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南和他父母商量了一下,他的父母不同意他出島,也不同意他和安心在一起。【記住本站域名】
說安心和那個男人拉拉扯扯的,還沒有斷乾淨。
香南瞞著安心,還是被安心知道了,安心都快要氣死了,安心逼問香南,才知道傅徑之告訴香南的父母,他們兩個是未婚夫妻。
香南還說,本來他的父母挺喜歡她的,在傅徑之登門拜訪以後,對安心的態度就變了,說什麼也不讓他們兩個在一起。
香南問了一番,才知道了答案,原來這一切都是傅徑之搞得鬼。
安心抓住了香南的胳膊,眼神堅定認真的說道:「香南,你相信我嗎?」
香南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聽到香南毫不猶豫的相信她,安心的心裡湧起甜蜜的幸福之感。
她抱住了香南的腰,嬌聲說道:「只要你願意相信我,就夠了,其他人無所謂,而且,我和傅徑之也不是未婚夫妻。」
聽到安心這樣說,香南有些狐疑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安心把過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香南,也包括傅徑之不喜歡她,娶她是為了保護另一個人。
聽完了安心的講述,香南的臉色沉了沉,有些不滿的說道:「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安心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喜歡了,我若是還喜歡他的話,又怎麼會主動和你在一起。」
安心不是故意找別的男人,傷害別的男人,來達到讓傅徑之吃醋目的的那種人。
聽到安心這樣解釋,香南的表情這才好看了一點,他抿了抿唇說道:「我會給我阿爹阿娘解釋清楚的,我也希望你以後能和傅徑之保持距離。」
香南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和安心對視。
她順勢大膽的攬住了香南的胳膊,彎唇笑盈盈的說道:「我聽你的。」
答應了香南以後,晚上在香黛的家裡聚在一起吃飯,安心故意找了一個,距離傅徑之最遠的位置和香南一起坐下。
因為祁宴不放心江綿綿和傅徑之接觸,所以祁宴和江綿綿,也坐的離傅徑之很遠。
傅徑之被孤零零的排擠在外,儘管他的面色如常,並未有什麼情緒浮現出來,可江綿綿還是看到了他眸底的不悅。
香葉和香黛還有沈懷之,不忍傅徑之一個人太過於尷尬,就坐在了他的身旁,吃的飯菜也都是海鮮之類的。
安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氣傅徑之,不喜歡剝蝦剝蟹的她,竟然給香南剝蝦剝蟹,剝好還不算完,還故意遞到了香南的唇邊。
一旁的傅徑之看到以後,氣的嘴角直抽搐,他拿過一隻海蝦,不吃就在哪裡拼命的剝,他剝的快又乾淨,不一會兒,就剝了滿滿一大盤。
不知道傅徑之想到了什麼,把剝好的滿滿一碗海蝦,放到了香葉的面前,香葉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問道:「傅先生,你這是?」
香葉的聲音不小,她這話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安心自然是清楚的看到了,她扯了扯嘴角,陰陽怪氣的說道:「東施效顰。」
傅徑之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我不愛吃蝦,香小姐吃吧。」
香葉極為單純,直性子,當即反問道:「你不愛吃,為什麼要剝?」
傅徑之即使再好的休養,聽到香葉這話都有些架不住了。
氣氛陡然有些尷尬,江綿綿急忙的開口說道:「大家快吃吧,聽說等會老阿婆找我們還有事。」
江綿綿這樣一說,香葉也失了想要刨根問底的想法。
吃完飯,大家一起去了老阿婆的房間,老阿婆知道江綿綿要走了,萬分不舍,想要讓江綿綿多留一段時間。
一旁的香黛笑著說道:「阿婆,你不用擔心,綿綿現在出島,回去處理一下工作,她只要有時間,還是會過來的。」
好說歹說,老阿婆總算願意放人了。
計劃著是明天早上出發,香南又帶著安心給他父母解釋了一番。
不知道安心怎麼給香南的父母解釋的,原本對安心抱有成見的兩個人,對安心的印象又好了起來。
按理說,香黛在北城和沈懷之舉行婚禮,香墨和一些重要的家屬,還要過去的。
但香墨因為蘇媚兒的死心情不好,老阿婆和一些家屬都不願意出島,就沒有去。
香葉很想要去,一開始香墨死活不願意,擔心香葉也和香黛一樣,出個島心留在外面。
但拗不在香葉的撒嬌生悶氣,和他冷戰,最終香墨總算是答應了。
他一臉嚴肅的對香黛說道:「你嫁到外面去也就算了,但是你得給我看好你妹妹,我這輩子就你們兩個女兒,你們兩個總得有一個在我身邊盡孝的,如果你看不好你妹妹,她也和你一樣,心飛到外面,那你就過來留在我的身邊。」
說實話香黛覺得這個責任給她,她也挺為難的。
香葉是她的妹妹,有了喜歡的人,她准不能把他們兩個拆散吧。
香葉看出來了姐姐的為難,主動開口說道:「阿爹,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心留到外面的。」
「哼,希望你說話算數。」
對於香葉的保證,香墨並沒有很相信,香黛出島的時候,不也是這麼說的嗎?
結果呢?
還沒有多長時間,就被人拐跑了,心也跟著別的人近了。
海島外面的世界太過於眼花繚亂,一朝看花了眼,就會萬劫不復。
好說歹說,總算在第二天早上,一行人上了輪船。
輪船上有十個房間,一對和一對的安排到一起,但輪到安心和香南的時候,工作人員犯了難。
因為安心的身旁站在兩個面色沉凝,凶神惡煞的男人。
其中一個皮膚略微有些黢黑,身材魁梧的男人,緊緊牽著安心的手,旁邊那一個皮膚白皙,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也不甘示弱。
抓住了中間女人的胳膊,這是兩男搶一女?
又或者說三個人之間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他們這些工作人員不敢問那麼多,如果是有特殊癖好,要分在一起,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工作人員,正想要問一下怎麼安排,傅徑之就咬牙切齒的問道:「安心,你確定要和他住在一個房間?」
傅徑之想,如果安心這個女人敢答應和香南住在一個房間,她就死定了。
兩個人才認識短短几天的時間,也沒有訂婚,也沒有見過雙方的家長,就住在一個房間,這算什麼?
本來安心還不想要和香南住在一個房間,但現在看到傅徑之這咄咄逼人的態度,她忍不了了。
她挑了挑眉說道:「對。」
說著安心就一把將傅徑之的胳膊,狠狠的甩開,並對工作人員說道:「麻煩你給我們兩個安排到……」
「我不同意。」
安心的話還有說完,就被傅徑之狠狠的打斷,工作人員有些不耐煩了。
對他們三個說道:「這頂著大太陽,船到現在還不能行駛,都是因為你們三個磨蹭的,你們到底怎麼安排,如果弄不明白,一個人睡一個房間。」
安心和香南還沒有反應過來,傅徑之急忙的說道:「可以啊,就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吧。」
只要安心不和香南這個傢伙睡一個房間,怎麼都無所謂。
安心不知道傅徑之的心思,見工作人員已經走了,想要挽留。
傅徑之在她背後陰陽怪氣的說道:「才認識短短几天,就要和人家睡同一個房間,安心,這就是你的喜歡嗎?也不過如此。」
傅徑之的這聲音不小,江綿綿和祁宴全部聽了個一清二楚。
安心想要反駁,但忍了下去。
中午是在甲板上吃的自助餐,工作人員把做好的食物放在甲板上,自助的形式,想吃什麼拿什麼。
但都是一些壽司,漢堡,牛排之類的。
江綿綿不想吃,再加上懷孕有些暈船,她躺在床上,祁宴給工作人員要了幾個橙子,幾個檸檬,在給江綿綿做檸檬水,榨橙汁。
知道她愛喝這種酸酸甜甜的果汁,祁宴就每一種都榨了兩杯,又吩咐工作人員給江綿綿煮了一碗冷麵,並叮囑工作人員少放冰塊。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祁宴也不想讓江綿綿吃冷麵的,上一次她吃冷麵,腸胃炎犯了的一幕,現在他都心有餘悸。
但布穀島是個熱帶島嶼,常年氣溫二十五六度,這種天氣,吃冷麵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要少放一些冰塊。
總不能餓著寶寶和她吧。
祁宴端著冷麵和榨好的果汁,走了進去。
江綿綿半躺在床上,精神不振,面色慘白,祁宴走到她的身旁,輕聲說道:「我榨了橙汁,酸酸甜甜的,你起來喝一點。」
江綿綿點了點頭,在祁宴的幫助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枕頭上。
祁宴把床頭柜上的橙汁遞到了她的唇邊,江綿綿喝了兩口,感覺舒服了不少,就不在喝了。
祁宴一臉緊張的問道:「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江綿綿不想讓祁宴擔心,抿了抿唇說道:「好多了。」
「那就好,我讓船員做了冷麵,沒有放很多冰塊,你吃一些墊墊肚子,等上了岸休息兩天再走。」
若是上了岸,直接坐飛快,江綿綿剛懷孕一個多月,正是孕吐厲害的時候,根本就受不了。
聽著祁宴關心的嘮叨,江綿綿不由得想起了結婚的那三年來,這個男人面對她時,漠然冷漠的表情,和她說話也是惜字如金。
以前江綿綿想都不敢想,他能為了她改變,卻沒有想到,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好。」
說著江綿綿就想要把祁宴手中的碗端過來,祁宴許是察覺到了,順勢一躲,輕聲說道:「我餵你。」
江綿綿這邊剛吃了兩口冷麵,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祁宴蹙了一下眉,眸底都是不耐,正想要發火,江綿綿柔聲說道:「你去看一下敲門的人是誰,萬一是香黛或者安心,找我有事呢。」
江綿綿這樣一說,祁宴的表情好看了一點。
他把冷麵放在床頭柜上,去把臥室門推開,就看到了安心。
安心眨了眨眼,笑盈盈的說道:「方便進來嗎?」
祁宴冷聲說道:「不方便你不也是敲門了嗎?」
安心訕笑了兩聲,然後走了進去,對江綿綿說道:「綿綿,聽香黛說你暈船,孕吐的厲害,現在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
「要不你讓香黛給你開點治孕吐的藥物,這樣太難受了,你看你自從懷孕了以後,瘦了多少,我都要心疼死了。」
「算了,是藥三分毒,孕吐都會有的,我不想用藥物克制。」
「那好吧,我來找你,是想要問你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安心看了一眼祁宴,江綿綿秒懂,她對祁宴柔聲說道:「我吃飽了,你把這些端走吧。」
「可是你才吃了兩口……」
「我沒有胃口。」
無奈的祁宴只能離開,臨走之前,依依不捨的對江綿綿說道:「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叫我。」
江綿綿點了點頭,並對祁宴說道:「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祁宴端著冷麵一邊吃一邊走出了臥室,好巧不巧的就和沈懷之碰到了一起。
看到祁宴這個樣子,沈懷之的第一想法就是祁宴被江綿綿攆出來了。
沈懷之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忍不住說道:「祁哥,你,你這是怎麼得罪嫂子了,嫂子這麼狠心的把你攆出來,讓你在過道上吃飯?」
這個船並不怎麼大,只有十個房間,房間的走廊也是公共的走道。
祁宴這樣的天之驕子,端著一碗麵條,站著吃著,屬實讓人忍不住想要多想。
祁宴瞪了沈懷之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安心在找她。」
「哦,是這樣啊,嫂子重友輕色,你在安心的面前,竟然顯得那麼不重要,祁哥,我都替你委屈。」
而在臥室內的江綿綿和安心,並不知道這些。
安心對江綿綿說道:「綿綿,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傅徑之對我的態度好奇怪?」
江綿綿當然發現了,只是沒有說而已。
江綿綿輕笑道:「確實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捨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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