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叄伸出手捂住了帝羽兒的耳朵,避免被污染了媳婦兒純潔的心靈。
等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柳星才醒。
看著柳星的狀態和對帝恆的態度,眾人笑而不語。
咚咚咚——
正在吃飯,雲鳳羽星樓的門被人敲響了。
雲安安回過頭看去,只見一身材魁梧的漢子拎著一個麻袋站在門邊。
雲鳳羽星樓現在是營業時間,幾個人吃飯是在二樓雅間用餐。
可即便如此,都能聽到一樓魁梧大漢敲門的聲音。
「你輕點,門很貴的!」
隔著二樓的窗戶,柳星看向一口大廳門外的漢子。
「我是賞金獵人徐雷,我抓來了你們要的人。」
魁梧漢子不多廢話,直奔主題,告訴眾人他抓哪裡了懸賞通告上的人。
「這麼快麼,抓到了就進來,我們看看是不是懸賞通告上的人。」
「我們身為賞金獵人,只有得到屋子主人的准許才能踏入。」
徐雷扛著麻袋,等著雲安安柳星的回應。
「我准許你進來。」
雲安安和北辰麟也是賞金獵人,這還是第一次在古代遇見同行。
看到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臉的絡腮鬍,眼中的殺氣冷冽異常,這種人活脫脫的亡命徒。
「徐雷先生請上座。」
「不需要,我身上髒,坐不得你們金貴的椅子。」
砰地一聲,徐雷將麻袋扔在地上,解開了麻袋繩子後,一個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是?」
「馮氏一族馮大寶。」
被捆綁著嘴裡還塞著破布的馮大寶嗚嗚的叫著,那雙眼惡狠狠的的瞪著徐雷,恨不得將徐雷大卸八塊才甘心。
「這就是馮大寶?我還以為是什麼梟雄,敢情就是一隻柴火棍兒。」
柳星冷笑著,站在馮大寶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小子,你剛才也聽到了,這兒是雲鳳羽星樓的地界兒,你心裡也該明白自己犯了什麼事兒。」
「貨我已經交到了,錢。」
徐雷不想浪費時間。
「去帳房領錢吧,我雲鳳羽星樓的柳老闆絕對不會差你一個子兒。」
柳星是摳門,但她講信用,說抓到馮大寶和第一樓二少主給三百萬便是三百萬,三天內抓到二人六百萬便是六百萬。
徐雷跟著下人朝著帳房走去,可路過雲安安和北辰麟身邊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二人。
「徐雷先生在看什麼?」
「你們身上有相同血腥味道。」
徐雷敏銳的捕捉到了雲安安和北辰麟身上的殺氣,那是與他一樣在生死邊緣遊走的危險氣息。
雲安安笑著,沒有回答徐雷的問題。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柳星微微蹙起眉頭。
「這不會也是個穿越者吧?」
「管他呢,只要對咱們沒有危害便好。」
若威脅到雲鳳羽星樓,威脅到鳳家,即便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穿越者也要將其消滅。
「嗚嗚嗚~嗚嗚~~~~」
被捆綁著的馮大寶叫囂著放開他,有本事一對一單打獨鬥。
「這孫子說啥呢?」
柳星拽下塞在馮大寶嘴裡的破布。
「一幫人欺負我一個人算什麼英雄好漢,你們這群無恥敗類的傢伙,嗚嗚嗚~~」
還不等馮大寶說完話,柳星又把破布塞在他嘴裡。
「就知道這貨不會放什麼好屁,嘖嘖嘖,想想要怎麼懲罰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柳星笑得陰險,看的馮大寶心臟突突突的狂跳著。
「我聽說很早以前的人們發明了十八種刑法,每一種刑法都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般的人根本熬不過第三關就死翹翹了。」
說著,柳星看向馮大寶。
「也不知道我們馮氏一族的小公子能熬過多少關,來吧,咱們先剝皮再酬金。」
「嗚嗚嗚嗚~~~嗚嗚~~~」
馮大寶搖著頭,一個勁兒的往後退去。
「別怕,就疼一會忍一忍的話,會更疼的。」
「嗚嗚嗚嗚~~~」
「他又在嗚嗚什麼?」
柳星想再次摘下馮大寶嘴裡塞著的破布,可動作停了下來。
「小云云,傷了花娘和王恆的有好幾個人,咱們就懲罰馮大寶一個人是不是有點不人道。」
「嗚嗚~嗚嗚~~」
馮大寶點著頭,同意柳星的說法。
正在喝茶的雲安安眼眸微抬,紅色的眸光落在馮大寶的身上,淡然的開口說道。
「可我們只知道幾人中有馮大寶這個人,也只能把花娘王恆身上的帳算在他頭上了。」
「說的也是,還是先把他抽筋剝皮了吧,什麼時候抓到另外那些人什麼時候再收手也不遲。」
「嗚嗚,嗚嗚~~嗚嗚~~~」
馮大寶下巴尖指了指自己。
「你做什麼?你要是再敢罵人,我現在就宰了你。」
柳星扯下了破布,馮大寶想也不想的便將當日下手的幾個人供了出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全都告訴你們,只要你們別剝我的皮抽我的筋。」
「來人,給他解開繩子奉茶,你慢慢說。」
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馮大寶將行兇的幾人詳詳細細的說了個遍。
已經幾日之後要在鳳三公子和帝公子婚禮上大鬧的事情也和盤托出,除了第一樓二少主之外,還有幾個大家族的人,其中也包括秦家的二公子秦鶴軒。
「秦家二公子秦鶴軒?」
當聽到有秦家人加入之時,雲安安微蹙著眉頭。
「你確定?」
雲安安問著馮大寶,可否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千真萬確,確定的不能再確定了,我這個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從來不說謊話。」
馮大寶以自己的人品做擔保。
「這次的局還是秦二公子發起的,他說要給妹妹報仇,也要讓鳳族帝族丟臉。」
「馮大寶,你想不想將功補過?」
雲安安親自倒了一杯茶送到馮大寶面前。
看著眼前紅髮紅眸的美人,馮大寶看的入了迷,端著茶杯一口將茶飲下。
「想。」
「好,既然你想將功補過,我就不殺了你,可你剛才喝下去的茶已經被我下了蠱毒。」
雲安安笑著,笑的那般美好,卻又那麼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