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不喝也得喝

2024-09-04 01:46:52 作者: 月上火牙
  香葉和香南留在了沈家老宅,安心和傅徑之和江綿綿一同回到了祁家老宅,準備在明天一早出發去南城。【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香南看著安心上了車,目光久久無法移開,他知道這一次分別,以後就再也無法和安心見面了。

  安心的出現,如同五彩絢麗的陽光,來的驚艷,去的驚艷,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她就消退在他的生命之中了。

  香南想,他怕是中了安心的毒,永遠都不會忘記她了。

  香葉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剛想讓香南吃水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香葉的心裡恨得咬牙切齒,香南是她用命換來的男人,他卻對她不屑一顧,眼裡心裡都只有安心那個賤人。

  安心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她根本就不愛他,和他在一起也不過是在氣傅徑之罷了。

  香南為什麼不懂,為什麼不懂她的良苦用心。

  香葉把那盤水果倒在了垃圾桶里,憤然的回到了臥室之中,給安心打過去了電話。

  安心正和江綿綿,祁宴他們在家裡吃火鍋,看到香葉打過來的電話,安心挑了挑眉。

  對眾人說道:「香葉給我打來的電話,你們都不要出聲,看一下她想要說什麼。」

  眾人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安心滿意的接通了電話。

  剛一接通電話,香葉尖銳的聲音,就順著聽筒傳了過來。

  「安心,你這個賤人,為什麼要出現在香南的面前,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把香南迷的神魂顛倒,為什麼他和我在一起了,還是忘不掉你,你去死,你去死……」

  安心聽到香葉這話,氣極反笑的她嘲諷的說道:「我死了,香南就能喜歡上你了?」

  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香葉堵得無話可說,她怒聲吼道:「以後你最好不要出現在香南的面前,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怎麼不放過我,用下三濫的毒術還是你那卑鄙的手段,我告訴你香葉,你這樣做,只會讓香南越來越討厭你。」

  丟下這句話,安心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香葉氣的渾身顫抖,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她惱恨的把手機摔在地上,蹲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

  而安心這邊把手機放在桌子上,雲淡風輕的說道:「看她那樣子,當真是愛極了香南,如果我早知道她喜歡香南,就不去撩香南了。」

  江綿綿抿了一口橙汁,輕聲說道:「這和你沒有關係,你和香南在一起的時候,香南是單身並沒有和香葉在一起,這說明你沒有錯,錯的是香葉。」

  「聽香黛說,香葉為了和香南在一起,以自殺為逼迫,香南才答應了,她這樣卑微又可笑的行為,讓我想起了自己。」

  曾經安心為了和傅徑之在一起,為了乞求傅徑之多去看她兩眼,不也是這麼做的嗎?

  可結果呢?

  愛你的人,你什麼都不去做,只是站在哪裡,他就會喜歡你。

  不愛你的人,你那怕是死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不過香南倒是表現的挺讓安心意外的。

  安心的話讓傅徑之表情稍頓,下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的筷子,沉聲說道:「吃飯。」


  安心的心裡本就堵得慌,見傅徑之訓斥她,她當即就不願意了。

  又許是因為替過去的自己不滿,找到了宣洩口。

  「我吃不吃飯管你什麼事,看我過得不好,傅徑之你是不是很開心,我討厭死你了。」

  丟下這句話,安心便丟下筷子,離開了餐廳,傅徑之條件反應的去追安心,江綿綿想要跟過去,被祁宴一把抓住了胳膊。

  江綿綿著急的說道:「安心生氣了,我去看看她,你攔著我幹什麼?」

  「不用擔心,有傅徑之在,一切都沒有關係。」

  說著祁宴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兩個好好坐下來吃頓飯,只從去了布穀島以後,我們兩個很長時間都沒有過二人世界了。」

  江綿綿聽完祁宴的話,小臉掛起了一抹緋紅,瞪了祁宴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過二人世界,你怎麼想的?」

  江綿綿話是這樣說,但終究沒有了動作,乖乖的坐了下來,開始吃火鍋。

  不得不說,到了冬天一家人聚在一起,吃熱乎乎的火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祁宴給江綿綿夾了一筷子肥牛,剛放在江綿綿的碗裡,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祁宴打開手機,是精神病院打過來的。

  他蹙緊眉頭接通了電話,精神病院的院長焦急的說道:「祁爺,夫人的情況很危急,發瘋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

  「這樣下去,夫人清醒的時間會越來越少,您有時間,可以來醫院看一下她,會對她的病情有所幫助。」

  祁宴臉色沉了下來,冷聲說道:「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以後,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你要去醫院嗎?」

  祁宴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不想去影響心情。」

  江綿綿心底對祁蓮蓮和陳玉蘭還是有意見的,她現在原諒了祁宴,不代表原諒了陳玉蘭和祁蓮蓮。

  私心裡,江綿綿看到祁蓮蓮和陳玉蘭的下場是解氣的,甚至希望她們兩個的下場可以更慘一點。

  倒不是因為她們過去對她做的那些事情,而是她們對其他無辜的人做的壞事,都沒有得到報應,現在落得這步田地,也算是老天有眼了。

  江綿綿沒有看祁宴的表情,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本來以為祁宴會離開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

  江綿綿實在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心,忍不住問道:「你不過去嗎?」

  「不去。」

  江綿綿知道祁宴的心一向很冷,陳玉蘭害死了祁家主,還想要把老夫人給預謀害死,他心裡肯定記恨的。

  要不然也不會把陳玉蘭送進精神病院。

  安心這邊跑到了外面的涼亭里,抓起一把雪,攥成糰子扔了出去。

  傅徑之追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挑了挑眉,戲謔的說道:「你這是拿雪撒氣嗎?」

  安心沒有想到傅徑之還敢追出來,她轉過頭,抓起一旁的雪,攥成糰子,就往傅徑之的身上砸去。

  傅徑之沒有想到安心會動手,怔了一秒,那雪糰子直接砸到了他的臉上。


  他一向溫和的表情,因為被冰冷的雪花砸在臉上,而出現了幾許裂痕。

  安心和傅徑之出國留學,待在一起那麼多年,對於傅徑之的表情代表著什麼意思,再了解不過。

  她知道傅徑之這是生氣了,如果是擱著以前,她肯定去哄傅徑之了,可現在不會了。

  她又抓起一團雪,一邊揉捏成團,一邊若無其事的說道:「傅少這是生氣了嗎?不至於吧?」

  傅徑之扯出來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不至於。」

  說完這句話的傅徑之,也抓起一旁的雪,揉捏成團,作勢要朝著安心扔過去。

  安心戴上身後的帽子,退後兩步,呈抱頭的姿勢看著傅徑之。

  糯糯的說道:「傅徑之,你這是要做什麼?你要對女生動手嗎?你還是男人嗎?」

  「安小姐這是害怕了?不至於吧?」

  傅徑之學著安心的語氣,把安心氣的夠嗆,她咬牙切齒的說道:「至於,怎麼不至於?」

  因為北城很冷,四周都是厚厚的雪,安心穿的很厚,在雪地里行走就和搖搖晃晃的企鵝一般。

  安心自知不是傅徑之的對手,要知道這個男人射擊,打籃球,各方面的運動都是全能滿分的。

  雖然他們兩個都沒有打過雪仗,但男生因為天生的優勢,在運動這方面,是可以把女生碾壓的。

  傅徑之隨意把玩著手裡的雪團,朝著安心走了過去,漫不經心的說道:「害怕了?」

  安心的心裡有些害怕,但面上卻故作逞強的說道:「才,才沒有,我才不害怕。」

  安心在心裡想,如果傅徑之把雪團砸在她的身上,她以後就把傅徑之這個人拉黑,對女人動手的男人實在太可惡了。

  眼看傅徑之和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安心下意識的後退,一不小心卻栽倒了後面的蓮花池裡。

  雖然蓮花池的河水已經結冰,但冰層不怎麼厚,安心掉入冰冷的河水那一瞬間。

  只感覺全身的汗毛,立了起來,血液倒流,她尖叫道:「救,救命……」

  傅徑之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他以刀光劍影的速度,跳入了河裡,不顧河水的寒冷,把安心從河裡撈了出來。

  管家和傭人圍了上來,安心已經被凍暈過去了,傅徑之對管家說道:「準備溫水,把醫生叫到我的房間。」

  管家忙不迭的去準備,傅徑之回到主餐廳的時候,江綿綿和祁宴剛吃過飯,看到傅徑之和安心的身上濕漉漉的,甚至有些地方結起了冰。

  江綿綿瞪大眼睛,緊張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傅徑之一邊抱著安心上樓,一邊解釋道:「她不小心掉入了外面的蓮花池裡,我讓管家準備了溫水,泡一下看會不會好起來。」

  江綿綿是知道掉入冰水裡,不能烤火,不能用熱水的。

  她跟著傅徑之上了他的房間,進入傅徑之的房間以後,江綿綿把安心放在浴缸里。

  剛把安心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發覺傅徑之還在這裡,江綿綿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出去啊。」

  傅徑之這才反應過來,他耳根有些泛紅,點了點頭,快速的離開了浴室,在臥室里焦急的踱步。


  不一會兒,管家帶著女醫生走了過來,女醫生獨自進入了浴室,給安心做了檢查以後。

  對江綿綿說道:「沒有什麼事,就是受到了驚嚇,身體條件反射才會暈倒,喝杯紅糖姜水驅驅寒,免得感冒了。」

  女醫生說完這句話,安心就醒了過來,女醫生走出了浴室。

  對在臥室里焦急等待的管家和傅徑之說道:「人沒事,就是受到了驚嚇才會暈倒,熬點紅糖姜水,喝下去,驅驅寒,免得感冒了。」

  聽到女醫生這話,傅徑之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女醫生看到傅徑之的身上都是冰渣,濕漉漉的,瞬間明了他也掉入了河裡。

  勸說道:「你也趕快用溫水泡一下,喝點紅糖姜水,不然寒氣入體,感冒很難好的。」

  傅徑之點了點頭,去隔壁客房沖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從客房出來,管家端著兩碗熬好的薑湯,遞給了他一碗。

  傅徑之趁熱喝完以後,感覺整個人的身體都暖洋洋的。

  他推開房門,安心裹在被子裡,只露出了腦袋,看到傅徑之以後。

  安心咬牙切齒的說道:「綿綿,你可要為我做主,都是傅徑之,是他把我逼到蓮花池裡的,嗚嗚嗚,我就差一點,差一點就凍死在河裡了。」

  傅徑之把薑湯遞給了安心,溫聲說道:「把薑湯喝完再說。」

  「我不喝啊……」

  安心剛想拒絕傅徑之,就打了一個噴嚏,鼻子也流了出來,江綿綿把一旁的紙巾遞給安心。

  安心擦了擦鼻子,江綿綿勸說道:「安心你已經有感冒的跡象了,趕快把這薑湯喝了,把寒氣逼出來。」

  安心為難的說道:「我不想喝這種東西,難喝死了。」

  「不想喝也得喝。」

  「那好吧。」

  無奈的安心把一碗薑湯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仿佛她喝的快,辣就追不上她。

  喝完薑湯以後的安心,想到了什麼,對傅徑之說道:「是你把我從蓮花池撈出來的嗎?」

  「不然呢?」

  「哼,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就能原諒你了,我掉入蓮花池,和你少不了關係,都是因為你。」

  聽安心這樣說,江綿綿倒是很好奇,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

  傅徑之輕笑道:「你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怎麼還怪我了?」

  「你還有理了,如果不是你一直逼我,我會一直後退,不小心滑倒掉入蓮花池嗎?」

  「是你先對我動手的,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你,你好意思嘛,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和女人斤斤計較,綿綿你看他,怎麼這樣啊?」

  江綿綿都快要被傅徑之和安心笑死了,她憋住笑意,對安心說道:「是是是,都是他的不對,這樣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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