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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到了林肆這個年紀應該很少會再有心動了,那種怦然一下的感覺還是高中時看到校花才有過,而隨著年歲增長,有時候大多只是一時興趣,而非真正的動心。
在溫宿安披散著長發穿著一身賽車服朝他跑來時,林肆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怦怦直跳,讓他亂了思緒與呼吸,當下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吻她。
林肆仰望著溫宿安,稍抬起下巴,柔軟的唇瓣近在咫尺,他微闔上眼睛……
「臥槽牛啊!」
柳盛從同一個小門出來,看也沒看直接衝上去拍了林肆後背一把,林肆一個踉蹌,下意識抱穩懷中的人,將溫宿安穩穩放落地,然後轉過頭去,給了柳盛一個極為不爽的眼神。
不知道打擾了別人好事的柳盛絲毫沒有察覺到林肆的不悅,來了之後把溫宿安一頓亂夸,嚷嚷著叫溫宿安加入他們的俱樂部,晚上還要一塊出去聚餐。
林肆煩躁地一把薅過柳盛,讓他哪涼快哪呆著去。
一直到出了俱樂部,溫宿安還有些不放心,「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可以嗎,你不用跟他們聚一聚?」
林肆一直沉默地走在前面,忽然,他停下腳步,溫宿安也跟著停下。
「你們不是好久沒見唔——」
林肆轉過身來,準確地捏住溫宿安的下巴,彎腰吻了下去。
溫宿安一愣,雖有些意外,但她還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林肆的這個吻有些霸道和急切,比起第一次在床上的那個吻這一次簡直就像是在咬人,沒有任何前奏,他直接單刀直入攻城略地,攪得溫宿安舌根發麻,不舒服地悶哼了一聲。
聽見她的聲音,林肆停下了動作,他睜開眼,看見溫宿安眉頭緊皺著,一臉的不高興。
「弄疼你了?」殪崋
溫宿安湊過去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嘴巴,不滿意道:「你還知道弄疼我了,搞什麼啊,你才是屬狗的吧。」
林肆曲指擦乾淨她唇角的水漬,接著雙手捧住她的臉,印下了一個溫柔的淺吻,他貼著她的唇,「抱歉,沒忍住,剛才就想這麼親你了。」
他們兩人早已全壘打多次,誇張點講彼此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像接吻這樣的事情他們做過不少,但每次都是作為進入正題前的前奏,調/情用的,所以在林肆用那低啞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宿安就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了。
果然,下一秒林肆直接說:「晚上去我那,好不好?」
溫宿安沒理由拒絕,距離上一次做也有大半個月了,夫妻都有久別勝新婚,他們這也算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接吻彼此就心照不宣了。
進了門,林肆攬著溫宿安的腰將她抵在門後接吻,細密的呼吸聲密布在逼仄的進門入口處,溫宿安勾著林肆的脖子,意亂情迷之中還不忘問:「就你一個人在家嗎,梁幸呢?」
「他回家過年了。」
說完,林肆抱著溫宿安上了二樓。林肆的房間在二樓左側,面積稍大一些,屋內擺了張一米五的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其他的七七八八都是些畫板和紋身工具,一間臥室一眼看得到底,毫無設計感。
「要洗澡嗎?」林肆問。
溫宿安玩了一晚上的賽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她對自己有一點潔癖,所以肯定是要洗澡的。
林肆這隻有一個衛生間,裡面空間也小,根本容納不了兩個人發揮,於是林肆讓她先洗。
溫宿安洗澡乾脆利索,十幾分鐘就沖了一個澡出來,身上套了件從林肆衣櫃裡拿的寬大的衛衣,兩截細白的長腿明晃晃地從人眼皮子底下溜過,林肆順手就摸了一把。
眼看著還有向上的趨勢,溫宿安一把拍掉鹹豬手,催他去洗澡。
浴室的水聲再度響起,溫宿安趴在林肆的那張床上無聊地玩著手機,過了會兒渠小昭發來條消息,溫宿安點開一看,是渠小昭的自拍。
【W.】:幹嘛?
【渠小昭】:這張拍的像我嗎?
【W.】:像啊。
【渠小昭】:我就說像!結果我媽說我拍成個鬼一樣,她到底有沒有審美!
【W.】:長輩審美,你要學著理解。
溫宿安和渠小昭聊著天,渾然忘記了時間,以至於浴室的水停了她都沒聽見。
林肆擦著頭髮走進房間,一眼就看見了趴在他的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聊天,兩條腿還翹著一抬一抬的,衛衣直接滑到了腿根的位置,若隱若現。
肩膀處忽然感受到一滴冰涼,溫宿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屬於男人的清冽氣息從身後壓下來,並且帶著和她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味。
「在跟誰聊天呢,這麼開心。」林肆的唇瓣滑過溫宿安的耳垂,然後在她的脖頸處流連,帶著絲絲酥麻,而那不安分的手也悄悄地從某個角度探進去,惹得溫宿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溫宿安招架不住,往旁邊躲,「是昭昭。」
「別聊了,該干正事了。」
溫宿安只得說好,趕緊給渠小昭回復過去,說自己有事,等會兒聊。可對面渠小昭還講在興頭上,哪那麼容易放過溫宿安。
【渠小昭】:去幹嘛!
【渠小昭】:這就拋棄姐妹了?!
溫宿安還要繼續回復,林肆卻直接拿過她的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幾下,然後隨手扔在了枕頭邊。
溫宿安被林肆摟腰翻過身時掃了眼,那聊天框裡只留下了兩個字,直白而露骨,是林肆一貫會說的流氓話。
——
大概是老房子,平時快步走幾步就會咯吱咯吱響個不停,溫宿安也不明白林肆為什麼不把店裡重新裝修一下,每天聽著這聲音不心煩嗎,反正她是煩的不行,影響人注意力的集中。
屋外寒氣逼人,小房間內卻異常溫暖,窗戶玻璃上聚集了水汽,最後匯集成水珠隨著重力往下流,不知過了多久,窗戶被打開了一半,屋外的冷風吹進來,降低了室內的溫度。
溫宿安縮在林肆的被子裡,癱軟成一灘泥,又累又餓,肚子很合時宜地叫了聲,她隔著被子不怎麼客氣地踹了腳林肆,「我餓了。」
林肆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捏了捏,「那出去吃夜宵。」
說完還撓了撓她的腳心。
溫宿安連忙往回縮,嗔他:「癢的呀。」
林肆低笑了幾聲,叫她起床穿衣服。
從下午到達霧城到現在溫宿安只吃了一點關東煮,不餓才怪,但是她很好奇林肆吃的比她還少,怎麼這麼有力氣。
林肆穿好衣服先下了樓,溫宿安一邊穿一邊摸出手機看消息,果不其然,渠小昭的信息已經刷了滿屏。
【渠小昭】:???
【渠小昭】:幾個意思?
【渠小昭】:真的啊?
【渠小昭】:臥槽姐妹你牛逼啊!這次是跟誰啊?
【渠小昭】:你在凌城都找到炮/友了?
【渠小昭】:靠,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姐妹你的新炮/友可以啊
【渠小昭】:你們真持久
溫宿安哭笑不得,才一會兒功夫渠小昭的思維就飛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
【W.】:我回霧城了
【渠小昭】:?你怎麼突然回去了
【W.】:跟我爸合不來
【渠小昭】:好吧
【渠小昭】:所以是跟林肆?
溫宿安回了個嗯,後面跟了個暈的表情。
【渠小昭】:都做到暈了?
【W.】:差不多吧
【渠小昭】:艹,搞的我都想找人打/一/炮了
【W.】:你爸媽還在呢,悠著點啊
【渠小昭】:他們都睡了,我可以去夜店找鴨
溫宿安樂不可支,笑得手抖,給她回復過去:那你去吧,祝你□□。
「溫宿安,好了沒?」
林肆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溫宿安趕緊套上外套下了樓。
正值過年期間,周邊營業的飯店本就少,再加上現在這個接近凌晨的時間點,他們找了好大一圈才找到一家正在營業的燒烤店。
店裡開著暖氣,進門後林肆脫了外套,把菜單遞給溫宿安,溫宿安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這會兒簡直有要把整個菜單點一遍的架勢,最後還是林肆理智地控制了數量。
點完菜,林肆又跟老闆要了幾瓶啤酒,溫宿安白天就嚷著想喝酒,這回終於如願以償。
包裹著孜然和辣椒粉的烤串端了上來,溫宿安把長發紮起,左手一根烤串右手一杯啤酒,素著個臉,完全沒有從前精緻的女神樣。
不過林肆倒挺喜歡她這真實的一面,這種狀態的溫宿安讓他更加滿意。
在他們斜對角的位置坐著一男一女,溫宿安的視角正好能看見他們,她邊喝酒邊觀察著那對男女,片刻後她笑了聲。
林肆抬起頭,問她怎麼了。
溫宿安示意他轉頭,然後小聲說:「那邊那對,一看就是高中生情侶。」
林肆轉過頭,看到了溫宿安所說的那對情侶,大冬天的兩人都裹得很嚴實,女生緊貼著男生坐著,低頭咬過男生遞過來的烤土豆,從外表上看,這對情侶的年紀是不大。
「你怎麼知道是高中生?」沒穿校服,溫宿安是怎麼看出來的。
溫宿安挑了挑眉,經驗老道地說:「這不一看就看出來了,高中生談戀愛,都純的不行,剛才那男生要親那女孩,然後那女孩躲過了,臉都紅了一片,簡直跟我高中談戀愛的狀態一模一樣。」
林肆眯了下眼,笑:「你早戀啊。」
「現在誰不早戀。」溫宿安問,「你沒早戀過?」
林肆抿了口酒,不想作答。
「裝純。」溫宿安說他。
和林肆待了一天,溫宿安這會兒也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和他說起自己早戀時候的事情,說那時候她談戀愛被她爸發現,氣得她爸把她關在家裡好幾天不准出門,結果她直接從二樓臥室的窗戶跳了下去,崴著腳都要和小男朋友看電影去。
說這些過往的時候,林肆偶爾會搭兩句腔,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安靜地喝著酒,溫宿安喋喋不休,那邊林肆已經喝完了兩瓶啤酒。
「……現在再回想起來,學生時期的戀愛真的挺單純美好的。」溫宿安托腮感嘆,順便懷念了一波自己的初戀。
酒杯再次被倒滿,林肆倚靠在木椅上,注視著溫宿安一口接著一口喝酒,許是喝得多了,林肆的眼神也逐漸迷離,看著溫宿安時眼底也漸漸染上不可言說的欲/望。
在被林肆直勾勾地盯了十幾分鐘後,溫宿安終於忍不住,「你老看我幹嘛?」
林肆放下酒杯,指尖勾著杯口輕輕一轉,他提了下嘴角,笑得有些痞,「看你好看啊。」
「土。」
「什麼?」
溫宿安說:「這句話好土。」
美女的煩惱大概就是聽見別人夸自己好看時已經波瀾不驚,甚至覺得無趣。
「可我是真的覺得你好看。」
林肆身體微向前傾,雙肘搭在桌面上,這個距離讓他不自覺偏頭,性感慵懶的目光從他帶著笑意的眼中跳出來,落在她的臉上,他的視線像是一架掃描器,將溫宿安從頭掃到腳,終於令她受不了,躲開了他的眼睛。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斜對角那桌的高中生情侶終於親上了嘴。
溫宿安也不好直勾勾盯著人家看,視線左瞟右瞟,最終還是落回林肆眼裡。
也不是沒和人近距離對視過,溫宿安這會兒竟有些控制不住心跳,覺得林肆喝完酒後看她的樣子好他媽性感。
腦袋一抽,她冒出一句調侃,「你這眼神看得好像你在跟我談戀愛似的。」
林肆彎唇,「也不是不可以。」
溫宿安一愣。
林肆也是個情場高手,調/情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她能說出曖昧的話林肆也能給她推回來,並且還十分令人遐想,所以每次和林肆對話的時候,溫宿安總得思考思考,免得自己落了下風。
但這句話,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回。
沉默片刻,溫宿安先移開視線,右手握拳擋著嘴,輕輕打了個酒嗝。
她拿上一旁的外套,站起身,「吃飽了,走吧。」
林肆隨著溫宿安的起身抬眸,目光緊鎖,他盯著她的背影喝完剩下的酒,最後無聲地勾了下唇。
——
林肆本還想讓溫宿安回自己那,但溫宿安說她的行李還在家裡,林肆那都沒衣服穿,也沒洗漱用品。
本就是解決生理需求的,解決完了也沒必要一定要留宿,所以林肆沒堅持,送溫宿安回了家,只不過到了她家樓下,林肆又說要送上去,理由是大晚上的,萬一樓道里也有壞人怎麼辦。
溫宿安隨便他,讓他跟著自己上了樓,結果她前腳剛開了門,林肆後腳就鑽了進去,一進門就往客廳的沙發上躺,明明只來過一次,卻熟練得可怕。
「我看你才是壞人吧。」溫宿安踢了踢林肆的腿,「起來,要睡回家睡。」
林肆快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縮在那小小的沙發里,看著可憐,他又抬手遮住眼,聲音虛弱:「我喝醉了。」
溫宿安笑了,剛才回來還走的筆直,這麼一會兒居然就醉了,溫宿安不吃他這一套,走過去想要把林肆拉起來。
「我真的累了,一晚上都是我在出力,體力消耗太大。」林肆十分不要臉,「你家又沒別的男人,讓我躺會兒,別鬧。」
溫宿安無可奈何,反身關上了門,然後就這樣站在門邊看著這人裝醉了一會兒。
忽然,溫宿安笑了起來。
腦子裡冒出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溫宿安來了點惡趣味,又想逗逗這個故意耍賴的臭男人。
她走過去在沙發旁蹲下,「林肆。」
「嗯?」
「你是不是想我了?」
林肆睜開眼。
溫宿安眨眨眼,有著從前沒見過的俏皮模樣,「不然怎麼今天一整天都這麼黏我。」
說完這句話,林肆果然看了過來。
慵懶迷離的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清明,他忽然不按套路出牌,反倒認真了起來。
「溫宿安,你又不跟我談戀愛,別總說這種話撩我。」
細細一聽,竟還有絲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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