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兒,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們家珊兒只比你小3歲,我和你師娘有意撮合你們的婚事,你覺得如何?」
岳不群臨時想到了一個將陳松死死捆綁在華山派的辦法。閱讀
至於先前說的局勢不明,在緩一緩之類的屁話,現在誰還顧得上?
此一時彼一時,陳松混元功都小成了,還怕他個屁的左冷禪。
「這,我其實也覺得小師妹挺好的。」
陳松腦中倒映出岳靈珊不做作的性格,較好的面容,以及出挑修長的身材。
更主要的是,後期林平之視她為仇人,如此對她,她依舊不悔的跟著林平之,最後慘死在林平之劍下。
不管是容顏還是品德,岳靈珊都是一個上好的媳婦人選。
何況她自幼練武出身,身段想必十分柔然,天然能勝任任何姿勢。
「那就這麼說定了,2個月內,我們選一個好時機,將你們的婚事辦了。」
岳不群不假思索定了下來。
等衡山派掌門來華山派商議聯盟一事時,到時候請她們做一個見證,舉辦婚禮,也算好事成雙。
三言兩句將婚事定下來後,二人對陳松的好感度再次上漲了一大截。
岳不群的好感度從80上漲到90點,而寧中則的好感度則從50點上漲到80點。
「爹,娘……」
幾人正在屋內商議時,門帘一掀,岳靈珊羞答答的腦袋從外面竄了進來。
她雙手死死的擰巴在一起,低著頭飛快的瞥了陳松一眼,一溜煙躲在寧中則身後。
岳不群見岳靈珊出現,正好打蛇隨棍上,指了指陳松,向她建議道,「珊兒,你的婚事爹娘已經幫你安排下來了,就等稍後選個吉時過門,從今日起,你要跟隨你娘學習下為婦之道,以後要善待你夫君,知道嗎?」
岳靈珊躲在寧中則身後哪敢現身?只是用頭不斷在後者身上拱來拱去,像一個未張大的孩童。
還是寧中則更懂少女心思,她抱怨道:「哪有你這樣當爹的?松兒還在這裡呢?好歹也要顧及一下珊兒的顏面。」
岳不群這才回過神來,他笑著將陳松招到一邊,「松兒,我們先出去吧,讓她們娘倆說下悄悄話。」
「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如今混元功也小成了,就不要著急回後山了,下午陪我們一起用晚飯。」
「以後多抽空陪一下珊兒,我華山美景多不勝數,可別沉迷在練功之中,忽略了身邊的美景。」
岳不群意味深長一語雙關的拍了拍陳松肩膀。
當天用了晚飯後,外面的天色依舊大亮,氣溫卻下降了不少。
在華山後山,兩個年輕的男女身影亦步亦趨的出現在竹林邊緣。
陳松四處瞅了瞅,發現路邊有一株不知名的小花。
他當下摘下來插在岳靈珊髮簪上,同時打趣道:「這花兒真美,卻沒有我家小師妹美,便宜它了。」
「怎麼便宜它了?」
「我身為小師妹的未婚夫,都沒有如此親近過,豈不是身份待遇還不如一株花?」
身後的岳靈珊一下子沒了聲音,過了好一會才小聲回道:「我娘說,等成婚後才能給你。」
陳松哈哈一笑,轉頭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美人。
岳靈珊一改往日野孩子一般活潑模樣,變得矜持文靜起來,在寧中則的打扮下,換上了一套麻布長裙,一直蓋到小腿處。
頭上依舊留著兩個髮簪,一左一右,額前的劉海蓋住半個額頭。
舉手投足間多了一絲少女的嬌羞,少了一絲俠女的英姿颯爽。
「師兄,你看什麼?」
「在看自家媳婦。」
陳松四下瞅了瞅,發現旁邊有一處草地,他彎腰抱起岳靈珊,在對方哎呀一聲中腳步一滑,兩人猝不及防的摔倒在草地上。
不等岳靈珊反應過來,陳松找准方向,一口含住了對方的櫻桃小嘴,同時一雙手也沒有閒著,從上到下認真的丈量起祖國的大好河山。
岳靈珊在抵抗了一陣後,很快便投降了,沉浸在突如其來的溫柔鄉中。
兩人不知道的是,在距此不遠的竹林邊緣,令狐沖正手握酒壺坐在一棵松樹的樹枝上,從上到下正好能看見草地這邊的春色。
兩人剛出現時,令狐沖就認出了陳松和岳靈珊的模樣,隨後兩人越來越親近,竟然旁若無人的滾在草地上玩起了盲人摸象的小遊戲。
令狐沖只覺得大腦一空,耳朵裡面全是轟鳴聲,整個人的呼吸聲也為止一滯。
那個被壓在身下的人就是與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小師妹?
若令狐衝來至後世,此刻腦中恐怕會自動出現一段曲子,「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眼前看到的一幕只讓他無比的苦澀。
令狐沖仰頭又灌了一口酒,直接從松樹上跳了下來,回到竹林中的一處茅草屋,卻不知外面還有一人在等他。
「大師兄,你可回來了。」
「可看到小師妹了?」
來人正是華山派的二師兄勞德諾,他還有另外一個隱秘的身份,那就是左冷禪的親傳弟子。
此人在華山派埋伏多年,除了平日監視華山派的一舉一動外,此番又多了一個新任務,那就是將華山派的鎮派之寶——紫霞秘籍偷出去。
弟子陳松功力突飛猛進,引起了嵩山派的猜忌,得出的結論便是岳不群將紫霞神功傳給了陳松。
至於現在被華山派弟子津津樂道的夢中有老爺爺傳功的趣聞,左冷禪直接嗤之以鼻,天下哪有這等美事?騙騙外行人得了。
就算有老爺爺傳功,為什麼會看上陳松?
在勞德諾給過去的反饋信息中,陳松之前在華山派一直默默無聞,要天賦沒天賦,要武藝沒武藝。
為什麼會突然爆發,肯定是被岳不群傳功了。
勞德諾這段時間悄悄觀察陳松,終於被他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那就是華山派的小師妹岳靈珊和陳松之間走的非常近,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岳不群會將紫霞神功傳給對方的邏輯。
與之對應的是,身為大師兄的令狐沖一下子被打落下神壇,失寵了。
讓勞德諾看到了一個好機會。
若是能將令狐沖爭取過去,嘿嘿……
「大師兄,小師妹之前對你那般好,如今卻與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換我,如何忍得下去?」
勞德諾笑了一聲,繼續言語蠱惑令狐沖。
他剛才一路行來,正好看見陳松與岳靈珊在後山欣賞美景,於是先行一步通知給令狐沖,此番見令狐沖臉色陰沉得像從水中撈出來一樣,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
「不要說了,小師妹喜歡誰,願意和誰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身為師兄,我們應該祝福她。」
令狐沖看了一眼一向老實的勞德諾,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突然找到他,還如此大煞風景的將小師妹的消息帶過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茅草屋。
勞德諾四下看了一眼,除了一張木床外,屋中竟尋不到一個落腳之地,地面上到處都是空著的酒罈,還有滿地的花生殼。
角落中還有一堆吃剩下的雞骨頭,這就是令狐沖的閉關之地?說是垃圾堆更貼切些。
令狐沖獨自躍上木床,將床上的棉被裹在身上,一隻手不知在哪裡摸了摸,又摸出兩顆花生米塞入嘴中。
勞德諾繼續挑撥離間道:「我前日去廚房過問了一下,那陳松也在思過崖閉關,每日都有人定時送飯,不但有酒,還有燻肉,據說是師娘親自囑咐的,在看看你這邊,嘖嘖……」
令狐沖面色一寒,「你直接說事吧,平日也不見你過來尋我。」
勞德諾繼續嘿嘿笑了一聲,從懷中摸出兩封信件,「我昨日下山採購,回來時被人攔住了,有人遞給我2封信,讓我轉交給你。」
令狐沖接過第一封信,打開一看,發現竟然是田伯光托人送來的。
對方直言在華山山腳下等他,有重要事情相商。
令狐沖沉吟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回話。
勞德諾又掏出第二封信在手中揚了揚,滿是羨慕之色,「這封信,可是一位頭戴斗笠的大美女托我送上來的,還向我打聽你的傷情,大師兄,我觀那美女的穿戴,應該是魔教之人吧?」
「大師兄何時與魔教的人攪合在一起了,若是把這個消息稟告給師傅,你說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將你逐出師門呢?」
令狐沖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臉上頓時泛起一絲怒氣,「你意欲為何?」
勞德諾將第二封信又收回懷中,繼續嘿嘿的笑了兩聲,「也沒什麼?只是為大師兄打抱不平,陳松何德何能,他能學習紫霞神功,大師兄為什麼不能?」
「下個月,大師兄就有一個機會……」
勞德諾突然貼近令狐沖,在對方耳邊嘀咕了一陣,「屆時,我自會來通知你,到時候你就說中了內傷,必須要紫霞神功才能療傷,趁機向師傅討要紫霞神功。」
「大師兄在師傅師娘心中究竟有幾分斤兩,到時候一試並知。」
勞德諾在令狐沖屋中呆了一會就離開了,令狐沖繼續端坐在木床上,腦中一面開始懷疑勞德諾的真實身份,一面如同中了魔音一樣不斷地念叨著,『看看大師兄究竟在師傅師娘心中有幾分斤兩。』
其實他也想知道。
到時候若師傅不許,大不了一走了之,這華山派已然沒了讓他留戀的東西了。
在下山之前,再將勞德諾的所作所為一併告知師傅師娘,也算是報答了他們對我的一番養育之恩。
令狐沖繼續灌了一口酒,心中已經有了思量。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這段時間陳松呆在前山日日與岳靈珊在一起,關係也突飛猛進,除了三壘還未攻克外,一壘二壘甚至2.5壘已經被他完全拿下。
此時的岳靈珊,從上到下早就覆蓋了一層被他雙手揉捏的痕跡。
他也時常去思過崖山洞修煉混元功和神行百變身法,順便督導一下林平之的練功進度。
一個多月的修煉中,林平之早已不服先前的青澀模樣,已經修煉完了獨孤九劍總決式,現在正在修煉獨孤九劍第二招——破劍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