會開槍,打死這個能子。
啊,我們剛才心裡確實冒出了這個想法。千不該萬不該,我們不該有這種想法,從今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做個教官,為大日本帝國培養出更多優秀的特工人才。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這期訓練班接受,我也不會留在這裡的,你們就好自為之吧,別把雙手都弄丟了。處長,我想走了。
處長似乎還在震驚之中。
嘴巴里全當的說,這種人才似乎派出去做特務,大材小用了,他應該做更有利於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事情來,既然你擅長醫術,那麼可否就在我們的野戰醫院做一名醫生呢?
做醫生我還真不敢說呢,我也不是什麼院校畢業的,我只是那個收養我的那個老頭教了我幾手。
叫了你幾手就說明你能夠治,是種毛病不是。我們要有什麼難以雜誌,心能不能就請你出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