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韓奕翻舊帳,鳳羨咳了聲有些心虛的道:「我,我那也就是隨便調戲調戲,又不是認真的,怎麼可能跟哪個小姑娘在一起!」
「要不是有我之前那番話,你會那樣嗎?」
韓奕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鳳羨視線投向他道:「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嗎?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真的是能那樣任人擺布的嗎?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
要不是有其他人在,韓奕真想堵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
「你再說,你信不信我…」
韓奕意有所指的盯著他。
鳳羨瞬間閉嘴。
與此同時,新房這邊一個十來歲宮女打扮的女子,端著茶水進入了新房。
她一進來放下茶水就往著月晚走去。
不待月晚說什麼。
這女子將自己袖子裡的紙條弄了出來,遞給了她。
「這是?」
月晚一臉的不解。
女子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看了便知道了…」
她轉身往外走去。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月晚遲疑了下將女子給的紙條打了開,入目是一排排的字,當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時,她原本帶著微笑的臉,瞬間沒了笑容。
夜希之所以對她那麼好,是因為她是他原來喜歡女子的轉世!
這樣那他其實根本就不喜歡她?
她看完沒多會兒,外面傳來腳步聲,緊接著蘇暖暖她們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們是來看她的。
月晚見了她們,不過現在的她到底跟蘇暖暖她們不怎麼熟,說了沒多久的話,蘇暖暖她們就走了。
中午月晚沒怎麼吃就喝了一碗湯。
下午她才見著夜希。
夜希一來就給月晚帶了些切好的水果來:「聽說你沒吃多少,吃點水果吧,如果晚些餓了,叫她們給你弄點吃的……」
「我現在不想吃。」
月晚伸手拉著夜希坐到了自己身旁:「夜希,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問!」
夜希凝視著她道。
月晚緊了緊手,一句話脫口而出:「你之所以這麼想娶我,這麼喜歡我,是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愛的人。」
夜希回她道。
愛的人。
他愛的人真的是她嗎?
到了如今也不肯給自己一句實話!
月晚忽然覺得有些難受,她伸手抱住了夜希的腰:「我累了,想休息你陪陪我吧!」
「好!」
夜希欣然應道。
兩人挨著躺下。
不過沒多會兒,月晚就不消停起來,她主動的親了親夜希,比平時有些不一樣。
夜希只以為是兩人成了親,所以她現在沒了顧慮。
「別鬧。」
夜希想著現在還剛下午,開口道。
月晚卻沒有因此停住。
夜希失笑:「你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既然這樣,那就別怪為夫不客氣了!」
一下午兩人都在新房中渡過。
一直到晚上夜希才出門讓人傳膳。
吃過晚飯。
夜希沒在折騰月晚了,卻不想她卻是很熱情。
這樣的她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夜希不由得抓住了她的手問:「晚晚,你今天怎麼看起來有些奇怪……」
「夜希,我想跟你生個孩子…」
月晚親了親他道。
她目光鎖著他,仿佛真的是那麼回事。
「好!」
夜希也想跟月晚有個他們的孩子,他怎麼會拒絕。
半夜時分。
一切歸於平靜。
簡單清洗,夜希抱著月晚沉沉睡去,卻不知她根本沒有睡著。
一直等他睡熟。
月晚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的坐了起來,看了他一會兒她才穿衣服起身。
然後一個飛身從窗子飛了出去。
夜晚的天有些涼,但月晚仿佛不知道似的,她飛一會兒歇會兒,待出魔族時已經天亮。
她剛沒多會兒就出現了幾個面具人襲擊她。
「你們是什麼人?」
月晚的臉色不由得一變。
來人沒有回答她。
一個個繼續動手。
月晚的修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她除了逃還是逃,沒多久就被逼到懸崖。
現在的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中了別人下的套,別提多悔恨了。
可再悔又有什麼用?
左右都是死。
月晚寧願自己選個方式,在他們圍過來的時候,她一個飛身眾身往下一躍。
這裡的懸崖深不見底。
動手的人只以為她不可能在活著,便沒有下去找了。
……
夜希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感覺懷裡空空的,他睜開眼身旁哪還有月晚的身影?他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已經沒了溫度,冷冰冰的。
他趕忙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
剛打開門,一封信掉落了下來。
夜希蹙眉拿起一看:「夜希,對不起我覺得我還是更喜歡自由,所以我們還是分開吧…」
字跡是月晚的。
夜希聯想著月晚昨晚的異樣,沒有懷疑這不是她寫的,他氣惱的立馬召來了手下的人。一個個因為昨天喝了不少酒,所以根本沒注意月晚離開。
這著實把夜希氣得夠嗆。
夜希立馬下令讓眾人出去尋找月晚,他也離開了魔族去找尋她。
卻不知。
月晚現在被一個採藥的老頭救回了家,整個人昏迷不醒。
十天過去。
月晚才醒轉過來:「水…」
在門外處理草藥的老頭,忽聽月晚要喝水邁步走了進來,倒了杯水餵她。
月晚咕嚕咕嚕喝了下肚。
好一會兒才睜開眼。
入目是一個茅草屋。
月晚望著周遭的一切,再看一旁坐著的老頭,眼裡一片茫然。
老頭瞅見月晚有些不對勁,出聲問道:「丫頭,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掉落懸崖的嗎?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家住哪裡,都還有些什麼人?」
月晚開始想了起來,然而她一想腦袋就疼,什麼都想不起來。
「疼,疼…」
老頭連忙阻止了她:「好了,好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腦袋裡有淤血,想來應該是這淤血壓迫了你的腦袋,所以導致你想不起來。不過沒關係,我會治好你的。」
「謝謝你,老爺爺。」
月晚感激的道謝。
她剛說完肚子咕嚕叫了起來。
她的臉色不由得一紅。
老頭笑了笑說道:「你昏迷了這麼多天,就喝了些湯,能不餓都怪了。你好好躺著,我去給你盛點熬好的稀飯來!」
他起身走了出去,沒一會兒端著香噴噴的稀飯走了進來。
月晚沒有跟他客氣,接過一勺一勺吃了起來,一碗稀飯下肚她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再次跟老頭道謝。
老頭張口說道:「你也別老爺爺,老爺爺的叫我了。我有名字的,我叫月封,你以後就叫我封老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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