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看著江綿綿大受震驚的樣子,覺得很是搞笑,雲淡風輕的說道:「怎麼你害羞了?」
「嗤,我有什麼可害羞的,都見過不止一次了,倒是你,面對我你能上的出來,才算是真本事」。【Google搜索】
聽到江綿綿這樣說,祁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雲翳下來,低聲對江綿綿說道:「見過誰的不止一次?」
江綿綿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怔了十幾秒以後反應過來以後,嬌媚清麗的小臉划過一絲緋紅,低聲說道:「和你沒有關係。」
江綿綿越是這樣,就越讓祁宴懷疑,她見過夜寒的,還有其他男人的。
看著江綿綿的眼睛,也帶著厭惡,沉聲說道:「江綿綿,你真噁心。」
「彼此彼此,你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
說完這句話,江綿綿就不再管祁宴,回到了陪護椅哪裡,給夜寒發了一個簡訊,告訴夜寒她到家了。
夜寒那邊幾乎是立馬回復,問她怎麼那麼晚才到家,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以後,就開始胡思亂想。
產品圖已經下到了車間,基本上幾天就能生產出來。
有小善在工廠看著,她很放心,只是有些遺憾,三年以後的第一個作品,不能親眼看著一步一步的出廠。
看祁宴這狀態,沒有一個星期,是不會好起來的。
又想起祁蓮蓮和陳玉蘭可能要來南城,更是腦子煩亂至極。
雖然她不怕祁蓮蓮和陳玉蘭,但拗不住她們兩個和蒼蠅似的惹人厭煩。
…………
唐菲菲從醫院裡出來,氣的臉色鐵青。
剛剛她說離開,祁宴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仟仟尛哾
還有就是,他竟然讓江綿綿去照顧他,他自己都發現不了,他現在對江綿綿起了不一樣的心思嗎?
想起祁宴對她的冷淡,唐菲菲的心裡就愈發的難過。
她給祁蓮蓮打過去了電話,祁蓮蓮那邊立馬就接通了,對唐菲菲說道:「菲菲姐?」
「江綿綿今天被綁架了,是你的人做的嗎?」
「是,我哥知道了嗎?」
「沒有,下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之前小心一點,那兩個綁架江綿綿的人,被祁宴送進了警局,會不會把你……」
「嫂子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的,那兩個人是媽媽找的死刑犯,身上有幾條命案,就算不去綁架江綿綿,也無法在南北兩城安然無恙的活下去。」
聽到祁蓮蓮這樣說,唐菲菲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她倒不是很擔心祁蓮蓮會出事,主要是祁蓮蓮現在還是一顆很好用的棋子,這樣失去利用價值,實在是可惜。
只是讓唐菲菲沒有想的是,這裡面竟然還有陳玉蘭的手筆。
看來陳玉蘭的確很討厭江綿綿,有祁蓮蓮和陳玉蘭這兩個神助攻,對付起來江綿綿還不是易如反掌。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你哥好像對江綿綿真的有了感情」。
「他今天竟然冒著生命危險,保護江綿綿,蓮蓮,我好擔心,如果你哥真的愛上了江綿綿,我該怎麼辦?」
說著唐菲菲嗚咽了起來,祁蓮蓮在電話那邊聽的心都碎了。
她安慰道:「嫂子你別擔心,我和媽明天就會去往南城,我們倒要看看,江綿綿能有多囂張」。
「還有,你就放心吧,我哥肯定不會喜歡上江綿綿的,如果他能夠喜歡上江綿綿,早就喜歡上了,何必等到現在?」
………………
江綿綿這一晚上,可是被祁宴折磨的想要罵娘。
她知道祁宴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她和祁宴在一起三年,雖然她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但生活習慣,還是知道一二的,這個男人晚上不愛喝水。
可受傷了以後,一個小時喝一杯水不說,還讓江綿綿扶著他去上廁所。
她一米六五的身高,扶著他上廁所的時候,他使壞,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江綿綿的身上。
江綿綿如果說他一句,他就威脅江綿綿,說要告訴奶奶。
一個晚上下來,江綿綿是累的站都站不起來。
她也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祁宴不讓唐菲菲留下來照顧他,敢情一開始就琢磨好了折磨她。
祁宴看著累癱在陪護椅上的江綿綿,幽深冰冷的墨眸,划過一絲得意。
低聲說道:「江綿綿,幾點了,還不起來給我買早餐,你是要餓死我嗎?」
「祁,祁宴,你先吃根香蕉墊墊好不好?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動。」
這也算是江綿綿和祁宴分開以後,第一次向祁宴服軟。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但凡有一點辦法,也不會去向她討厭的人服軟。
「江綿綿,你難道不知道空腹吃香蕉,對胃不好嗎?」
他的理由一時之間讓江綿綿無法反駁,其實哪裡是空腹吃香蕉對胃不好,擺明了就是想要為難江綿綿。
江綿綿吐了一口氣,準備咬咬牙去給他買早餐的時候,祁戰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過來。
恭敬的對祁宴說道:「祁爺,我買了滋補的湯,對傷口癒合有好處,您起來喝點吧。」
江綿綿感激的目光,投向了祁戰,不等祁宴先說話。
江綿綿就搶先說道:「不愧是跟在祁爺身邊這麼多年的人,就是了解他,他剛剛還吵著鬧著要喝骨頭湯,你就送來了。」
祁戰扯了扯嘴角,看向了祁宴,發現祁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眸底諱莫如深。
這樣的眼神,讓祁戰有些懵,江小姐這是和祁爺又怎麼了?
江綿綿生怕祁宴再找事,把病床上的餐桌支起來,把骨頭湯放在他的面前。
莞爾笑道:「祁先生,要我餵你,還是你自己來喝呢?」
「我不餓。」
祁宴的飲食一向清淡,大早上的喝骨頭湯,他喝不下去。
江綿綿見祁宴這樣說,吃驚的說道:「你剛剛不是還說你餓了嗎?喝點吧?這個骨頭湯一點都不膩的。」
江綿綿知道祁宴飲食清淡,眸底划過一絲狡黠。
用湯勺舀了一勺,不用分說的就遞到了祁宴的唇邊。
祁宴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冰冷幽深的墨眸,死死的盯著江菀笙。
江菀笙的嘴角抽了抽,淡淡的說道:「不喜歡喝就不喝嘛,幹嘛用這種殺人的……你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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