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聽到祁宴冷漠的質問,平靜的說道:「是我逼問祁戰的,這幾天我們的關係不太好,我想要向你示好,我不想讓我們的關係就此毀滅,阿宴,我愛你,我捨不得你。【Google搜索】」
這一番柔情似水的告白,讓祁宴的心軟了幾分。
他低聲說道:「我還在南城,別多想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祁宴說完這句話,就不顧唐菲菲的反應,把電話給掛斷了。
唐菲菲氣的攥緊手機,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不要臉的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如果讓我知道你是誰,我一定把你的臉刮花。」
她想到了什麼,給祁戰打過去了電話。
祁戰剛給祁宴買好衣服,準備回去把衣服給祁宴,就接到了唐菲菲的電話。
祁戰硬著頭皮,接通了唐菲菲的電話,剛接通唐菲菲溫柔的聲音,就順著聽筒傳了過來。
「祁特助,你們現在在哪呢?」
祁戰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我和祁爺在夜色酒吧附近的酒店裡。」
「哦,是這樣啊,你不是告訴我,祁爺要回北城嗎?」
「江小姐這邊突然有事,祁爺不得已才回來的,唐小姐你不要誤會。」
這話讓唐菲菲瞬間變了臉色,她厲聲說道:「江綿綿和祁宴在一起嗎?」qqxδnew
祁戰見唐菲菲變了聲音,有些錯愕,見祁戰好長時間沒有講話,唐菲菲這才反應過來。
她因為太過於著急,擔心江綿綿和祁宴舊情復燃,暴露了本性。
她急忙的解釋道:「我剛剛和祁爺打電話,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我還以為是別的女人,原來是江小姐,是江小姐我就放心了。」
唐菲菲說完不等祁戰回復,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美目里燃燒著炙熱的怒火,氣的一拳砸在了梳妝檯上面。
如果說祁宴之前告訴她,他還沒有和江綿綿離婚,讓她有了防備,現在她的心裡則是恐懼。
她不相信江綿綿和祁宴在一起什麼都不做,看來那個計劃要加速進行了。
只要有了祁宴的孩子,老夫人就算再喜歡江綿綿,也沒有話說。
再說了,祁蓮蓮和陳玉蘭可是很喜歡她的。
有了孩子,祁少夫人的位置,她就能坐穩。
到時候祁宴就算去找江綿綿,或者其他的女人發泄,只要不動搖她少夫人的位置,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男人最討厭的就是管東管西的女人。
不過,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她還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
翌日早上八點多鐘,陽光透過窗簾,悄悄的探了進來。
打在江綿綿瑩潤俏麗的小臉上,她揉了揉眼睛,從夢中醒了過來。
宿醉的頭痛感,讓她痛苦的嚶嚀一聲,蹙緊烏眉,睜開懶倦迤邐的美目。
看到陌生的環境,她意識恢復了清明,瞪大眼睛,就看到祁宴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看著祁宴西裝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樣,再看看自己,全身未著一物。
她拉過一旁的被子,警惕的看著祁宴,厲聲說道:「祁,祁宴,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怎麼在這裡?」
看著她警惕小心的模樣,祁宴眸底划過一絲不屑。
嗤笑道:「我說過對你沒有興趣,你覺得我會動你?」
這話讓江綿綿臉色有些難堪,這句話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致命的羞辱。
她咬了咬下唇,掀起眼皮,對祁宴說道:「那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江綿綿依稀記得,她昨天因為得知祁宴這個狗男人,沒有和她辦理離婚手續。
一邊糾纏她,一邊和唐菲菲在一起,氣不過的她去了酒吧。
然後,酒壯慫人膽,給祁宴打過去了電話,怒罵了她一頓,後面的記憶就記不太清楚了。
祁宴看著江綿綿迷迷糊糊的樣子,戲謔的說道:「昨天不知道那個醉鬼,哭著抱著我,求我不要離開,還吐了我一身,江綿綿,你說這筆帳怎麼算?」
「啊,我吐了你一身嗎?」
「不然呢?」
想起昨天那一幕,祁宴的眸底划過一絲冷意,見祁宴這樣說,江綿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柔荑小手,捂著臉,嗚咽道:「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吐你身上了。」
江綿綿深知祁宴這個傢伙有嚴重的潔癖,她吐了他一身,還能活到現在,實在是感謝天感謝地了。
江綿綿以為她這樣說,祁宴就不會生氣了,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祁宴聽到她的這句話,臉更黑了。
「你要吐在誰的身上?夜寒的身上?」
江綿綿:「……這,這和夜寒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我吐在夜寒的身上,還礙著你的事了?」
祁宴幽深冰冷的鳳眸划過一絲陰鬱,想起昨天這女人喝醉了以後,宛如嬌憨的小貓咪一般,圈住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如果她喝醉了去找夜寒,豈不是也會這樣在夜寒的懷裡蹭來蹭去。
只是這樣想想,祁宴的心底就儘是不悅,好似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搶走了一般。
他涼薄的紅唇緩緩說道:「江綿綿,不要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
「我沒有忘,正好你今天也有空,我們趕快把離婚流程給走了。」
「辦理離婚流程要去北城。」
「誰說的?」
祁宴沒有搭理她,只是看了一眼江綿綿,他這樣看著她,竟然讓江綿綿覺得,他就像是看白痴一般。
江綿綿見祁宴不說話,她只能厚著臉皮繼續問道:「那怎麼辦?秋系列產品馬上就要生產,我不可能回到北城和你離婚。」
「麻煩你在離婚協議上籤個字,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還有,你馬上就要和唐菲菲訂婚了,如果讓唐菲菲知道了,我們還沒有離婚,她肯定會誤會的。」
江綿綿一副苦口婆心,為了祁宴好的模樣,倒讓祁宴心生不滿。
他眸底都是不悅,心裡很是堵得慌,明明這個女人,在前不久聽到他要離婚,還十分痛苦的。
現在怎麼擺出一副,想要立馬和他離婚的樣子。
想到江綿綿昨天醉酒說的話,祁宴瞬間清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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