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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

2024-09-04 05:11:26 作者: 三日成晶
  你想幹什麼?

  「真的嗎?

  !」

  費軒不疑有他, 眼淚邊噼里啪啦的掉,扔掉的小叉子, 直接低頭照著心形的蛋糕咬了一大口。

  然後抬頭看著安笙笑出了眼淚, 「好次……」

  費軒說著,把整個小蛋糕,都塞進了嘴裡, 根本沒有吃出哪裡不對勁, 也沒有吃出來蛋糕裡面,有種熟悉的, 和他曾經用的四號香水一樣的味道。

  狼吞虎咽下去, 嘴和眼淚都抹乾淨, 站起身正要伸手去拉安笙, 頭突然一陣暈眩, 視線和微笑的安笙一起扭曲, 接著眼前一黑。

  費軒悶聲從凳子上摔到地上的時候,原曲關上了門,把捲簾門, 和落地窗前面的帘子都拉下來, 隔絕了外面人的視線。

  費軒倒下之後, 安笙的笑才淡了點, 原曲走過來, 走到費軒的身邊,照著他的背上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

  然後彎腰, 從他的衣兜裡面翻出一個小袋子, 小袋子裡面裝的是一塊醫用棉。

  「他今天是來帶你走的。」

  原曲表情有點憤憤, 「你猜的真對,他想囚禁你!」

  安笙沒覺得有什麼意外, 走到費軒的身邊蹲下,伸手給他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蛋糕,還摸了摸他的頭髮。

  然後抬頭問原曲,「我為什麼有種十分興奮的感覺……」

  安笙莫名其妙,「我在興奮什麼?」

  原曲也是一臉興奮,「當然興奮,反囚禁哎!他可是男主角,馬上就要被你關進小屋裡醬醬釀釀了,能不興奮嗎?

  !」

  安笙笑著看原曲直搓手,問他,「我看你好像也很興奮?」

  原曲克制了一下,沒克制住,說話都有點結巴,「我,我我還是第一次親手『教育』兒子,我做劇情這麼久,每次看不順眼,因為是男主女主,通常都只能憋著,這次……好爽啊!」

  原曲說著,又踢了費軒一腳。

  「讓你嚇唬你爸爸!」

  安笙則是抱著費軒的頭,把他臉正過來,看著他額頭剛才磕的一點紅,伸手碰了碰,輕輕揉了揉。

  原曲興奮了一會,看著安笙,突然又有點猶豫,「你……你想好了嗎?」

  原曲說,「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回去之間,幫你走,幫你藏起來。」

  安笙搖頭,「想好了。」

  原曲輕聲說了一句,「孽緣啊……」

  安笙跟原曲兩個人,竟然也抬不起來費軒,只好合力,拖著他去廚房。

  把費軒放在廚房,掀開牆邊鐵板的時候,原曲不住的嘟囔,「我怎麼感覺,咱們兩個這是在殺人分屍……」

  安笙動作頓了一下,看了看費軒,努嘴道,「差不多吧。」

  因為在之後的,不知道多久的時間內,費軒會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安笙能夠想像到,費軒如果消失,整個費家,甚至於整個申市,都會炸鍋。

  相反,如果今天她被費軒抓到,囚禁起來,這世界大概除了安笙的父母,沒有人會注意到。

  安笙和原曲已經把能想到的結果,全都想到了,做了一系列的準備,囚禁費軒的地方,選在蛋糕店的底下,安笙必須要確保費軒失蹤之後,她沒有任何的異樣。

  這地下,本來是沒有地下室的,空間是原曲拓展出來的,布置是半夜三更的時候兩人一起布置的,原曲一開始還假模假式的擔心,後期就徹底放飛了,鎖鏈選了十幾條,粗細不一,全是金燦燦的顏色。

  還準備了其他的什麼東西,滿滿一大箱子,安笙都沒仔細看。

  鐵板打開之後,是正正方方,能容一人蹲行的通道,不是樓梯,而是傾斜的平面,不光能走人,還有專門的下滑軌道,用來朝下面傳遞食物。

  這個靈感來自於電影,除此之外,小屋裡面,到處都是柔軟的裝飾,雖然不太大,可是五臟俱全,浴室廁所小廚房,日用更是安笙專門選的。

  只是在床旁邊,有個鑲嵌進牆裡面的鐵環,鐵環上現在就掛著金光閃閃的鏈子。

  安笙和原曲千辛萬苦把費軒搞進來,拖到床上,按照原計劃,兩人要把費軒身上所有的衣物裝飾,都弄下來,處理掉。

  「你幹什麼?」

  安笙看到原曲解費軒衣服的原曲,照著他小腿輕輕踢了一腳。

  「我給他脫衣服啊,」原曲說,「誰知道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定位或者高科技,這種東西,只要不用到,世界不給我反饋,我就不知道,要排除一切他被找到的可……」

  「你迴避一下,」安笙拍掉原曲的手。

  「這活不應該是你干吧。」

  原曲撇嘴,「你干你干,你……」

  原曲嘿嘿笑了,「你那麼喜歡小孩子,是不是想把他困在這裡,給你生一窩小崽子,然後等到出去……」

  安笙回頭,無奈的瞪原曲,「你看費軒哪個器官,像是能生小崽子的?」

  要生也是她生。

  原曲嘖嘖嘖的緊衛生間裡面「避嫌」,安笙給費軒解衣服,手指划過他緊緻的胸膛,抿了抿嘴唇,其實生兩個也不是不行……

  費軒會願意嗎?

  醒過來之後,知道自己竟然被人關起來,還栓上之後,還會願意和她好嗎?

  安笙其實心裡也沒什麼底,在她決定把費軒關起來之後,就已經打算要他了。

  哪怕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安笙也想試試,反正擺脫不了,她又確實還對費軒沒忘情。

  無論結果是什麼,安笙都當成是她為費軒,也為她自己做的最後努力。

  安笙把費軒剝的溜乾淨,只留了一隻手錶,和安笙一直保存在家裡的一模一樣,是一對情侶表,費軒從前送給她的,分手之後,安笙一直沒帶過,原曲不讓她用費軒的送的東西,說是怕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坑人東西,但現在有也不怕了,費軒都被栓上了,她準備回去就帶上,就沒有給費軒摘掉。

  換衣服的中途沒少占便宜,和費軒分手之後,安笙克制自己去想費軒,但是壓抑,不代表不想念。

  費軒這身皮相,把安笙喜歡的類型生生都扭轉了,這麼躺平任擺布,不張牙舞爪,不瘋不顛,也不算計人,安安靜靜的,頭髮散亂在眼睛上方,睡的別提多無害,多招人稀罕了。

  把費軒所有的衣服都弄好,裝在一個袋子裡頭,原曲從衛生間裡出來。


  看了看費軒,呦了一聲,「連一件衣服都不給人家穿呀?」

  安笙臉色有點發紅,她其實是有一點惡趣味,但是一本正經道,「這樣睡舒服……」

  「鏈子還給系脖子上了,」原曲又是一串嘖嘖嘖,「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會玩兒呢?

  哦,也是,這不是沒給你玩兒的機會嘛。」

  安笙抿著嘴唇笑了一下,「你別胡說八道,他手上的傷口還沒好。

  」

  「兩隻手都割腕了?」

  原曲挑眉。

  安笙拿著袋子砸了原曲一下,「你有完沒完了?

  我怎麼弄我樂意!」

  把燈開著以後,安笙跟原曲又從原路爬回去,把大鐵板擋住之後,店門重新打開。

  原曲已經變幻成費軒的樣子,穿著費軒的衣服,店門打開,安笙一個勁兒的朝後看,原曲敲了敲她的腦門,「有點出息,吃了曳魂花,還有專門用來迷.奸的那種迷藥,一時半會兒醒不了的。」

  「這些東西都是從那個穿越偷渡者那裡搜過來的?」

  安笙問原曲,「曳魂花的解藥別忘了給我留下。」

  「對呀,那個偷渡者特別能搞,你放心吧,解藥就在你家柜子上。」

  原曲說,「我就不明白,你都把他拴上了,你還給他用曳魂花幹什麼?」

  安笙沒回答,而是問原曲,「除了迷幻的,還有其他功效的藥嗎?

  品種很多嗎?」

  原曲系領帶的動作一頓,奇怪看向安笙,雖然他現在是費軒的模樣,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幅皮相在原曲身上,一丁點都沒有費軒又酷又凶的味道。

  「我就問問……」

  原曲哼了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別玩的太狠,那天的風雪你也看到了,費軒如果真的發狂,說不定原地一個龍捲風,直接把你蛋糕店掀起來,他就從地底下爬出來了。」

  「說的這個嚇人,」安笙不服,「我好歹也是世界的女主,我就鎮不住龍捲風嗎?」

  原曲嗤笑一聲,「你也頂多算個野雞女主,要不然能被費軒逼到走這一步……」

  安笙一抹布甩過去,原曲在抹布呼在臉上之前接住。

  「說好了是夜空中最亮的崽呢?」

  安笙問。

  「你那個最靚的,是保護力,也就是說,如果你和費軒同時遭遇危險,世界會偏向你。」

  原曲穿好了衣服,把自己收拾的跟費軒一模一樣,敲了敲櫃檯,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條鏈子,鏈子的那一頭系了一把小鑰匙,套在安笙的脖子上。

  「空間門鑰匙,晚上回家之後,閉上眼睛對著虛空擰一下,你就能直接進小屋。」

  安笙摸了摸鑰匙,點了點頭,看向原曲,由衷道,「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一路順風。」

  原曲用費軒這幅皮囊,對著安笙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希望能達到你所期待的那種效果。」

  安笙點了點頭,原曲西裝筆挺的走出了門,專門在門口的監控處晃了幾圈,這才走向費軒的車。


  原曲走了,安笙自己看著店,晚上的時候,她才把店門關了,並沒有從後廚進入小屋,而是像往常一樣坐著公交車回家。

  到家之後,一進門,安笙連忙把小包包扔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捏著胸口的鑰匙朝著虛空處轉了一圈,再睜開眼面前就是一道門。

  打開門,就是白天她和原曲一起進的那個小屋。

  安笙回手關門的時候,看向門外,外面是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伸出手也什麼都觸碰不到。

  安笙把門關上,轉頭看過來,費軒睡得很香,臉蛋紅撲撲的。

  她坐在床邊上,看了費軒一會兒,換上了家居拖鞋,從小斜坡爬上去,還是用胸前的鑰匙轉了一下,門口的鐵板一推就開了。

  安笙打開冰箱,拿出準備的青菜,淘米下鍋,一邊哼著歌,一邊準備晚飯,其實能在小屋子裡面做,但是會有味道,她還想讓費軒睡一會。

  她把飯都做好了,從旁邊的小滑道滑下來,自己也進來,再把鐵板蓋上,端著飯菜到桌邊,這才又重新坐回床邊,去叫費軒。

  藥效應該差不多了,安笙叫了幾聲,費軒只是輕輕抖了抖睫毛,她索性伸手捏住費軒的鼻子,成功把人叫醒。

  「起來吃飯了,」安笙親昵的親了親費軒的額頭。

  費軒迷迷糊糊睜眼,因為藥效的原因,腦子半晌都不轉,眼睛也好一會兒才聚焦。

  不過他才清醒過來,沒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就先抓住安笙的手,開口問她,「你……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對吧!」

  不是做夢吧?

  費軒剛才確實沉浸在夢境裡頭,他夢到自己本來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飛,有一超級大的翅膀。

  後來抓住,用鏈子捆上了,拿著刀的人正是安笙,對他笑的特別甜蜜,哄勸他,只要把翅膀砍斷了,就肯和自己在一起,夢裡面費軒不知道翅膀象徵著什麼,毫不猶豫的答應。

  所以夢醒之後看到安笙,一時間有一點恍惚,生怕是在夢裡。

  安笙點頭,「答應了……」她說著伸手抱住費軒的脖子,把他帶著坐起來。

  被子裡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碰一起,費軒這才發現自己處於十分原始的狀態。

  他愣了一下,推開安笙,然後一低頭發現了自己脖子上面的鏈子。

  安笙有點緊張的抓住被子,費軒低頭看了一會兒,又掀開被子朝裡頭看了一眼,接著又看了看屋子裡,突然嗤的笑出聲。

  他抓住安笙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上來,鼻尖貼著安笙的鼻尖,眯著眼睛說,「你變壞了……」

  費軒哼笑,「小東西,在哪學來的這種招數?」

  安笙呼吸一窒,伸手才勾住費軒的脖子,準備迎接費軒的親昵,費軒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冷了下來,微微撐起一點胳膊。

  「你這個,是跟那個野雞學的吧?」

  費軒的眼神咄咄逼人,安笙連忙搖頭,小臉有一點發紅,好久都沒跟費軒這麼親昵,她心跳的飛快。

  安笙咬了咬嘴唇,小聲道,「不是……」

  費軒的眼神這才軟下來,哼笑聲音就在安笙的耳邊,安笙聽的耳朵發癢。

  「你在那塊蛋糕里放了什麼東西?


  嗯?」

  安笙搖頭,不肯說。

  費軒捏著安笙的下巴,眼神如火一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聲音越壓越低,聽的人渾身發顫,「把我脫的這麼幹淨,還用鏈子拴上,你是個小壞蛋……你想幹什麼?」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唇幾乎已經壓在一起,安笙微微抬起一點頭,碰了碰費軒的嘴唇,「就想這樣……」

  安笙主動實在是太稀少,尤其是這種滿含著挑逗性的。

  費軒呼吸一緊,什麼都顧不得去想,貼著安笙的唇狠狠壓下來,掃蕩過她口腔的每一處,把他這麼久以來,壓抑的感情和思念,徹底的爆發出來。

  安笙迎合著費軒,乖的費軒都有點詫異,費軒手指到處點火,她竟然也一躲不躲。

  眼看著要擦槍走火,費軒的嘴唇貼著安笙的脖子,留下一個個宣誓領地的紅印,安笙微微側著頭,眼睛半睜著,眼裡是迷濛的水霧,那是一種十分縱容,十分享受的姿態。

  不過安笙也總算沒有徹底失去理智,手指沒入費軒的頭髮,輕輕的摩挲著,溫柔道,「先吃飯吧,一會飯菜要涼了……」

  費軒這才停下,放開安笙。

  安笙起身,從旁邊的床頭櫃裡翻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套嶄新的睡衣,還有一條短褲,都拆開之後給費軒。

  費軒並沒有去接,坐在床上,只在重要部位搭了一點被角,好整以暇的環視著屋子。

  「這是哪裡?

  你什麼時候買的房子?

  我怎麼不知道這裡?」

  費軒一連串的問題拋過來,安笙動作頓了一下,卻一個都沒有回答,而是把兩人親昵了這么半晌,有一點點冷掉的菜,放進微波爐里重新加熱。

  「你睡了一下午餓了吧,我燒了排骨,還有你喜歡的油麥菜,你趕緊穿上衣服去洗洗,咱們吃飯……」

  費軒聽話的穿衣服,到此刻還覺得安笙在跟他鬧著玩,穿上衣服,穿了拖鞋下地之後,拖著鏈子,饒有興趣的四處打量,試圖打開牆壁上的一個門,卻無論怎麼用力也打不開。

  走到小斜坡那裡,朝上面看了看,問安笙,「上面是閣樓嗎?」

  她也看出費軒根本沒當真,以為自己在和他玩情趣,要是費軒知道真相要發狂,說不定就不吃飯了。

  安笙沒準備騙費軒,盛飯的動作頓了一下,準備吃飯以後再和費軒說。

  「先過來吃飯,」安笙說,「你快去洗一下手,一會兒要涼啦。」

  費軒拖著鏈子朝衛生間走,洗手出來之後,走到站在桌邊的安笙的身邊,從身後抱住了她。

  「前段時間我誤會你了,真的對不起,」費軒頭抵在安笙的頭上,把她整個人都揉進懷裡,幸福的快要飄起來,「可你要離開我,我快瘋了,才會那麼衝動……」

  「秦舒予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我幫他把他的妻子擺脫,醫藥費也有付,給了精神賠償,幫他的女兒換了最好的幼兒園,」費軒說,「你不要怪我,我當時知道你要走,真的嚇死了……」

  安笙沒有說話,手指摩挲著費軒的手背,費軒做的這些事情安笙都知道,安笙還知道,費軒還幫著秦舒予爭取了出國學習的機會,只要鍍一層金回來,他以後再回來,在醫院裡可就不是現在這個地位了。


  費軒把他所有能想到的補償,所有能夠做到的,都已經做過了。

  「原諒我好嗎?」

  費軒貼著安笙的耳朵,「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

  費軒扳著安笙的肩膀轉過來,雙眼緊鎖著安笙,「笙笙,我愛你。」

  安笙看著費軒的眼睛,費軒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直白熱烈,兩人之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但安笙每一次和費軒對視,都能看到他的愛意,只有越發濃烈,愈加瘋狂,卻從來沒有消減過。

  這也是安笙能咬著牙和費軒糾纏,在看過費軒那麼可怕的一面之後,還願意嘗試,還想要他的原因。

  在這世界上找到一個相愛的人,真的太不容易。

  費軒願意為了她屢次瘋狂,安笙也願意為了費軒瘋狂一次。

  瘋狂的去賭,賭費軒這樣的人,會不會因為堅持不住被囚禁,主動放棄。

  如果最終費軒放棄,安笙至少不遺憾,如果費軒沒有放棄,安笙願意,慢慢的,一點點的,哪怕用一輩子,去教他,兩個人相愛的正確姿勢,並不是簡單粗暴的纏在一起。

  「我也愛你。」

  安笙看著費軒,一字一句的回應他。

  費軒有種抽自己一巴掌的衝動,他懷疑自己還在做夢,但安笙就站在他的面前,安笙的肩膀在他的手掌下,溫熱的體溫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安笙真的願意和他重新在一起了。

  費軒的吻又壓下來,安笙不得不扶住桌子,桌子晃動了一下,筷子滾落到地上,安笙連忙拍了拍費軒的肩膀。

  好容易費軒放開她,安笙吁了一口氣,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說道,「咱們先吃飯吧,都涼了。」

  兩人對坐著吃飯,費軒今天胃口特別好,一整盤排骨他幹掉了一大半,安笙吃的也不少,吃飽之後,安笙洗盤子,費軒站在她的身後,拿著盤子,一個個擦乾,擺在櫥櫃裡,有一隻手還不太能用力,動作很慢。

  「主人,什麼時候把我的狗鏈子拿下去?」

  費軒的聲音帶著笑意,「還有我的手機去哪兒了?

  我怎麼找不到了?」

  安笙動作頓了一下,把最後兩個盤子快速洗完,這才轉過頭,看向費軒,咬了咬嘴唇,說道,「鏈子就這麼一直帶著,不拿下去。」

  費軒慢騰騰的擦,直到把最後一個盤子放進櫥櫃,才挑了挑眉,湊得離安笙極進,「你想幹什麼?」

  費軒說,「想讓我帶著鏈子幹什麼?」

  他一點點,把安笙抵在洗碗台上,嘴唇貼著安笙的嘴唇,聲音曖昧至極,「主人是想讓我帶著這個干……你嗎?」

  安笙後退一點,彎腰彎得幾乎要躺在洗手台上,費軒的手按著安笙的肩膀,輕晃了一下腰,頂的安笙臉色唰的就紅透了,還不依不饒的問,「想讓我在床上叫你主人?」

  安笙好久沒有被這麼調戲,心裡的小鹿撞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但她還是盡力做出一臉認真的樣子,直視著費軒。

  她說,「我把你的手機扔掉了,所有的衣服也都扔掉了,這裡是一個隱秘的地方,沒有人會找到你,你以後就這樣待在我的身邊……好嗎?」

  費軒愣住,慢慢的鬆了抵著安笙的力道。

  片刻之後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聲音特別清越,像是遇見了什麼特別開心的事情,自從兩人分手後,神情總是帶著的陰霾一掃而空,青春明媚的像夏季七八點鐘的太陽。

  好一會兒他才收了笑聲,一邊嘴唇勾得老高,又眯起眼睛,颳了一下安笙的鼻子,「你現在招數怎麼這麼多?」

  費軒捏住安笙的臉蛋,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別鬧了,快把手機給我,我下午過來到現在,得和費師說一下。」

  安笙臉上的紅暈在他的笑聲里漸漸恢復,到此刻,臉上徹底沒有了任何玩笑的表情。

  她後退一步,搖了搖頭,「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沒發現我的手機也不在嗎?」

  費軒直直的盯著安笙的表情,臉上的的笑意,終於一點點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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