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嘉葉……」趙燦站著門口,看著裡面被五個斧頭幫蹂躪的嘉葉,趙燦沒有同情,這種女人不值得同情,因為她一旦得勢會比現在更喪心病狂的對付華夏人,比如那個懷孕的華夏女人。
「嘉葉小姐慢慢享受。」
「啊——」
嘎吱門關上,裡面傳來嘉葉的慘叫聲。
趙燦吩咐曰本人,「守著,別讓她被玩死了,然後送到紀院去,呃……你要是喜歡你可以帶回去。」
那曰本人嚇得直搖頭:「我不敢不敢!」
「哈哈……,記住一點,別讓我看到你們欺負華夏人!」
「嘿!」
趙燦只是叮囑一聲,畢竟這時代就這樣,曰本軍人是真沒把華夏人當人看,趙燦也就不奢望什麼。
……
晚上6點,趙燦去了藤野的府邸赴宴。
藤野入住這裡之後,把所有裝修改為了曰本風格。
府邸的丫鬟也都是從曰本帶來的,一個穿著和服帶著趙燦來到就餐區,拉開木門,裡面很有禪意,一根枯木放在正前方,藤野穿著曰本服坐在木地板上,趙燦隨意的走進去在對面坐下。
藤野把酒水推到趙燦面前,拍拍手,和服丫鬟便端著曰本菜進來。
藤野見趙燦的目光在丫鬟身上停留了幾眼,笑著說道:「喜歡的話,今晚歸你,反正千姬不知道。」
「害……,一提起你妹妹我就疼痛,千姬太小女生了,對了她說她很想你,讓你有時間回去看她。」
「目前身兼重職,不能離開華夏,等兩年掃平了華夏再接千姬來曰本定居。」
藤野很正常的說著,目光卻盯著趙燦。
趙燦笑了笑,放下酒杯。
心裡mmp!
小曰本還想2年征服全華夏,這他媽的是真狂啊。
以華夏跳板,征服華夏,然後征服全亞洲。
「呃……藤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們都是老相識了,就不拐彎抹角,你覺得可能嗎?」
「必然。」
「哈哈哈……,必然?真自信!」
「你的立場呢?曰本還是華夏?」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是站在華夏了,我特麼就是個華夏人!」
「哦,差點忘了。」
「啪!」趙燦一拍桌子,「藤野你少跟我陰陽怪氣的,麻痹的現在搞得全魔都的人都以為老子是漢奸,搞得我出門都提心弔膽,生怕被人放冷槍打死。」
這話趙燦沒說謊,是真的有點怕被暗殺了。
「聽說昨晚就已經有人刺殺你了,查出來是誰了嗎?」
「還在查!」
「嗯,希望你照顧好你的安全,畢竟千姬可不希望聽到你的噩耗。」
「不是……」趙燦笑了,「藤野你丫是很想讓我當你妹夫,是吧?」
「嗯!」藤野很誠實的點頭:「因為我想把你徹底變成一個曰本人。」
「……草!」
藤野續酒,說:「聽說剛才你幹了件大事?」
「那女人,這麼你和她有一腿?我可聽說那女人背著他丈夫幹了不少好事。」
「玩過。」
「噢?那麼誠實。」
「嗯!很感謝你幫我除掉了嘉葉,這個女人是上面派來監視我的,現在她死了,我也沒有後顧之憂了,並且我已經讓東京方面除掉嘉葉的父親,這樣我在魔都便一人說了算。所以這杯酒我敬你。」
「呵、」趙燦笑了一下,碰杯。
此時音樂響起,評分後面一個曰本女人開始跳舞。
……
另一邊。
肖鳶容和一個神秘人站著無人的小胡同里。
「你的任務來了。」
「什麼任務?」
「刺殺趙肖!」
「刺殺趙肖?」
肖鳶容不清楚趙肖是不是漢奸,但表現得太像漢奸了。
「我已經觀察了你一天,發現趙肖對你很有意思,你可以趁此機會除掉他。」
「是!」
肖鳶容點頭答應,對待上級的指令,她作為地下工作者只需要服從。
神秘人離開,肖鳶容也走出了肖蕭,在路邊買了一隻燒鵝回家。
她家以前很有錢的,在清朝算是大戶人家,只是後來亂世中才這樣,但卻有一些家底,至少夠兩姐妹生活。
父母都死了,只有她們姐妹兩租了一個小房子住,比起其他人,她們的生活條件已經很好了。
咚咚咚——
「青鳶。」
肖鳶容忘了帶鑰匙,於是敲了敲門,很快就傳來腳步聲,十六歲的肖青鳶打開門,此時的她還是個天真的少女,「姐姐你回來啦。」
「嗯,給你買了你喜歡的燒鵝。」
「姐姐你真的是太好了。」
進屋關門。
兩姐妹幸福的吃著燒鵝,片刻走廊上傳來房東大媽罵街的聲音,「那個殺千刀的把我家的貓的腿給打折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把他的腿也打折……」
罵了好久才嘭的一聲關門。
肖青鳶吃著她的燒鵝。
肖鳶容皺眉問:「青鳶是你做的嗎?」
那隻貓肖鳶容知道,經常從窗戶爬到家裡來搞得亂糟糟的,而且有一次還把肖鳶容買回來的魚給叼走了。
當時肖青鳶氣得衝出去和那個大媽對罵。
姐姐肖鳶容畢竟理智成熟,畢竟兩個女孩子在這個亂世生活,她很謹慎,不想結仇,萬一被人記上,報復妹妹,可不好,所以姐姐肖青鳶當時對那個大媽賠禮道歉,對方才趾高氣揚的接受。
肖青鳶覺得我們沒錯,是房東家的貓的錯,憑什麼我們要道歉。
「我問你是不是你做的!」
「是!」肖青鳶放下筷子,「那隻貓今天又跑來家裡搗亂,正好被我撞見了,我就喚它過來,然後餵了它吃了一塊零食,順便把腿給它掰斷,扔了出去。」
肖鳶容一愣。
肖青鳶覺得很正常,誰讓那隻貓非要來我家,而且那個房東上次非要趾高氣揚,她憑什麼?
嘖嘖嘖——
不得不承認,青姨小時候就是那種有仇必報,令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性格。
「唉!你能懂點事嗎?別再亂來?」
「我又沒錯,反正以後那隻貓不會在來了,因為我在零食里放了藥,它熬不過夜的,唉,我都想過在房東家米缸你下藥毒死她了。」
「胡說什麼呢!」姐姐一拍桌子,「肖青鳶你能不能別胡鬧,人命關天的事情且能兒戲?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敢惹是生非,我就把你關在家,哪裡也不讓你去!」
肖青鳶見姐姐真生氣了,立刻開始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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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姐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發誓我再也不了。」
肖鳶容看著妹妹,也是無語嘆息,自己的妹妹自己清楚,她膽子賊大,天不怕地不怕,就那種改不了的,遲早是要惹出事。
「姐姐,我今天看到一條裙子特別好看,你要不給我買好不好?」
「你聽話我就給你買。」
「我現在就已經聽話了。」
「不行,你這個月別惹事,我下個月一定給你買。」
「哦……」
吃完飯,肖鳶容回到房間,從保險箱裡拿出一把左輪手槍,猶豫了片刻,想著上級分配的任務,咬咬牙務必完成任務。
「青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聽話。」
「回來記得給我買好吃的。」
「嗯。」
肖青鳶離開家,下樓的時候便看到房東抱著那隻死貓哭得稀拉嘩啦的。
……
肖青鳶穿著旗袍,她長得本來就很漂亮,很有東方女人的美感,再加上是個特務,所以膽子很大,平時學生身份掩護自己,有任務的時候便化身成為特務去執行任務。
今晚的任務——刺殺趙肖。
蠟黃包車的路過不小心撞了肖鳶容一下便匆匆離開。
肖鳶容手上多了一張紙條。
【趙肖目前在藤野府上就餐,他得住處是魔都飯店頂樓,目前頂樓各出入口已被嚴格把手,任務很艱巨,務必小心】
劃開火柴,點燃紙條,落入下水道,高跟鞋扭動著身子往魔都飯店走。
來到魔都飯店,肖鳶容很從容淡定的在第9層開了個房。
來到房間,鎖好門,她立刻打開包包,脫掉奇葩,換上方便行動的黑色制服,檢查槍枝和匕首,確認無誤後,推開廁所的窗戶,伸手很敏捷的順著下水管道爬上樓頂趙燦的那一層。
小心翼翼的翻進去。
此時聽到樓梯口傳來聲音,是趙燦回來了。
肖鳶容急急忙忙躲進浴室屏風後面的窗簾裡面,靜觀其變。
片刻,肖鳶容聽到趙燦吩咐下人的聲音,兩人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
趙燦:「阿文,馮程程的同學就叫肖鳶容,你幫我去查一下她住哪兒……」
肖鳶容聽到這話,眉頭一皺,果然是個登徒浪子,今日不殺你對不起我自己,狗漢奸。
繼續聽,差點氣死肖鳶容。
趙燦:「對了,她有個妹妹叫肖青鳶,你順便幫我打聽一下在哪所學校就讀,呃……到時候給我說,我去找找她妹妹。」
禽獸!
肖鳶容真想衝出去砰砰砰的亂槍射死趙燦。
竟然還打我妹妹的主意。
這是肖鳶容最不能容忍的。
趙肖你今晚死定了!
趙燦:「呃,大概就這些,你下去吧。」
「是!」阿文離開。
趙燦脫掉外套,然後邊走邊脫的來到浴室,窗戶沒關,浴室關上窗戶,摸了摸浴缸裡面的水,水溫剛好。
便脫掉內褲跨進去。
肖鳶容急忙閉眼扭頭。
手裡的槍可是捏的死死的。
趙燦坐在浴缸里,玩著泡泡,笑了笑道:「肖鳶容,肖青鳶,呵呵,真好。」
肖鳶容聽到如此;『嬴盪』的笑聲,又被冒犯的感覺。
忍不了了,這就要打死她。
肖鳶容緩緩抬起手槍,從窗簾後面伸了出來,對準趙燦,一點點的靠近。
咬咬牙,一用力扣動扳機。
咔咔咔——
什麼?
卡殼了?
肖鳶容差點氣死。
「誰?」
趙燦反應過快,轉身伸手去掀窗簾,肖鳶容拔出匕首隔著窗簾就朝趙燦刺去,一刀刺中趙燦的手掌,趙燦忍著痛伸手拽著刺客的手,一把拉了過來,一個過肩摔撲通一聲重重的摔進了浴缸。
「趙肖你去死!」
肖鳶容也是夠生猛,冒出水面,舉起匕首就朝趙燦狠狠的刺去。
臥槽!
我外婆要殺我!
趙燦很慌。
頭一偏躲開這一刀,肖鳶容順勢揮了過來,看樣子是今晚不殺死趙燦,她誓不罷休。
趙燦咬咬牙,揮手打掉她手中的匕首。
「肖同學你……」
「我殺了你!」
肖鳶容撲了過來。
此時外面的阿文他們聽到動靜匆匆往浴室跑。
趙燦情急之下一把將肖鳶容抱了過來,那隻受傷的手捂住肖鳶容的嘴巴,「噓,不想死就別出聲,嘶——」
肖鳶容狠狠的咬著趙燦的手掌,身子也在掙扎,可惜趙燦抱得很緊,她動不了。
咚咚咚——
「趙先生發什麼什麼事了?」
「沒事,剛才打倒一把椅子,沒事,你們出去吧。」
「嗯。」
阿文他們這才離開。
呼——
趙燦鬆開抱著肖鳶容的手。
肖鳶容轉身又要打。
趙燦真怒了。
「你夠了!在打我揍你,呃……」趙燦我衝動了,這是我外婆,「呃,對不起對不起,你打吧。」
趙燦鬆手讓肖鳶容打。
肖鳶容也不客氣,在浴缸里找槍。
「呃,你真的要殺我?」
「狗漢奸,人人得而誅之,你還惦記我妹妹,我非殺了你不可!」
「……,不是外婆你誤會了。」
「外婆,你叫奶奶也沒用!」
「……」
(捂臉笑)
肖鳶容摸到槍了,趙燦趕忙槍搶過來,打開窗子扔了出去。
「還給……」
話還未說完,肖鳶容覺得不對勁,趙燦是在洗澡啊,光著身子。
刷的一下子臉都紅完了。
趙燦也尷尬,但還好,畢竟是我外婆。
「抱歉抱歉。」趙燦趕忙裹上浴巾,再望向氣得發抖的肖鳶容此時的模樣,穿著旗袍,現在旗袍被打濕了,緊緊貼在身上。
原來我外婆年輕時身材那麼好?
趙燦震驚了。
卻沒有一絲絲的邪念。
開玩笑,這是親外婆,能他媽有什麼邪念。
只是特別想不通她竟然要殺我?
你以前不是很疼我嗎?(捂臉笑)
「給!」趙燦扔給肖鳶容一條浴巾,指了指旁邊的浴袍,「呃……你先把衣服換了,如果你信我,你就出來,我給你解釋,如果你不信我,你就從哪兒來哪兒走。」
趙燦說完走出浴室去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