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他的喉嚨里正插著管子,身體也無法動彈。
但他的眼睛卻努力的瞪著。
小護士急忙過來問他:「你是身體不適服嗎?」
陳凡沒說話。
小護士還以為是他傷口疼的厲害,小心翼翼的把他胸口的紗布拆開。
一個人自言自語道:「我需要每隔一個小時就和領導匯報一下你的身體狀況,你可是我們醫院最重要的病人。」
但說著說著,小護士的表情就充滿了好奇。
她輕聲詢問道:「你的監護人到底是誰啊?他的權利這麼大嗎?」
小護士看著陳凡身上的傷口,小聲的說道:「你身上的這個傷口是槍傷,你該不會是......」
陳凡看著小護士那震驚的表情,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他在腹誹道:「能不能給我換一個話少的小護士?」
可能是失血過多,身體機能真的比之前差很多。
只是閉眼的功夫,陳凡很快就睡著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白天的那個小護士已經走了,此時值夜班的是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阿姨。
應該是醫院的護工人員。
陳凡稍微動了一下手指,發現手指已經開始有知覺了。
說明他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
可越是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越是發現自己的胃被掏空的太久了。
這會兒竟然咕咕的叫了起來。
一旁的護工顯然也看到了這一點,急忙走來,詢問道:「你這幾天還不能進食,兩三天之後差不多可以喝一點流食。」
說罷,護工開始檢查陳凡的傷口。
可打開紗布之後,整個人呆住了。
面前的傷口哪像受傷三天的樣子啊!
分明已經是癒合了半個月的狀態。
護工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急忙找到探查傷口的工具。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陳凡的傷口確實是以驚人的速度在恢復。
陳凡自己動手拔了喉嚨里的管子,噁心的乾嘔了一下。
聲音沙啞的說道:「我沒事了,給我找點吃的吧。」
護工左右為難,但根據傷口現在的樣子,確實是需要進食一些普通食物的。
她最後下定決心的說道:「好吧,你等我一下。」
陳凡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部隊那邊怎麼樣了?
如果自己現在回去,能不能參加上自己的葬禮?
陳凡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參加兩次自己的葬禮。
一次是地震救援行動的那詞,自己被水流卷到了幾十公里外的地方。
還有就是這一次。
好像自己和水真的蠻有緣分的。
護工很快從食堂帶回來一些粥和清淡的小菜,還準備了一碗雞湯。
很專業的叮囑陳凡:「你現在的身體正在恢復期,今天更是剛進食,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循序漸進,過兩天就可以正常飲食了。」
可能是餓的太久了。
陳凡狼吞虎咽的吃光了碗裡的飯。
有些意猶未盡。
倒是一旁的護工看著他,在心裡感慨道:「還是年輕啊!身體恢復的這麼快。」
事實上,陳凡開始打量這個醫院的布局。
他知道,自己如果以正常的程序審批出院,院方是不會同意的。
他只能想辦法自己遛出去。
他更沒辦法聯繫龍小雲,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又是用什麼樣的身份聯繫對方的呢?
死掉的人,就是整個世界上都沒有他的蹤跡。
可能是飯飽就容易犯困。
陳凡又昏睡了過去,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有十幾個醫生正圍著自己。
嚇得他直接撐起上半身,向後挪了兩下。
這下變成十幾雙眼睛震驚的看向陳凡了。
這時陳凡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管子都已經拔下去了,甚至連吊瓶都沒打。
只是傷口的位置還纏著繃帶。
他震驚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主治醫生停頓了幾秒鐘,問道:「你的傷口恢復的很快,準確來說,是恢復的太快了。」
陳凡蹙眉說道:「病人身體恢復這不是一件好事嗎?你們這是什麼反應?該不會想把我拉走做實驗吧?」
幾個醫生沒說話,其中一個有些難以啟齒的表情。
但最後還是說道:「做實驗倒是不用,但我們想用你的血做個深入的化驗,這個需要爭得你的同意。」
陳凡沒想到,這些醫生還挺有禮貌。
竟然還會詢問他的意見。
不過,就算是他們在手術室上直接抽走一管血,也沒人會發現的。
這麼看來,他們還算是有原則。
陳凡清楚,自己身體構造上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之所以傷口能癒合的這麼快,完全是因為系統的原因。
所以,他坦言說道:「沒問題,但這兩天你們別總是一群人過來打擾我,我還想好好休息呢。」
醫生聽了陳凡的話,有些受寵若驚。
「好啊,沒問題。」
他們抽了陳凡的血之後,仿佛如獲至寶。
樂呵呵的去實驗室化驗了。
倒是陳凡活動了一下筋骨,發現除了傷口還有些微微的痛感以外,一切都很正常。
他在自己的床頭櫃裡翻出了自己的新證件,和一些錢。
他一個人,輕手輕腳的去了食堂。
點了一桌子的肉菜。
就連食堂打飯的大叔都驚呆了。
「小伙子,雖然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問題住的院,但也不能這麼吃啊?你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陳凡卻說道:「大叔你放心,我的身體我自己了解。」
隨後,陳凡一個病人,吃了正常人三分的伎倆。
在身體能量充足的情況下,陳凡甚至能感受到傷口的癒合。
陳凡回到病房之後,發現一切如常。
醫生果然沒再找他。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柜子里有一套準備好的衣服,和一個背包。
陳凡愣了一下。
包里只有一部手機,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就好像自己的過去一樣,除了貼在部隊的功勳牆上,好像又什麼都沒留住。
這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讓陳凡有些難過。
但他還是想去看看他的戰友們,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一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