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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得留個記號!

2024-09-04 05:11:15 作者: 三日成晶
  總得留個記號!

  自我陶醉已經很傻逼了, 這麼多天,費軒一天比一天適應和安笙在一起, 今天驟然大夢初醒, 說不難受是假的。

  只是他對安笙的感情,對她的心動,還沒深到明知道是自我陶醉, 還繼續沉落的地步, 他費軒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自高自傲, 傻逼了才白送一顆心給人糟踐。

  他已經不自知的傻逼了這麼多天, 想在安笙的面前, 表現的瀟灑一點, 畢竟就這點逼事兒, 他費軒還能想不開了?

  但是眼見著安笙出門, 他最喜歡的球鞋還被穿走了,那可是他一個哥們兒專門從國外給他帶回來!

  費軒知道現在純正爺們的做法,就是大氣的放人走, 可是他看看外頭下著雪, 那鞋踩了雪還能要嗎?

  !

  於是他想也沒想, 赤著腳拔腿就追, 衝出病房的門, 在電梯口把已經進去的安笙給拽出來了。

  別問為什麼不走消防梯,折騰了一晚上了, 安笙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好, 那還有力氣爬樓。

  但是先前被逮回來, 安笙還能淡定,這回見費軒來勢洶洶, 臉上的表情活像是她抱著他家孩子跳井了,這個狗逼怕是反悔了,被逮回去還能有好了,劇情里那些大量描寫費軒變態監控和囚禁的片段跳進腦海,安笙扒著還沒合上的電梯門,叫的跟殺豬一樣。

  「來人啊!強.奸了!搶劫了!殺人啦!媽媽救我——啊啊啊——」

  安笙急頭皮都要開裂了,也不知道自己嘴裡喊的什麼玩意,總之費軒的臉色越來越黑,真的難看的殺人似的。

  值班的護士哪經歷過這個陣仗,她們這裡住院區,平時家屬說話都輕聲細語的,都被吸引過來了,以為兩個人打起來了。

  費軒情急之下,夾著安笙的脖子把她往出拖,安笙就嗷嗷叫,他試圖捂住安笙的嘴,安笙毫不客氣的咬了他一口。

  「跟我回去,換雙鞋!」

  費軒惡聲惡氣的低吼,安笙哪裡知道她腳上穿著費軒最喜歡的鞋子跑了,真的跟抱著他家的孩子跳井差不多。

  沒能理解他的點,就覺得這個變態狗逼,一定是後悔了,要把她弄回去囚禁起來!

  想想前些天的那種日子,安笙只覺得悶的胸口要窒息,小GG現在在她的眼殺傷力直線上升到威脅生命細胞的首位,費軒的荼毒太可怕了!

  她今天就是從這裡跳下去,死外邊!她也絕對不回去——

  於是她叫的更加悽厲,費軒捂嘴捂不了,說也說不清楚,就他媽讓她換個鞋走,不知道安笙這是發的什麼瘋。

  他也來了擰勁兒了,你他媽的都不喜歡我,還想穿走我的鞋?

  門都沒有!

  眼見著已經吸引了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安笙連踢帶踹帶嗷嗷,活像是發了狂犬病的瘋狗。

  危急時刻,費軒不知道在哪裡想到這麼一句話,狗咬狗……

  後面是啥根本沒想清楚,被安笙抓著領子,朝著電梯口一摜,就咬了上去——

  真的是帶著報復性的咬,但是她咬的地方有點妙!

  於是就在值班的醫生和護士趕到時,三更半夜猝不及防的……被懟了一嘴滿滿的狗糧。

  費軒把安笙抵在電梯旁邊,啃的水深火熱,安笙讓他一摜,胸前中沒好透的傷一震頓時就沒了力,費軒這種惡狗啃食的啃法,還沒等她緩過神,就把她僅存的那點力氣都吸沒了。

  所以醫生和護士來看的時候,就是費軒把安笙親的整個癱軟,胳膊無力的垂著,要不是有他一條長腿硬拱著人,安笙絕對能從電梯旁邊出溜地上去。

  費軒一手掐著她下巴,一手按著旁邊的牆壁,是一個標準的壁咚姿勢,加上費軒又是真的帥,攻擊和侵略性十足的那種帥,本身就是小姑娘們最容易喜歡的類型。

  安笙脖頸無力的仰著,費軒閉著眼睛壓著她深吻,側臉又他媽酷又專注,親吻的聲隔著挺遠都能聽見。

  這一幕三更半夜的有點太刺激了,這些小護士還都是單身汪,一見這場面還沒等出口呢,就先面紅耳赤了倆。

  值班的醫生本來下半夜能睡一會兒的,但是這會兒被安笙殺豬聲兒吸引過來,揉著眼睛看到這一幕,眯起了眼睛,把眼鏡摘下來蹭了蹭,又戴回去。

  好巧不巧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笙和費軒的主治醫師,秦舒於。


  秦舒於見著場面也愣了一下,兩人在那邊渾然忘我的,也不叫喚了,動了動嘴唇,扶了下眼鏡,倒是沒上前去,而是轉頭對著一群眼睛瞪的滴流圓的小護士說,「沒事,休息去吧,一會兒他倆就回屋了。」

  倒不是秦舒於不管事兒,而是他身為主治醫師,進病房的時候不多,但是遇見兩人這種吱哇亂叫的場面不少,安笙被費軒逗毛了的時候,逮著什麼用什麼揍,不過每次都是費軒按著往死里啃一頓,就只能幹瞪眼,苟延殘喘了。

  果然,費軒感覺安笙不掙扎了,睜開眼睛,看著安笙粉紅的眼角和臉蛋,眼光閃了閃。

  但是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兒,他很快矮身,冷酷的抹了抹嘴,直接把安笙扛起來,然後朝著病房的方向走。

  安笙就像一根煮過時的麵條兒,軟軟爛爛的耷拉在費軒的肩膀上,整個人腦子還嗡嗡響,當然不是陶醉,是缺氧導致的。

  本來都沒力氣,這下子更沒有了,只是心裡還是清楚事兒的,費軒這是要弄死她啊

  心裡不著邊際的琢磨著,親死能算謀殺嗎?

  算!他他媽的可是強吻啊——

  又抽風一樣想到,她要是死了,報紙頭條就是——

  #相戀男女親吻過度,致使女方窒息而亡,到底上人性的浪.盪,還是愛情的瘋狂!#

  安笙想掙扎,但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你看人的身體就是這麼個慫玩意,一旦窒息,大腦就會切斷身體的支配能力,優先供給腦補養分,以維持生命體徵。

  所以安笙現在能動的地方,就剩個亂轉的腦子,裡面還全是些書中費軒變態的片段,以及她各種悽慘離奇的死法。

  費軒扛著安笙路過護士站,一群小護士又嗷嗷的在心裡叫喚,這男友力也太max,啊啊啊啊也好想被強吻至渾身癱軟!

  費軒一手圈著安笙,一手伸手用手背輕碰了下嘴角,疼的一「嘶」先前在屋子裡就把嘴咬破了,剛才安笙又照著那咬了一口,費軒生怕他的嘴落疤,進屋把軟綿綿的安笙甩床上了,就找護士要藥膏。

  護士們再次偷偷湊一起少女心爆發,費軒拿著藥膏抹了嘴,進屋就把安笙的鞋扒了。

  媽的剛才制服安笙的時候,不小心自己踩了一腳,費軒湊到嘴邊吹了吹,前頭還是有一塊兒黑。

  他心疼的放柜子里,無視安笙夾雜著複雜和驚懼的視線,從柜子里掏出了另一雙鞋,套安笙腳上,對著軟成一張人餅的安笙說,「這回你走吧,我保證不追你。」

  我又不是真的賤的慌,費軒心裡默默酸了下,剛才親的那一下,他是故意的,他……顧忌著這些天安笙身體不好,親兩口都不敢盡興,摸一下也吱哇亂叫不讓。

  他不好好親親,總覺得自己真他媽虧死了,白自我陶醉了一把。

  安笙全程瞪著費軒,躺在床上慢慢恢復體力,她看到費軒的給她換鞋子了,但是她怎麼可能相信,費軒追她是為了鞋子呢。

  她覺得費軒就是不讓她走,就是反悔了,把她啃的成這樣,讓她走!還是個人嗎?

  她都沒好利索,那麼激烈的親吻,她差點窒息死了!

  於是她躺在那裡,邊積蓄著力量,邊瞪費軒,看著費軒站在窗邊上對著外頭髮愣,就覺得他實在是想折騰自己的法子。

  人心險惡,媽媽救我!

  但是費軒看著外頭的大雪,這會兒是真的在傷感,想到剛才那個肆無忌憚的吻,他悄悄按了按心口,一陣難以抑制的心悸。

  這個渾蛋丫頭,怎麼就不喜歡他呢,他費軒哪不好,跟他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對她沒喜歡的時候都算大方,連擼的時間都比別人長,怎麼就不喜歡他呢……

  屋子裡地熱暖烘烘的,窗外大雪紛飛,安笙緩了一會兒,力氣回來一些,但是謹慎的盯著費軒,他一動,她就裝死,慢慢積蓄著能一次性逃跑的力氣,這回豁出去了,電梯和她犯沖,她要跑樓梯!

  費軒對著外頭自我質問了一會兒,沒找出來自己哪不好,對安笙也沒有喜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心想著,哼,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了!

  他這條件,什麼樣的找不到!

  費軒站的腿酸,打了個哈欠,想通了,不就是個女的嘛,這世界上兩條腿兒蛤.蟆沒有,兩條腿兒的人有的是!

  索性轉頭要上床補覺,結果一轉頭,就見安笙穿著羽絨服,套著他的褲子,甚至還穿著鞋,躺在床上,睡的哧呼哧呼,小臉紅撲撲。


  他在床邊站的太久了,一直以為安笙走了,看到安笙竟然睡著了還愣了一下。

  外頭天已經亮了,費軒站在床邊瞪了安笙一會兒,有心叫她起來滾蛋,不說要分手嗎?

  分手還不走,賴他床上不要臉!

  但是看了一會兒,費軒轉身把窗簾呲啦,拉上了。

  然後隨便沖了下腳,氣哼哼的爬上床,也不管安笙,甚至想把她踢下去。

  但是上床之後,他睡的特別不舒服,被子被安笙壓著,蓋不住身子,伸腿伸不開,蹬了幾下沒捨得踹安笙,氣的把腦袋塞到了枕頭底下。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亮起來天色被窗簾擋住,沒透進來多少,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手從被窩伸出來,拍了安笙一下,見安笙沒什麼反應,然後……又伸出來一隻,把安笙朝上拖了一點。

  接著一隻腳也伸出來,蹬掉了安笙的鞋子,安笙睡的很沉,她折騰了一夜,底子本來虛,都在強撐著精神,剛才一個沒撐住睡著了,這會兒已經徹底進入深眠。

  安笙被一點點拖進了被窩,然後被子鼓動了幾下,一件羽絨服從被子裡面推出來,掉在床邊上,接著是褲子,一條,兩條。

  然後被子朝下竄了一點,露出了兩個挨在一起的小腦袋,屋子裡徹底安靜下來,只余兩人淺淺的呼吸。

  費軒睡著之前,還想著既然不走,不摟白不摟,但是把安笙摟在懷裡,床邊沒有鏡子,因此他看不到自己不受控制上翹的嘴角。

  兩人從早上睡到中午,一如既往的被窩暖乎乎,懷裡大火爐,迷糊間,安笙把昨晚上折騰的事兒都忘了,等睜開眼,費軒眉心的那個小痣清晰起來,她的記憶才漸漸回籠。

  接著感覺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突然覺得哪裡不對,身體比腦子先動,「啪」的一巴掌拍在費軒的臉上。

  費軒還睡著呢,被一巴掌直接打的坐起來。

  「禽獸!」

  安笙攏著被子也坐起來,衣襟散了一大片,能露的不能露的都大敞四開著呢。

  她簡直氣瘋了,昨晚上她記得她是盯費軒,盯著盯著就因為太疲憊,昏死過去了,沒想到費軒是這種趁人之外的畜生!

  費軒捂著臉一臉無辜,眨巴好一會兒眼睛,才反應過來,他這是為什麼一大早上被巴掌扇起來的。

  實在是安笙眼中的控訴太明顯了,費軒想不懂也不行,但他昨晚上只是把安笙拽進被窩,脫了外衣是怕她不舒服,現在她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你幹了什麼?

  !」

  安笙攏著被子,肩頭還露著一小口,費軒看了一眼,起先是皺眉,揉了揉臉之後,突然勾唇笑了起來,重新躺回床上,雙手枕在腦袋後面,混不吝道,「能幹的都幹了,怎麼,你不說欠債肉償嗎?」

  安笙不傻,她身體沒什麼其他異樣,甚至一覺睡的很舒服,可以說精力充沛,她問的不是別的,是她前襟散開的事兒,費軒這個狗逼,一直說要給她手動量胸圍,她每次誓死捍衛……

  想不到這個畜生——

  安笙冷笑了一聲,沒說話,哆哆嗦嗦的隔著被子,把紐子扣上,然後突然暴起,一頓白虎亮抓,把猝不及防的費軒撓了個滿臉花。

  費軒哎哎叫著躲,架不住安笙氣瘋了,她真沒想到,費軒身為男主竟然是這種卑鄙小人!趁她睡,量胸圍!

  「你瘋了!」

  費軒用手呼嚕著安笙,但是被安笙把手臂上也撓了好幾道。

  兩人在床上糾纏了起來,費軒渾身長嘴也說不清,因為他確實就只是給安笙脫了羽絨服和兩層厚褲子。

  誰知道她前襟怎麼散開的,他不至於那麼飢.渴猥.瑣!

  費軒今天算是真正的領略到了安笙的「狠毒」撓臉,摳眼珠子,薅頭髮,擰耳朵,揍鼻子,劈喉結,還打算捏碎他的兩個球球……

  費軒又不能真的和她動手,躲著退著,吃了不少的悶虧,就在他即將連兩個球球的都護不住的時候,老天爺終於看不下去,給他破案了。

  費軒猝不及防看到了一片白,安笙也覺得身前一涼,讓後兩人全愣住了。

  片刻後「啪」的一聲,費軒臉上又挨了一巴掌,他此刻頭髮被安笙揪成了雞窩,一隻眼睛被安笙捅的直流淚,通紅通紅的,耳朵被擰的也紅了,鼻子被砸了一拳,臉上多處指甲劃痕,一隻手死死護著兩個球球,才得以保住命根子,狼狽的簡直沒眼看了。


  但是他被抽了一巴掌之後,卻指著急忙攏衣服的安笙說,「看到沒有!蒼天作證,我他媽的昨晚上就給你脫了羽絨服,你自己不老實的蹭開的,你撓我!」

  安笙轉過身系衣服,費軒覺得實在是委屈的要死,扒她肩膀,「你說話,你這個人渣,你人身傷害,還企圖捏碎我的球球們!」

  安笙著急忙慌的手直哆嗦,還沒系好呢,費軒扒她肩膀,回手就又抽了一巴掌。

  費軒兩邊臉都沒能倖免,一隻眼通紅還留著生理性淚水,雙手捂著臉蹲在床上吼,「安笙,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渣女!」

  這真絲的衣服,是昨晚上從外面回來,費軒給她找的換上的,安笙邊扣扣子,邊在心裡罵,這扣眼是有點松,可是她睡覺挺老實的,怎麼可能自己蹭開。

  不過她又想,這些天,費軒的流氓也就止步於親她,雖然嘴上說要給她量胸圍,卻始終只是說,從來沒有過分動作,更沒借著伺候她企圖占便宜。

  再回頭看費軒那個樣子,心裡就明白,應當確實是蹭開的,這不是折騰一會自己也開了……

  但是這時候她不能認慫了,費軒子孫球球差點讓她一氣之下捏出來,他臉上又給撓那麼慘,她現在認了,昨晚上都商量好了分手,還能分的了嗎,扯淡呢。

  安笙低頭系扣子的時候摸了摸胸口,良心依然不在,於是她嘴一歪,橫豎不講理,「費軒,你少跟我裝,你就是趁人之危!」

  「我昨晚上昏死過去了,咱們已經分手了,你不理就算了,踹地上也行,幹什麼把我往被窩拖,你就是沒安好心!」

  費軒看著安笙,被她這橫蠻不講理的樣子震驚的張大嘴。

  「看什麼!咱們已經分手了!你也答應了,結果你就幹這種齷齪事,費軒我真是看錯你了——」

  安笙邊下地,邊快速套褲子,然後穿鞋,穿羽絨服,還假裝受委屈的發出「嗚嗚嗚……」

  「我真沒!」

  費軒以為她真的哭了,還爬起來試圖拉著她解釋,但是把人拉的轉過來,發現她臉上哪有一點淚痕,頓時知道安笙是心虛誆他。

  安笙睡了一晚上,現在感覺自己又能五公里越野,手腕一轉就把他手巧妙的掙開,「你這個混蛋——」

  罵完就朝著門口跑,費軒怎麼能受這樣的奇恥大辱,還吃了這麼多的虧,竄到地上就攆她,安笙小短腿,加上鞋子大,才拉開門,就被費軒一把又拍上,堵在了門口。

  「我耍流氓?

  我猥.瑣混蛋?」

  費軒把安笙擠在門上,擠的扁扁的,手直接撈過羽絨服的下擺,「這個流氓不耍,對不起我以後的子孫們!」

  安笙肚子上觸上熱的過分的手掌,嚇的像個被提溜住後頸皮的小狗子,一個勁兒的亂蹬,嘴上也立馬認慫,「費軒,費軒!我錯了我錯了我誤會你了,你正人君子大人大量你放開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費軒一直想摸安笙的小肚子,印象中就是一片白軟軟的,像翻過身體的小動物,但是安笙平時排斥他的過分親近,他就一直都只能看著,不敢上手。

  這會兒真的按住了,感覺確實和動物翻過的肚皮一樣……不,比那個還軟乎。

  費軒晃了一下神,突然間沒了音兒和動作,慢慢的重複安笙的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他低頭,把頭埋在安笙的肩膀上,幾秒鐘的功夫吧,又重新抬起頭。

  「安笙,」費軒語氣突然沉了下來,把手拿出來,肚子上熱乎乎的手挪開,安笙豎立的汗毛,紛紛倒回去,貼在濕漉漉,起了一層薄汗的背上。

  「日後還是別相見了,」費軒說著,推開身體,鬆開鉗制安笙的動作,但是手還按在門上。

  「你救了我一命,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費軒說,「不光不用還,我還可以給你一筆感謝費。」

  安笙被費軒突然嚴肅搞的一愣,費軒少年聲音,清越好聽,但是這會聽著,莫名有種難言的澀。

  「我們以後別相見,我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傻逼這一次,想跟你好,被你耍了,我不可能不煩膈應。」

  費軒湊近安笙,聲音又低了兩分,「你識相點,別出去瞎說,以後不管傍上誰,別往我跟前湊,要不然我說不定一不高興,輕輕一指頭,就能按的你再也翻不了身。」

  安笙聽著,愣了片刻,難得乖乖的點了點頭。

  這次費軒同意分手,安笙怎麼可能還招惹他,她來這個世界的目的,就是安安生生的過日子。

  「好。」

  安笙回答。

  費軒卻還是沒有鬆開門上的手,兩人保持著這種詭異的姿勢,安笙還感覺費軒的呼吸越湊越近。

  安笙伸手拽了一下門,沒能拽開,輕聲道,「你鬆手吧,我走了。」

  費軒沒說話,卻還是沒動,呼吸幾乎噴在她的後脖子上,安笙又說了一句鬆手,費軒還是按著門沒動。

  「費軒,你什麼意……」安笙想轉過頭和他理論,費軒卻用另一手按住了她的腦袋,沒讓她回頭,也沒讓她看到自己泛紅的眼圈。

  媽的,費軒有點憋屈,他都22了,家裡一個叔叔一個老爹瞎幾巴折騰,連個戀愛都不讓他談,好容易有兩個目標,還沒等有點什麼,就被嚇走,或者他爸甩錢砸走了。

  說起來,安笙算是費軒的初戀,即便是這初戀就是一場讓人心酸的自我陶醉,可是那也是初戀。

  初戀總得留個記號!

  於是費軒衝著安笙的脖子張開了罪惡的大口,接著病房裡穿來了安笙殺豬搬的嚎叫。

  「啊啊啊啊——費軒你他媽屬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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