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戰錘:向虛空領主致敬!> 第379章 05.0378:『異端當死!』

第379章 05.0378:『異端當死!』

2024-11-02 09:41:47 作者: 盡職的文書官落原
  第379章 05.0378:『異端當死!』

  『正在定位·—·』

  『已定位墜機地點,約五分鐘後到達目標上空500米處』

  『空降指示燈已打開』

  冰冷的機械女聲中,女武神戰機內部閃爍的紅燈變綠,尾艙門緩緩打開狂風倒灌而入,身穿全套地獄尖兵動力甲的霍雷肖則在風中屹立,面色凝重地俯視著滿是硝煙與戰火的地面,尋找著自己最擔憂的那縷黑煙。

  他背後帶有金色天鷹圖案與純白下擺的百夫長披風飄揚著,背包上的鐵光環熠熠生輝,照亮了昏暗的機艙內部。

  「準備空降打擊。」他在通訊頻道內對小隊隊員們說道。

  地面叢林中。

  撞倒女飛行員的敵人起身,試圖再度撲過來時,被她抬起長腿,一腳正中胸膛端翻在地。

  抓住敵人倒地的機會,女飛行員矯健地撲向撞倒她的叛兵,用膝蓋猛擊對方胸膛,伴隨著前胸軟骨組織的破裂悶響她那戴著飛行手套的手死死捂住對方的嘴,最後另一隻手狠狠一刀扎進了對方的喉嚨。

  隨著刀刃持續翻絞,一聲泄壓的咽氣聲與血流的涓涓聲從喉嚨漏出。

  確認對方沒了聲息後,她拔出刀,將沾血的刀刃隨性地在對方身上抹過,接著繼續從屍體上搜刮武器彈藥。

  正當她準備摘下一枚高爆破片手雷時冷不丁飛來一腳端在了她的後背上,將她蹬翻在地。

  不知何時,那名莫西幹頭小隊長竟然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她身後。

  不等她爬起反擊,旁邊灌木叢中竄出的叛兵一擁而上,撲向她的四肢。

  她同好幾個人扭打在一起,一開始仗著自己的體重和武器,打得還算不分伯仲,並用匕首扎進了其中一人的腿里。

  但下一秒,她那一頭濃密的大波浪秀髮就被叛兵一把抓住,狠狠一拽。

  「嘶!」她忍痛悶哼一聲,空出一隻手去反擊揪住頭髮的手時,另一名叛兵則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奶奶的,你這個賤婊子,還想跑!」

  「就你是帝國海軍的飛行員啊!媽的,可給我們逮著了,從星界軍登陸開始,我們就被你們這些賤貨炸得好慘!」

  另一人踢開她的匕首,然後將女飛行員的手腕踩在腳下。

  「就你是帝國海軍,我告兒你,落在咱們法爾星地上,指定沒你好果子吃!」

  「哼哼,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了。」

  叛兵小隊長拽起她的飛行夾克領口,端詳著她立體俏麗的五官,以及那富有異域美感的深色臉龐:「不愧是海軍的,長得還真不賴嘛。」

  「一一呸!」法夏皓齒緊咬,一道唾液吐在他臉上。

  「還敢嘧老子!」小隊長勃然大怒,正想報復時候,就被這剛烈女子一頭槌猛磕在臉上。

  「啊!」小隊長慘叫一聲,捂著流血的鼻子,咬牙反手給了女飛行員一拳。

  女飛行員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下意識地伸手,從被打翻了五味瓶般的高挺鼻尖下胡亂抹過,沾染上一手背鮮血。

  「老子當年在屍皇手下受蒙蔽的時候,就最討厭你們這幫子帝國海軍的賤人,天天趾高氣揚,在天上飛了不起是吧?當軍官了不起是吧?


  臭婊子,好好老實交代你知道的情報,我還能幫你在今晚的獻祭中爭取到通往鮮血王座的祭儀架,不然我就把你丟給那些腦殼全是蛆的,腐爛之王的僕從。」

  他一手壓製法夏的反抗,一手蠻橫地撕扯看法夏的航空上尉肩章。

  面對威脅與襲擊,烈性子的她不在乎自己如今是赤手空拳,直接掐架就打,毫不示弱。

  竟用僅剩的單手就別住了對方的手腕,向一邊扭去。

  但對方抬手就掐住她的喉嚨,直奔大動脈發力,十分毒辣,毫不留情。

  「嘎啊!」法夏吃力地擠出聲,脖頸處傳來的酸痛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但她仍在掐架抵抗,撕扯著襲擊者臉上的皮肉。

  對方的臉上病態地嘿嘿笑著,聽著她的垂死喘息,越笑越起勁,仿佛是在欣賞某種美妙的歌聲。

  「頭,別掐死了,祭司說要活的。」一旁的手下看著女飛行員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不由得提醒道。

  「死了又怎麼樣?」莫西幹頭扭曲地笑著,變異的深紫色長舌舔過嘴唇,看向自己的手下:

  「死了的話,獻祭就不能用了嗎?說不定更好用。

  而且,你們感受不到她喘息聲中對生命的渴求,對死亡的抗拒麼?這是每條生命都僅有一次的激情爆發,多麼悅耳啊。

  再加把勁,我都快感受到靈魂從我唇舌間滑過的甘美了~」

  話音剛落,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呢——老大,您說了算。」

  旁邊的異端叛徒們,也被自己頭目這哪怕在邪教徒中也稱得上可怖而詭異的癖好嚇到了,但沒人敢哎聲,更沒人敢阻止。

  女飛行員的雙腿胡亂地猛蹬著,飛行短靴在草地上挖出兩道淺溝,沙沙作響。

  有著長期抗荷飛行經驗的她在這種缺氧的情況下仍能拼死抵抗,指甲甚至抓花了這個魔人的臉,在他的臉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對於這些傷口,莫西幹頭不僅沒有痛呼,反倒大笑得越來越亢奮,越來越恐怖放浪。

  「聽———.」不在長達數分鐘的缺氧下,女飛行員哪怕再耐受,也開始眼白頻繁上翻,意識也漸漸模糊,已經無力抵抗的模樣。

  [我——...就要這樣死了嗎—·.·

  [抱歉,塔蘭的人民,我最愛的爸爸媽媽,弟弟妹妹們,我不能為你們報仇了。]

  她那對璀璨明亮的眼中神色暗淡下來,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呼吸也開始變得微弱。

  就在大腦缺氧帶來的意識不清期間,她仿佛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你嗎··小上尉····真奇怪,我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看到你呢.··

  嗖!

  一道破空之聲從眾人頭頂掠過,

  剎那間,頭頂的枝丫沙啦啦作響起來。

  當一旁心不在焉地警戒叛兵疑惑一抬頭時,只見一個背後噴火,披風諷颯,背後的圓環閃爍著刺眼光芒的身影從頭頂落下。

  「呱啊!」

  下一秒,抬頭的叛兵就被全副武裝的霍雷肖雙腳踩成一灘肉泥,兩顆幸運的眼珠爆出眼眶,彈在叛兵頭目身上,留下兩點難看的血漬。


  更多的裝甲身影降落,密林中瞬間進入混戰,交錯的雷射束與子彈打碎了片片枝葉。

  頭目然間本能松下控制法夏的雙手,試圖躲避。

  但霍雷肖哪會給他這個機會,鮮紅的目鏡閃出駭人光亮,鐵手以常人無法捕捉的速度掐住他的下顎骨。

  只是微微發力,鬆脆的下顎骨就瞬間被粉碎凹陷,與口腔皮肉混為一團糜泥。

  忽然,霍雷肖猛地轉身,身後傳來的動靜早就被近距離戰術鳥卜儀瞬間偵測到。

  「去死!屍皇走狗!」轉過身後,一個叛兵正抄著單分子刺刀向他衝來,愣然地看著他提前識破自己的偷襲。

  只見霍雷肖從容且狠辣地一個轉身踢端向對方,並在端中對方臉部的同時啟動戰靴滑輪。

  滋啦一聲,他的戰術鋼靴底部猛然爆開一蓬血霧,還伴隨著含混不清的慘叫。

  被他抬腿端中的叛兵麵皮被滑輪瞬間撕裂,只剩下血淋淋的殘破面部肌肉。

  頃刻之後,他便以不自然的姿態歪著腦袋的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數米之遠。

  碎裂的腦袋部分嵌在樹幹裡面,面門凹陷,血肉模糊,死相極為驚悚。

  霍雷肖轉過頭,看向依舊被他穩穩噹噹舉著的叛兵頭目,他那引I以為傲的可笑莫西幹頭被掐到難受地擺來擺去,活像只被掐得半死的瘦公雞。

  「弟-—----弟鍋哈焗?!」他認出了霍雷肖身上的海軍徽記,含混不清地驚擠出聲。

  【帝國海軍】,語音系統貼心地在顯示屏上為霍雷肖展示出識別內容。

  但這種投靠混沌的骯髒異端分子,敢用自己那污穢骯髒的舌頭直呼帝國海軍之名,對於霍雷肖來說這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他腮幫子緊繃著,後槽牙嘎吱作響,帶著爆燃的怒火,抬手就把包裹著動力裝甲的手指捅進了他的嘴裡。

  覆在手指上的陶鋼合金在大力之下硬生生搗爛叛徒的嘴皮,崩碎門牙,

  然後捏到了某種柔軟的東西。

  「懺悔吧,渣!」外放音陣播放出陰冷的短句,配合著他行為顯得極為恐怖。

  話音剛落,啦一聲,他整條深紫色的長舌就被霍雷肖從口中頃刻拽出,鮮血如同噴泉般從口中灑向半空,又順著碎裂的下顎流淌。

  「唔!唔!唔!」

  劇痛瞬間傳遍了這個叛徒全身,疼得令他渾身如同癲癇般顫抖起來,他此時只求速死,卻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個部位選得精妙,舌根處的痛感神經直絞腦髓,但本身的傷勢又不會讓人立即死亡。

  畢竟舌頭被拔出後,他要想死,只會是血液入肺室息而亡,這會是一個極其煎熬而漫長的過程。

  「百夫長,周邊敵人已經肅清。」一名尖兵端著槍口還冒著青煙的地獄槍,在頻道中匯報導。

  「把他給我釘在樹幹上,注意避開大動脈,手腳都釘。我要讓所有經過這裡的叛亂異端,知道背叛神皇的下場。」

  霍雷肖重重地把莫西幹頭男扔在地上,這個可憐蟲此刻如同吸足了血的紅色蛆蟲般掙扎蜷曲著。

  「唔!唔唔!」

  在聲聲不成話語,無比悽厲的慘叫聲中,兩名忠嗣出身的尖兵帶著對叛徒的無與倫比的痛恨,動作粗暴地將叛徒拖走。

  沒過多久,就傳來了木樁敲擊的聲音。

  「我說過,我不會隨意拋棄你們中任何一個人的性命。現在,我正履行諾言,帶你回家。」

  霍雷肖彎腰抱起陷入暈厥的女飛行員,向樹叢外走了過去,兩輛帝國海軍的金牛座突擊車正在墜落的天鷹一號邊等候。

  地獄尖兵們也紛紛離去,獨留那個被拔掉舌頭,鮮血如同小溪般順著碎裂下顎向外噴涌的叛兵隊長,被釘掛在樹幹上發出模糊微弱的哀嚎。

  他胸前釘著的牌子上,赫然以鮮血用低哥特語語寫著幾個大字DEATHTOTHEHERETICS!(異端當死)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