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點名,謝美好心微顫了下,好一會兒才站出來:「民婦就是謝美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鎮丞打量了她一眼後。
他才出口詢問:「謝美好,站在你右邊的這幾人你可認識?」
「認,認識。」
謝美好有些結巴的說道。
鎮丞接著發問:「蘇風他們說,你在這之前跟他們打過一個賭,你輸了就給兩百兩銀子,可有這事?」
有文書為證。
謝美好想不承認都不行:「是,是有這麼一件事。」
鎮丞抿了抿唇接著道來:「蘇風他們指認你給得不情不願,你可認?」
「我,我沒有。」
謝美好猶豫了下喊道。
左右府里的人都是他們自己的人,她還不信誰敢出來作證。
蘇風瞪著謝美好就說道:「你沒有才怪,我們先前上門去找你,守門的老頭讓我們等著他去通報,可你倒好不見我們。不是不情願是什麼?最後還是聽到我們要去衙門告你了,你才出來見我們…」
「我沒有,你少污衊我。」
謝美好挺了挺胸胸膛狡辯道。
「你…」
蘇風才想說什麼,鎮丞看不過去了抬手就拍了驚堂木:「好了,到底是怎樣,將那守門的老者叫來一問就知道了。」
話落鎮丞又讓捕頭上門拿人去了。
趁著拿人的時間。
鎮丞確認了下誰是謝美好的貼身丫鬟後,就詢問了起來:「香玉,你今天可有出門,去破廟那邊?」
「有。」
事情已經敗露了,香玉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認了。
鎮丞接著問:「你去那做什麼?」
「我…」
「我就去那裡隨便走走。」
香玉拖拉半天,才說出這麼幾個字。
蘇風冷不丁出聲道:「隨便走走用得著鬼鬼祟祟的?」
「可不是。」
田氏他們出聲附和道。
謝美好見他們這麼說,沒好氣的還道:「我家香玉就喜歡那樣子走,你們管得著嗎?有本事就拿出證據,沒本事就別怪我們告你們誣告了!」
可惡!
她的錦鯉運呢。
蘇暖暖氣呼呼的嘟起了嘴。
這時蘇風忽然開口:「大人,不管怎麼說她們都具有嫌疑,請大人讓她們寫字對比下那紙條上面的字跡!」
聽蘇風提到紙條上的筆跡。
香玉的臉色頓時白了下來。
蘇暖暖看在眼裡眯了眯眼,敢情這字是她寫的呢,這丫頭倒是能耐。
「我就只會寫自己的名字。」
謝美好抬眸就說道。
此刻的她根本不知道那紙條是香玉自己寫的。
鎮丞聽她講完,出聲就讓人搬來了小桌子和凳子,另外還拿了筆墨紙硯來。
謝美好第一個坐了下去。
她連捏毛筆的姿勢都不規範,拿著筆不帶停留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看起來著實有些慘不忍睹,難看得不行。
輪到香玉的時候。
她好一會兒坐下去。
握著筆的手,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寫啊!」
蘇風他們看出了香玉的心虛,不由得在一邊喊道。
鎮丞也看出來了,不由得出聲敲打道:「香玉,你最好想清楚點,若是讓本官看出問題,你到時候就不止一個罪名了!」
香玉哪裡還敢隱瞞呢。
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人饒恕,我都是被逼的,我不想這麼做的,是夫人,是夫人讓我去通知那些混混的。」
「香玉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謝美好看香玉突然反水,美目對著她就是一瞪。
香玉沒看她,朝著鎮丞哭訴道:「大人,我就是一奴婢,還是林家買來的。夫人催我催得急,我沒辦法才自己寫的紙條,隨後就拿著去了破廟。我只是幫她傳信,我沒做別的…」
她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丫鬟。
謝美好氣得咬牙切齒。
林澤文的臉色也很是不好看,若是謝美好這事沒暴露也就罷了,可如今暴露出來了,那簡直就是丟他林家的臉。
他抬手又給了謝美好一巴掌:「你個賤人,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我要休了你!」
謝美好嚇了一大跳。
眼下也顧不得有其他人在,她爬上前就拉住了林澤文的褲腳:「相公,我可跟你生了個兒子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要把我休了以後別人怎麼看我們的兒子呀!」
雖然林澤文一共娶了三個媳婦。
但卻只有謝美好給他生了兒子,且一直好好的沒出事。不像前面的兩個妻子,一個生下女兒死了,一個出去踏青被滑落的石頭砸死了。
林澤文聽到謝美好提起兒子,神色稍微好了些。
謝美好看他臉色好些。
才想說什麼。
鎮丞卻一下拍響了驚堂木:「謝美好,你可認罪?」
審問到這個份上。
鎮丞都不用等那守門的老頭來了。
「我,我認。」
謝美好還能怎樣呢,證據都有了她還能怎麼狡辯。
看她承認。
鎮丞拍響驚堂木就宣判了起來:「謝美好,公然請人搶劫,行為著實惡劣,故判處監禁一個月,打板子二十五,另跟蘇風他們道歉賠償三兩銀子作為補償……」
念完。
鎮丞讓著師爺將罪狀拿給了謝美好畫押。
畫完才接著判其他人。
香玉作為幫凶,判處了十五大板,監禁十八天。
其他混混。
因著蘇風之前有承諾,一個個就只判了監禁。
守門的老頭此時已經被帶來了,但見已經在結案了,捕頭就沒將人帶進來了。
案子審完後。
林澤文黑著臉給了三兩銀子的賠錢。
「林老爺你這可怪不得我們,畢竟那天挑事的可不是我們。你既是謝美好的相公,這三兩銀子你出得不虧!」
蘇風拿上錢就跟田氏他們一起出了衙門。
才出衙門。
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蘇臨。
「三,三哥,你,你在這呢?」
蘇風第一個看到的蘇臨,看見他竟然在外面等著他們,心道他肯定什麼都知道了。他會不會怪他們瞞著他呢?
田氏他們也很是意外。
蘇臨抿了抿唇道:「娘,你們怎麼會跟她打上賭的?」
他要不是路過這。
聽到人議論到現在都怕是還蒙在鼓裡。
田氏忙解釋:「臨兒,我是怕你傷心才沒有告訴你這事的,你別怪我們呀。我現在就把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你。」
蘇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田氏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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