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閱讀對不起,我不知道村子有這樣的歷史。我不該問的,那些為了村子而勇敢赴死的老人,真的很偉大!」葉曉曼有些愧疚,要是不問,就不會揭開這個村子曾經的傷疤了。
「都已經過去了。沒有該問,不該問的。」村長倒是很看得開,說著又道:「你們晚上,不要在村里瞎走動,我們這裡到了晚上很黑,最好不要出門。尤其是過了十二點以後,千萬不要出村子。到了晚上,我們這裡有些不安全。」
「不安全?村長,你們這裡,是不是有狼?」冠修賢走上前,沉聲問道。
這裡已經屬於深山區了,有狼不奇怪。
「那倒不是。反正村子裡不太平。你們就別出村子了,前幾天,我們村裡的一個村民晚上出了村子去找牛,失蹤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山里天黑了,總是不太安全的。」村長的言語有些支支吾吾的,說完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夜深了。都休息吧,明天要是雨停了,我帶你們去山上看看路。」
沒多久,村幹部和被困在村裡的乘客就都散了。
在回去的路上。
「你們說,剛才村長是不是有事瞞著咱們?」葉曉曼問道。
「你就別好奇了。人家村子裡有事,瞞著你不是很正常?咱們是住在別人家裡,該問的問。不該問的,還是不要瞎問的號。」開口的,是一名旅行社的成員,年紀在三十左右歲,是一名婦女,名叫高樂,是一名高中教師,跟團游來了。
丁潔與高樂,以及葉曉曼一同借住在一家村民里。
「我這不是害怕麼。高姐,難道你不害怕?剛才村長可是說村里剛有人失蹤,就是因為晚上出了村子。」葉曉曼好像是真有些害怕了。
「你別說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的好。」
「小丁,你走前面。帶著我們走。」
回去的路,步子不知不覺走得更快了。
「你們···你們看見沒?在那邊···在那邊···」
「好像有東西,是一道白影,走過去了。」
突然,葉曉曼叫了一聲,充滿了恐懼。
整個身體,不自主的直接抱住了走在前面的丁潔。
有東西?
白影?
丁潔的心裏面一突,第一反應就是『未知恐怖』。
下一秒。
他就拖著葉曉曼,轉身朝著四周看去。
靜悄悄的。
一片黑暗,除了雨滴,什麼東西都沒有。
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白影。
「葉姐,你確定剛才看見白影了?」
「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
「葉姐,你先鬆開我。你抱著我,我有點難受,喘不過氣來。」
葉曉曼抱的太緊了,弄的丁潔有點不好受。
「好!我這就鬆開。」葉曉曼臉色微紅,鬆開了丁潔,「就在那邊,村子的井邊。我剛才就在那裡,看見了有一個白影走了過去。我以為···是鬼。」
「曉曼,你是不是看錯了?剛才我怎麼沒看見?」高樂倒是沒有太害怕,不解的道。
「沒看錯。就是白影,人的樣子。」葉曉曼堅定的道。
經過喘息,葉曉曼已經好多了,沒有先前那樣害怕了。
井邊?
確定有白影?
按理說,現在還在下暴雨,村民應該是不會出來打水的。
又會是誰出現在了井邊?
背屍村好像就這一口井,整個村子都在吃這個井的井水。
水質很好,下午的時候丁潔就嘗過了,甘甜的很。
是純淨的地下水。
「高姐,葉姐,我去那邊看看,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以前的時候,丁潔的膽子確實是小,但經過幾場與未知恐怖的對戰,他已經不再膽小了。
面對未知恐怖,很鎮靜。
甚至他渴望斬殺更多的未知恐怖。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功德。
說完,丁潔就撐著雨傘,朝著水井的方向走去。
「哎!小丁,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別去看了。」
兩個女孩子還是有些害怕。
但她們是勸不回丁潔的。
因為丁潔對未知恐怖,很執著。
沒多久,丁潔就走到了水井的旁邊。
井是有些年頭了,是由青石板砌成的井沿,上面有一些青苔,下了雨,很滑。
在井沿的兩邊,還架著木頭架子,上面撐著一個打水用的軲轆。
除去這些,再沒有別的。
更沒有什麼白影。
會不會是有什麼膽小掉進井裡了?
想到這裡,丁潔就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井口前,打開手電,接著燈光朝著井裡望了望,黑洞洞的一片。
根本看不見底,連水面都看不見。
冷!
好冷!
一股寒氣,從井裡衝出,撲在了丁潔的臉上。
山裡的井,確實冷。
等等!
怎麼有股怪味?
說不出來,有點臭。
味道就是從井裡傳出來的。
井裡面有臭味?
好古怪!
但太黑了,根本看不清裡面到底有什麼。
等等,按理說像這樣的深山村裡的井都是自己挖的。
可是挖的井怎麼會深不見底?
這口井,有點不對勁。
尤其是臭味。
「九點多了。還在下雨,還是先回去好了,等著明天去問問村長,井裡怎麼發臭。」
想到這裡,丁潔就轉身往回走了。
「小丁。井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葉曉曼第一個問的。
「沒有。什麼都沒有,剛才可能是你看錯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丁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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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凌晨一點半。
村東。
錢楓在村東頭承包了一片魚塘,是村裡有名的養殖戶。
他們家就在魚塘的不遠處,離得很近。
「咚咚咚!」
門響了。
鄉下的門都是用木頭做的。
敲門的聲音帶著沉悶。
「是誰?」
錢楓剛上炕,有點不耐煩的道。
因為今天下大雨,他害怕魚塘因為雨水大,而吧魚苗都沖走了,看守了一天的魚塘,直到凌晨一點才回得家。
剛上炕,就有人敲門,自然是不耐煩了。
滴答滴答!
門外只有雨點墜落的拍打聲,很靜。
沒有人回應。
錢楓只好下炕,去開門。
好冷。
剛下炕,就傳來了一陣冷風。
走到門前,打開門。
沒嚇死錢楓。
門口站著一個人,全身淋的都是雨,濕透了。
是一個女人,穿著白衣服。
「我好冷,好冷!你沒有沒衣服,我好冷!借我衣服穿,好不好?」
好陌生的女人!
大晚上的,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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