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你行不行!」那邊,鳩煜木雲琛他們都快撐不住了。【Google搜索】
沈慕白第一次眼底閃過慌亂。
他有些猜不透棺材裡躺著的女人。
她想要的鑰匙,到底是什麼?
「這什麼東西?還打不開?」阿水從上面跳了下來,著急來看。
「這裡有個機關,沒有這個地方控制,石棺打不開。」
「實在打不開……就撤吧,我們打不開,他們也打不開。」木玄舟聲音沙啞的喊了一聲。
無憂這邊有些慌,不行,她來的目的就是要得到起死回生的辦法,她不能放棄。
「我……」
「哥,再堅持一下!」沒等無憂開口,木雲琛那邊主動喊了一聲。「無憂還等著裡面的法子救她娘親。」
無憂愣了一下,看著木雲琛,他都記得……
木玄舟咬牙用力將鐵鏈拉緊。「你小子……昨夜剛新婚,就知道疼媳婦兒……不愧是木家的人……」
木雲琛也拼命拽著鐵鏈,看了無憂一眼。
無憂眼神閃躲,耳根卻不經意紅了。
姜長亭瞅了瞅無憂,又瞅了瞅木雲琛,挑眉。
看來,他們蓬萊閣,是真的要添女婿了。
那邊,鳩煜也死死的拽著鐵鏈,擔憂的看著沈慕白他們。
一旦他們撐不住,最先會死的就是沈慕白。
「沈慕白……」鳩煜聲音有些沙啞。
不是他自私。
他不想
……讓沈慕白送命。
「沈慕白,夠了……」鳩煜呼吸急促。「你不是說,你父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你成家立業……你不能,辜負他們……」
沈慕白深吸了口氣,父母之愛子女,自是希望他們能家庭和睦,幸福美滿。
「長孫鏡玄,你與阿水小時候拜堂成親,你來圓房了嗎?」沈慕白問了一句。
阿水耳根都紅了。「什麼拜堂……才,才沒有。」
長孫鏡玄也黑了臉。「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沈慕白走到石棺旁邊。「裡面躺著的,是你的先祖,你是他們的後人,他們希望看到的,自然是你成家立業,不如你和阿水先去旁邊墓室圓個房,我們等等你?」
「……」
朱雀玄武等四個方位的木玄舟他們都無語了,沈慕白出的什麼餿主意。
「沈慕白,你能不能靠譜點兒?為什麼讓他倆圓房?」
「你們聽說過情蠱嗎?」沈慕白看著木玄舟。
木玄舟點頭。「怎麼不知道,情蠱的解藥都是咱們歸隱山找出來的。」
「阿水體內有情蠱,與真心相愛的人圓房以後,若是相互愛著對方,心意相通,情蠱就會在對方體內發作。」沈慕白深意的說著。
「情蠱,起源於暗魅樓,是華嬰所創,所有人都以為,情蠱是華嬰用來折磨白家
人,用來報復有情人的產物,實則不然……她似乎,在拼命想要用情蠱證明她的愛人沒死……也想用情蠱,幫她的後人認清內心,不要錯失所愛。」
沈慕白看著阿水。「如果長孫鏡玄愛你,那你們兩人的血,應該可以打開石棺,如果他對你無情,那這石棺,只能找其他後人來開了。」
至少今天,開不了了。
阿水愣愣的看著沈慕白,許久才抬手,割破掌心,將血滴落在石盤上。
「你傻?他的意思是,我們兩人要圓房以後血才有用,圓房就是……」長孫鏡玄壓低聲音給阿水解釋。
大概他以為自己的小暗衛太單純,什麼都不懂。
阿水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圓盤,等了許久,見圓盤沒動靜,才笑著開口。「你看……他不愛我……」
說著說著,阿水的聲音就啞了,眼眶也在泛紅。
她體內的情蠱未動,長孫鏡玄體內更是沒有情蠱。
他那麼厲害的控蠱者,若是體內種下情蠱,早就察覺了。
「這小腦袋瓜里裝了什麼?」長孫鏡玄抬手揉了揉阿水的腦袋,看她紅了眼眶,竟然……心口有些悸痛。「得圓房,就是咱倆得先做那種事情。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你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識見……見過?」
長孫鏡玄紅了臉,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阿水沉默了,沒說話。
沈
慕白嘆了口氣。「看來,這石棺是打不開了,無憂姑娘,還有機會,南古家族和長孫家的後人還有一對,我們歸隱山的南古雪晴與長孫景澈絕對是相愛的,我回去給她倆下個情蠱。」
……
遠在奉天的長孫景澈和南古雪晴打了幾個噴嚏,誰在打他倆的主意?
……
無憂紅了眼眶,也別無他法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離開。」無憂只是不確定,這古墓下次還能不能再進來。
「不對……」鳩煜看著石棺的位置。「我們若是現在鬆了手,那石棺會自毀,你看那邊!」
沈慕白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石棺四周已經布滿了火油,只要那邊一鬆手,石棺四周的大火會將兩個棺材點燃。
裡面的東西都會付之一炬。
也就是說,沒有下次機會了。
也等不到南古雪晴和長孫景澈了。
「阿水,你確定……你明白什麼是圓房嗎?」那邊,無憂緊張又小聲的問了一句。
阿水一直低著頭,抬頭的時候眼眶紅紅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長孫鏡玄莫名心慌,站在原地,緊張的看著阿水。「什麼……時候的事。」
「五年前……」阿水小聲開口。「你奉命出山調查長煙閣,被舞姬算計中了催情散,那不是毒,你無經驗……意識不清的時候,我……」
阿水聲音很小
很小。
如果不是沈慕白今天逼她,阿水是不打算說了。
長孫鏡玄呼吸凝滯,快步上前扯住阿水的胳膊,掀起她的衣袖,果然……手臂潔白光滑,沒有守宮砂。
是他不夠關心自己的小暗衛,也對啊……在這之前,他從不覺得阿水和他之前可以有男女之情。
又怎麼會在意到她沒了守宮砂。
「為什麼……不說?如果不是今天,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長孫鏡玄有些生氣。
是很生氣。
他居然……早就碰過阿水。
可他,什麼都不記得。
「我是影衛,只需要……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不讓你出事,你是主人,做什麼事都可以……」阿水小聲說著。
她沒覺得委屈了自己。
長孫鏡玄複雜的看著阿水,手指一根根握緊。
在這之前,他從未站在男人看女人的角度,認真審視過阿水……
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他可真不是個人。
「我知你不是自願的……」長孫鏡玄低頭,沉聲開口。「等回到歸隱山……我會去找父親請罪。」
阿水有些慌。「我是自願的……」
「你只是履行暗衛的職責!」長孫鏡玄很生氣,阿水居然瞞了他這麼久。「你是我的暗衛,除了這件事,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五年前你突然失蹤了半年之久,母親說送你去執行任務,你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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