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這才發現夏淺淺的不對勁,原本還想附和著起鬨的她,撇撇嘴,道,「淺淺,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別難過了,為了一個渣男真是一點都不值得,我們家淺淺這麼好,肯定可以找到一個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罷,林璇也端起一杯酒喝下,罵道,「我早就說了,顧亦然那種富家子,就是個花花公子,不值得你愛,你就是不信。看吧,現在他自己劈腿跟別的女人滾床單,還要把髒水潑你身上,還能不能更噁心人了?人渣,敗類,色魔……」
「可不是,人渣,敗類……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這麼一個男人?真噁心,噁心……」夏淺淺瘋瘋癲癲的笑著,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說:可是,她曾經是那麼愛他,一度以為他就是未來,就是一切,為什麼結束會是這樣的呢?難道,有錢的男人,真的都花心,都不值得愛嗎?
「來,乾杯,祝渣男一輩子光棍,愛上誰就被誰甩。」林璇端起酒杯,大笑著說道。
夏淺淺也端起酒杯,笑道,「乾杯……」
兩人就這樣,一邊喝一邊罵一邊笑,雖然很瘋狂,卻也很解氣。
「不行了,我,我去個洗手間。」又一瓶酒下肚,夏淺淺終於撐不住,捂著嘴,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去了洗手間。
「你,小心點兒啊……」林璇說完,自己卻靠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頭暈目眩,幾乎看不清周圍。
夏淺淺跌跌撞撞的來到洗手間,狠狠的吐了一把,總算是清醒了不少。
用水沖洗著那張憔悴的臉,她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臉,擠出一抹笑容,道,「哭喪著臉給誰看呢?夏淺淺,你要過的比他好,比他瀟灑,又不是沒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說完,深呼吸,甩了甩腦袋,轉身出了洗手間。
「喲,美女,能請你喝杯酒嗎?」剛走出洗手間沒多久,就有個男人端著酒杯迎了上來,攔住了夏淺淺。
原本就喝多了有些站不穩的夏淺淺順勢靠在一邊的柱子上,一臉嫵媚的笑,「我自己有酒,謝謝了。」
「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不如陪本少爺一起喝幾杯?」男人歪著腦袋,邪笑著,一雙眼睛在夏淺淺的身子上徘徊著,那視線似乎已經投過她的衣衫看透了她的身體。這樣的眼神,叫人覺得很不舒服。
夏淺淺並不想跟這些人多呆,擺擺手,「抱歉,我可不是一個人,我朋友在那邊等我呢。」
說罷,她打算繞過男人,回自己的位子上去,誰知男人卻不死心,一把拉住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夏淺淺就倒在了那人的懷裡。
「別這麼不給面子嗎?本少爺的酒,可還沒多少人能拒絕呢……」說罷,酒杯里的酒,就直直的對著夏淺淺的臉倒了下去。
「唔……」夏淺淺感覺不對勁,想要閃躲,卻奈何自己喝得太多,動作遲鈍,只覺得臉上一涼,那冰冷的液體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臉頰上滑下的液體,笑道,「現在,我可以走了?」
夏淺淺本就長得小巧可愛,略帶嬰兒肥的小臉更是精緻動人,此時她甜唇的動作,看在男人的眼裡,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他只覺得喉頭一緊,一把摟住夏淺淺低頭逼近她,道,「本少爺還沒喝呢?」說罷,就朝著她臉上吻了下去……
夏淺淺本是不想鬧事,沒想到這男人這麼噁心,心中又氣又惱,想也不想,抬起腳就要朝著男人身下踢去。
然而,卻有人比她快了一步,一隻手猛地從後面揪住了男人的頭髮,用力的將他往後拉,磁性的聲音隨即響起,「安少似乎玩的很開心啊?」
喧鬧的酒吧一角,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人們看著這邊,一個個都不敢出聲,生怕會招惹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似得。
原本玩的正開心,馬上就可以親到美人的安盛,突然被人揪著頭髮往後拉,當即怒不可遏,咬著牙叫道,「誰特麼的敢……」
話沒說完,抬眼看清了身後的男人,他猛地一顫,沒說完的話直接吞進了肚子裡,那張憤怒的臉,立刻換上了燦爛的笑容,笑眯眯的道,「夜老大?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男人一身黑色的襯衫,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雙眼狹長,目光幽深,鼻子高挺,薄唇緊抿,一身高貴而又優雅的氣息,帶著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他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了看安盛跟前得到了自由,正靠在一邊的柱子上回不過神來的女人一眼,笑道,「閒來無事,來這邊逛逛,剛剛看安少玩的很開心啊?不如,也陪我玩玩?」
男人的聲音磁性沙啞,語氣聽起來有些陰陽怪氣的,卻叫人聽不出喜怒。
安盛自認為自己不曾得罪這位,所以也並未多想,笑眯眯的點頭,「能陪夜老大玩,是小弟的榮幸,不知夜老大想玩什麼?」
「你剛剛,在玩什麼?」男人挑眉,慵懶的鬆了鬆手,讓安盛得以自由。
安盛摸了摸被抓的有些疼的腦袋,看了一眼還在一邊喘息的夏淺淺,一臉奸笑,道,「嘿嘿,在跟這小妞鬧著玩兒呢。」
「嗯?玩潑酒麼?」男人挑眉,語調也微微提升了一些。
安盛不明白這個夜瀾是怎麼回事,往日裡都是升龍見首不見尾的,今兒卻一直在問這個那個的,很不對勁。可礙於對方的強大氣場和身份,他不得不老實的回答,「不過是教訓這不聽話的女人罷了,夜老大難得來,今兒算小弟的,想玩什麼,小弟奉陪,如何?」
男人頷首,無害的笑道,「我就等你這句話了。」說罷,他微微抬手,立刻就有人給他送上了一杯點著藍色火焰的雞尾酒。
夜瀾接過雞尾酒,大家都以為他準備喝掉,一雙雙眼睛都落在他的身上,期待著接下來會上演那一齣戲。
誰知,他將杯子高高的舉起,卻沒有去喝那雞尾酒,而是,將手輕輕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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