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祁蓮蓮錯開話題,唐菲菲也很識時務的不去多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祁蓮蓮沉聲說道:「阿宴告訴我,他還沒有和江綿綿離婚,這幾天江綿綿和祁宴來往的太親密了」。
「我怕他們兩個會舊情復燃,所以,蓮蓮你一定要幫我,我只有你了。」
祁蓮蓮聽到唐菲菲這話,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厲聲說道:「你說我哥沒有和那賤人離婚?」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怎麼會沒有離婚,明明我都看到離婚協議了,對了,蓮蓮你那個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祁蓮蓮咬著牙說道:「嫂子你放心吧,我什麼都安排好了,你一聲令下,那些醜聞都會曝光。」
「好」。
掛斷電話後的祁蓮蓮,直接把江綿綿和祁宴沒有離婚的消息告訴了陳玉蘭。
陳玉蘭本就因為老夫人的原因,討厭江綿綿,看江綿綿不順眼,得知祁宴和江綿綿,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
直接氣的差點過去,她對祁蓮蓮說道:「好不容易把江綿綿送走,我過了幾天的安生日子,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和你哥舊情復燃」。
「你找幾個犯了事,走投無路的罪犯,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把江綿綿給欺負了」。
「到時候,一個髒了的女人,你哥絕對不會多看一眼,明白嗎?」
「明白了媽媽,我也討厭江綿綿。」
一旁的男人聽到以後,嘴角抽了抽。
對於祁家和江綿綿的那些事情,他也算是有一些了解。
只是沒有想到,祁蓮蓮和陳玉蘭那麼愚蠢,明顯就是被唐菲菲當槍使了。
到時候出了事,唐菲菲肯定第一時間撇清關係。
………………
只從江綿綿知道了祁宴沒有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她的心裡就很壓抑。
他既然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了,她也沒有苦苦哀求,阻攔他和唐菲菲在一起,他為什麼要這樣,糾纏著她不放。
江綿綿越想心裡越生氣,氣的什麼都做不了,她心底壓抑,一個人去了酒吧散心。
她坐在吧檯上,嫵媚生姿的模樣,勾的不少男人的目光打量過來。
江綿綿喝的這幾杯酒,又快又急,不一會兒,後勁就上來了。
常言說酒壯慫人膽,酒後吐真言。
江綿綿本來就壓抑,借著酒勁給祁宴打過去了電話。
祁宴正準備坐飛機回北城,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他以為又是唐菲菲,蹙緊英眉,可打開一看,竟然是江綿綿。
看到是江綿綿打來的祁宴有些意外,接通以後,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江綿綿醉意撩人的聲音,就順著電話傳到了他的耳里。
「祁宴,你這個狗男人,我都答應……和你離婚了,心裡再難受都沒有糾纏著你,阻攔你和唐菲菲在一起,我都放手了,你還要和唐菲菲出現在我的面前做什麼。」
「我告訴你,我江綿綿雖然喜歡你,但,但是,我也不是軟柿子,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我,我命令你,馬上和我辦理離婚手續。」
「辦完離婚手續以後,你找你的唐菲菲,我找我的小奶狗,我們各不相干,再也不見。」
江綿綿說完這句話以後,祁宴眉骨微挑,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找那個小奶狗?」
「和你,和你沒有關係。」
她因為喝醉了,清麗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語調微微上揚,倒有幾分小貓撒嬌的感覺。
饒是祁宴和江綿綿在一起三年,她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溫柔優雅的,從來都沒有像這樣給他撒過嬌。
江綿綿見祁宴不說話,正想要怒罵祁宴,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寸頭,穿著背心短褲,整個胳膊上紋滿紋身的男人。
舉止輕佻的走到江綿綿的面前,玩味的說道:「小姑娘,這是和男朋友分手了,一個人跑到這裡買醉了,哥哥知道你現在空虛寂寞冷,正好哥哥有時間,可以陪陪你。」
他說完這話,就不顧江綿綿的反應,想要攬住江綿綿的肩膀,江綿綿雖然喝醉了,但本能的意識還是有的。
她反應十分靈敏的躲開,怒聲說道:「滾。」
那寸頭男見江綿綿這麼不給他面子,臉色怒變,想要抓住江綿綿的頭髮,卻不料江綿綿比他反應還要迅速。
直接抄起一旁的酒瓶,指著寸頭男說道:「你再敢靠近一步,信不信我讓你爆頭。」
那寸頭男聽到江綿綿這話,直接狂笑道:「兄弟們,你們聽這小娘們說什麼,她說要讓我爆頭,哈哈哈哈。」
「小姑娘,是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連我們龍哥都不認識,識趣的話,讓我們龍哥好好享受一下,否則,你就慘了。」
這是一個黃毛說的,黃毛的這話一落,周圍又響起了起鬨聲,周圍有很多的男人女人圍觀,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手。
畢竟龍哥在這夜色酒吧,是地頭蛇的存在,仗著自己的爹有點關係,平日裡沒有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電話那邊的祁宴,把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他握緊手機,對江綿綿說道:「別怕,我馬上過去。」
一旁的祁戰聽到祁宴說要去夜色酒吧,震驚的說道:「祁爺,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明天您要和王總談一個重要的合作……」
「推了,機場距離夜色酒吧有多遠?」
見祁宴這樣,祁戰也不敢多言,小聲的說道:「很近,大概十分鐘就會到。」
祁宴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夜色酒吧。
他去到的時候,就看到江綿綿被那些人逼到角落裡,可她依然挺直脊背,不屈不撓的看著那些人。
他的心裡一震,這個女人向來不服軟,固執而又執拗。
祁宴邁著長腿大步,宛如黑夜裡的鬼魅,龍哥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祁宴一腳踹飛了。
這些醉在酒色里的人,身體早就廢了,哪裡經得起祁宴這一腳,直接被踹飛了好幾米遠。
祁宴站在江綿綿的身旁,幽深如狼的墨眸,死死的盯著鬼哭狼嚎的龍哥,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敢動我的人,我讓你生不如死。」
江綿綿腦子暈乎乎的,看到祁宴以後,嬌聲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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