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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由了費軒

2024-09-04 05:11:27 作者: 三日成晶
  你自由了費軒

  兩人的相處模式, 在這一晚上之後,又有了改變, 第二天安笙依舊沒有去工作, 如費軒之前所願,留在家裡陪著他。

  安笙沒有再把費軒弄到那個小屋子裡,第一階段, 是強制性的限制費軒的自由, 第二階段,就是讓費軒從被迫, 到自願呆在她的身邊。

  當然這個第二階段, 要的不是結果, 而是過程, 在這個「自願」的過程中, 要讓費軒明白, 一個人,作為依附存在於另一個人的生活中,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安笙最後要的不是一個斯德哥爾摩的患者, 而是一個能夠在兩人依偎生長的這個階段里, 不再生長出扎人的刺的費軒。

  安笙不用任何的東西去束縛費軒, 電視總會開著, 裡面經常會看到費師尋人的GG,說起來費師是真的對費軒忠心耿耿, 「主公」不知所蹤, 竟然沒有謀朝篡位的想法麼?

  費軒每次看到這種GG, 都會停頓下來,神色複雜的看著, 再神色複雜的看安笙。

  安笙每次都等著,等著費軒和她再提出要求,但是費軒每次都只是看她一會,就撥台看別的去了。

  安笙是真的不認為,費軒只是病了一場,被關了幾天,那一身的倒刺就都順了,就變成甘願被關起來的小綿羊了

  接下來的幾天,安笙索性都沒去上班,兩人整天泡在一起,費軒也慢慢的恢復了精神,不會發愣了,也像以前一樣整天粘著安笙,日夜相對,兩人感情升溫不少,只是費軒的脾氣,像是沒有了一樣,乖順的讓安笙十分的不適應。

  「叮咚」門鈴響了,費軒最近胃口很好,白天總當著安笙的面,拿她的手機點的外賣,通常就點一家,他們家的有各種各樣的油炸小零食,每次門鈴響,費軒都第一時間看向安笙。

  他現在脖子上沒有鏈子,卻比在小屋裡束縛住的時候還要自覺,這幾天安笙從來沒有鎖門,這裡也不像小屋子一樣費軒就算有鑰匙也走不出去,但是費軒根本沒朝門邊去過。

  「你訂的什麼?」

  安笙坐在沙發上,聽到門鈴響,側頭看費軒。

  「披薩,」費軒舔了舔嘴唇,「水果的。」

  安笙看了費軒一會,抬頭示意,「去接快遞啊。」

  費軒還是看著安笙不動,安笙嘖了一聲,「你自己去拿,我要換一件衣服有點熱。」

  安笙說著走進臥室,費軒坐在客廳,盯著一直叮咚響的門鈴看了會,好像那門後有什麼怪獸。

  片刻後,他轉頭看了一眼臥室,這才朝著門口走過去,站在門口,費軒沒有馬上打開門,而是先輕輕從裡面敲了兩下,這才伸手拉開。

  門外人才張開嘴,就被費軒一把捂住,搖了搖頭,搞的好像地下黨接頭一樣。

  費軒接過了披薩,然後推了送披薩的人肩膀一把,就再度把門關上。

  安笙這時候從臥室出來,正對上費軒的視線,安笙歪了歪頭,「這麼大一個,晚上還吃飯嗎?」

  費軒笑了笑,「咱們兩個一塊兒吃唄。」

  兩人坐下吃披薩,門外站著的人,卻眼淚汪汪的,站在門口好久都沒走。

  他這一個月差點就瘋了,來自於家裡,來自於公司,來自於各個方面的壓力,讓費師深刻的意識到,他不是當「皇帝」的料子,費氏企業,只有費軒能夠扛的起來。


  警方查來查去,查到費軒開著車在盤山路憑空消失,費軒是怎麼回到市內,又是怎麼到了安笙家,費師根本就想不通。

  安笙家門口24小時有人監視,費師從來沒有把人撤走過,但是安笙表現的特別正常,就連他幾次過來,還有警察詢問的時候偷偷躲起來聽,都沒有聽到一絲一毫的破綻。

  費師突然就覺得他哥哥和這個叫安笙的是真的般配。

  一個小女孩子,得有多大的膽子,才敢把費軒給關起來?

  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不光把人給關起來,還把他哥治成這樣。

  費師頭兩天就跟他哥聯繫上了,有一個監視的人說,半夜三更的,安笙家的窗戶出現了一個手電光,專門朝著他的腦袋上照。

  費師差點帶著警察過來,以為他哥哥被囚禁了,這是在求救。

  但是很快,費軒扔了紙團下來,嚴令禁止費師聲張,不讓他過來找,不讓他報警,還讓他把GG和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撤了,說了一個店,讓他等外賣單子,有什麼事外賣聯繫。

  因為用安笙的手機,費軒會先在附加要求上寫上想說的下單,隔一會再修改掉。

  費師一條都沒落下,費軒說自己沒事,但費師一直都不放心,今天中午費軒總算讓他過來,還跟他說好,如果開門之前沒有人敲兩下,就叫他把外賣扔在地上,趕緊藏起來。

  費師真的帶了一個穿著外賣服的小哥,站在不遠處等著,聽到裡面兩聲輕響,才走過來。

  短暫的開門關門,費師總算是親眼看到了費軒,瘦了不少,但精神還算好,手腳也沒有束縛……

  就孬成這樣嗎?

  根本就沒有被束縛,卻連家裡人都不敢聯繫?

  費師不明白費軒是搞什麼,但總算是找到了人,還親眼看到了,就沒有那麼著急了。

  費師抹了抹眼淚,離開了安笙家的門口,對著不遠處電梯旁邊他帶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原地解散。

  而屋子裡面的安笙,正和費軒對坐著吃了披薩,總覺得哪裡不對,吃完之後想跟費軒聊聊,費軒他最近表現得越來越奇怪。

  不過安笙還沒等說,費軒就先開口了,「你最近不去店裡嗎?」

  安笙猛的一震,有些震驚的看向費軒。

  費軒問完之後,自己也愣了一下,咀嚼的動作都變得慢了。

  費軒一直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把安笙留在他的身邊,哪裡都不去,什麼都不做,只呆在他的身邊等著他最好。

  如果是從前的費軒,別說安笙自己不去的,就算是安笙自己要去,他也會想辦法粘糊糊的絆住安笙,在小屋裡的時候,他還用冷水把自己淋得發燒的招數,想要讓安生不去店裡,想要讓安裝心軟放了他。

  但是今天竟然問出這種話,安笙愣了好一會兒,才抓住費軒的手,問他,「你希望我去嗎?」

  費軒頓了一會兒,沒說希望不希望,只是慢慢道,「我只是……有點奇怪,你為什麼沒有去店裡。」

  安笙仔細盯著費軒的神色,不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在費軒說這句話的時候,安笙絲毫沒有看到他眼中有任何瘋狂的神色。

  不帶著那種濃烈的讓人驚心的占有欲,仿佛就像個正常人一樣,和安笙在聊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安笙沒有再說什麼,她激動的手都有一點抖,好多事情還都沒有做,但如果費軒能夠意識兩人不用天天捆綁在一起,那她後面的準備,幾乎就可以作廢了。

  「我明天去蛋糕店,」安笙盯著費軒故意說,「你要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等我,知道嗎?」

  費軒很乖巧的點頭,又咬了一口披薩,慢慢的吃。

  安笙等了好半晌,竟然沒有等到費軒要他不許去蛋糕店的要求。

  這回徹底讓安笙震驚,費軒難道突然間就徹悟了嗎?

  安笙一晚上都特別的開心,興奮的甚至有點過頭,很晚才睡,第二天早上起來,安笙在走之前,打開了家裡的監控,然後她邊在蛋糕店裡面做糕點,邊觀察著費軒在家裡面看電視澆花,看上去就像是休假在家裡的人,甚至還有閒情逸緻運動了一會兒。

  不像在小屋裡面時,不是發呆就是暴躁的踹東西,他站在窗台前面,鼓搗那幾盆花,好像很喜歡。

  安笙開心極了,如果費軒能夠接受她在外面工作,兩個人在一起,都不用捨棄獨立的人格,那他們之間就真的不用再折騰了。

  她美滋滋的,越看越覺得開心,一連幾天,費軒都是這種表現,甚至早上安笙走的時候,他還會送安笙到門口。

  在家裡頭又不用安笙操心,會自己點外賣吃。

  這樣一直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安笙心裡徹底安定下來,她甚至嘗試有一天晚上晚歸,她約了費藍藍,一起做了個美容,聊了一晚上的天兒。

  回去後,安笙以為她要迎接費軒的暴怒,費軒也確實神色不好,但是面上只有擔憂沒怒火,他有很理智的詢問安生,聽了安笙的理由之後,也很快就相信,並且再次嘗試跟安笙要電話。

  只不過這次要電話,並不是因為他想和費師聯繫,而是希望安笙如果有事不回家的時候,能夠給他發個簡訊。

  安笙拒絕給他,準備了一大堆的話搪塞他,但是費軒竟然只是有點失落,也沒有發狂。

  事情進展到這裡,已經是出奇的順利,費軒好像突然間就學會了安笙想要交他的所有事。

  安笙決定,只要再觀察幾天,如果費軒還是這樣,那他就好好的和費軒在一起,不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後面兩天,安笙甚至不在家的時候都不會經常查看監控,回家總是給費軒帶各種各樣的好吃的,甚至還會帶鮮花,帶盆的那一種,因為她發現費軒每天都會擺弄她陽台上的那幾盆花。

  兩人似乎已經像一對正常的情侶了,每天晚上安笙回家的時候,兩人都會柔情蜜意的纏綿好久,感情急劇升溫只差臨門一腳。

  距離安笙心裡限定的時間只差最後一天。

  最後一天,安笙在蛋糕店裡坐立不安,沒有別的,她只是很想費軒。

  想跟費軒待在一塊,干點什麼都好,發呆也行,連蛋糕都做不下去了。

  安笙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迫切的想見另一個人,暢想和他以後的美好生活,甚至想好了今天晚上回去要穿哪一件娃娃裝。

  實在忍不住,提前關了店,因為嫌棄開車回家實在太遠,看著監控,見費軒進臥室去睡午覺之後,從小屋子直接回到了客廳里。

  安笙滿心歡喜的朝臥室的門口走,費軒這會兒在睡覺,安笙邊走邊把鞋子脫了,把小包扔在沙發上,外衣也脫掉,準備和費軒一起睡個午覺。


  但是就在她抓住臥室門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的說話聲。

  「你說什麼?

  她提前關店了?

  !」

  費軒的聲音有點驚訝。

  「沒有回來嗎?

  你確定?

  那你趕緊過來,把西裝拿走,今天中午的會議取消……」

  「別廢話了,趕緊過來,我先掛了。」

  安笙嘴角的笑意還沒有徹底消下去,隔著臥室的門聽到費軒的聲音,感覺自己的血液和熱情,都在一點一點的冷下去。

  安笙赤著腳走到了一個小抽屜的旁邊,打開了摸出了一個小瓶子。

  擰開後塗了一點在自己的耳側,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徑直走過去,打開了臥室門。

  不知道哪裡來的電話仍在床上,費軒西裝褲子脫掉一半,猛的抬起頭對上安笙視線,滿臉都是驚愕。

  安笙對著費軒笑了一下,笑容里滿是苦澀。

  她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出了臥室,走到窗台邊上,朝下看了一樣,看見有人迅速縮進了樹後面。

  安笙腦子裡飛快的回憶著費軒這些天的表現,還在花盆旁邊發現了平時根本不用,一直收在抽屜里的小手電。

  所有一切都明白了,安笙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意外,要是費軒真的就這麼乖了,那才是扯淡。

  她快速的思索了一下,努力忽略自己心裡期待落空的哪點失落。

  既然費軒又算計她,她決定將計就計,深吸一口氣,轉身的功夫,臉上的神色變成了悲傷和憤怒。

  「你自由了費軒,」安笙說,「從我家滾出去,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安笙抿了抿嘴唇,漂亮的唇珠被扯成了冷硬的弧度。

  她接著說,「你信嗎,我有能力讓你死在不知名的角落,到腐爛成蛆也沒人能找到你!」

  安笙鬆開臥室門,指著門口的方向,「滾吧。」

  費軒這些天看上去特別溫和的表情,這一刻終於裂了,他也顧不得褲子不上不下,直接撲到安笙的面前,抱住她的雙腿,「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有天晚上,費軒先睡著,安笙枕在他的手臂上,偷偷的親他的下巴,沒忍住把她的心裡話都輕輕的和費軒說了。

  雖然聲音很輕,說的也前言不搭後語,但是因為睡的不沉,被安笙的吻痒痒醒的費軒,都聽到了,也聽懂了。

  安笙只是才測試他,只是在等他表現的「正常」了,就會好好的和他在一起。

  費軒聽的明明白白,然後轉頭就半夜三更的爬起來,和他曾經在外面布置的那些人,用手電發信號。

  他並沒有因為安笙關了他那些天有什麼怨恨,但他還是聯繫了費師,想要一邊跟安笙玩這種遊戲,一邊背著安笙該做什麼做什麼。

  反正安笙說了他一個期限,等到期限到了,安笙就徹底屬於他了。

  狗東西就是狗東西,永遠都只會算計來算計去,不肯好好的當個人。

  安笙那天晚上知道他醒了,是故意告訴他的,說出了那些話,就等於是放棄了再相互折磨,費軒從小屋出來,實在是乖的讓安笙心疼了。


  沒想到費軒聽到了,卻還是連這幾天都沒能忍,這麼急不可耐出去,算計她,他根本就一點都沒意識到哪裡錯了!

  「我知道錯了,」費軒仰著頭,眼淚順著臉大顆大顆的滾下來,安笙看在眼裡,感覺自己在看猴戲。

  費軒是不會輕易改的。

  安笙現在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這個事實,她必須再下「猛藥」,她沒有理會費軒哀求,掙開他抬步朝著客廳走。

  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等我回來,希望你已經走了,要不然我會考慮叫警察,或者……」

  安笙看著費軒的眼神很冷,「或者我就當你懷念那個小屋子,想回去了。」

  費軒半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安笙笑了笑,「再進去,別說是生食,你估計只能啃冰箱等死了,我不會給你任何的食物,如果擺脫你只能用那種辦法……我不會心軟的。」

  安笙嚇唬完人,背著小包包摔門出去,費軒到這一刻,才是徹底的慌了,起來想要追安笙奈何褲子纏住了腳,朝前一使勁,「噗通」拌摔了,一個標準的狗啃泥,抬起頭後,門已經被甩上了。

  安笙出門之後,打電話又找了費藍藍,兩個人是在菜市場碰上的,費藍藍她……已經從費家出來了。

  母女兩個人淨身出戶,好在她媽媽這些年是真的沒少搞東西,還都分散著放的,甚至用別人的名字,偷偷的買了房子,好巧就在安笙家隔壁的小區。

  「出來約嗎?」

  安笙語氣熟稔,她和費藍藍從第一次見,就氣場和,這幾次接觸下來,已經徹底成了好朋友。

  「可以啊。」

  費藍藍在電話那頭說,「但是你得等我一會,我甩個人。」

  安笙笑了一聲,「桐四又偷偷跟著你?」

  費藍藍也輕笑了一聲,「嗯,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真的面對面又不說。」

  「前幾天我以前同事給了我一張內部打折卡,咱們倆今晚開瓶酒,也住一次五星級總統套怎麼樣?」

  「好呀」費藍藍說,「你胸大,你說了算。」

  掛掉電話,安笙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方向,費軒正站在樓上看著她,躲在窗簾的後面,像誰看不到似的。

  安笙開車,先去了申市大酒店等著,給打折卡的是以前她做服務員時候的小迎賓給的,先前她有兩次跑來給費軒買小紫薯,小迎賓本來是給她讓她在酒店買菜的時候用,今天正好用來開房。

  酒店頂層套房,四面落地窗,屋子裡大的能跑馬,安笙推開門,有那麼瞬間的恍惚,猶記得上一次進這個屋子,還是滿屋子的玫瑰花瓣。

  安笙閉了閉眼,把費軒割腕的畫面從腦子裡晃出去,她這幾天都不會回去了,她其實剛才撒謊了,她並沒有真的和費軒一刀兩斷,而又給了費軒最後一個機會。

  就看他怎麼選擇。

  費藍藍也很快到了,安笙給她開門,然後被她的打扮驚到。

  費藍藍從前總是長髮長裙,仙氣縹緲,極其的契合她聖母氣質,上次見的時候還是,但是今天的費藍藍,一身緊身小皮裙,高跟鞋尖細的能戳死人,波浪大卷,烈焰紅唇。

  「你這是……」安笙嘖了一聲,「走狂野范了?」

  要不是實在長相給力,這大半活像個站街的,還是五十一次的那種。


  費藍藍笑了下,進屋就把高跟鞋脫了,「我先洗個澡……帶著妝不舒服,我今天去相親了……」

  「相親?」

  安笙有點新奇,「你媽媽找的嗎?」

  費藍藍放了水,把裙子直接脫了,「是小區里一個大媽介紹的,才畢業的小孩兒。」

  安笙站門口滿臉好奇,費藍藍溫柔的笑了下,滿足她的好奇心,「被攪黃了。」

  「又是桐四?」

  費藍藍嘆口氣,「是。」

  「他想幹什麼啊?」

  安笙哭笑不得,她已經知道了桐四和費藍藍之間的事兒,上次見面,費藍藍就都和她說了,安笙把費軒的事和費藍藍也說了,費藍藍還給安笙寬心,說他哥哥喜歡和不喜歡,從來不會改變,也不會放棄,特別值得託付,至於人,需要耗費點時間修理。

  「我也不知道,」費藍藍把頭髮撩起來,撇了下嘴,「見面又不說話,我聽說他喜歡清純的,今天還特意打扮這樣,以為他會煩了,但他還是跟著……」

  「報警吧。」

  安笙說,「這世界老爺們可能就沒有正常的,要不咱倆湊合一下得了。」

  費藍藍輕笑,面對著安笙站著,兩個人都美,不是一個類型的美,安笙美的精緻,美的像一個精心燒制的瓷娃娃,讓人愛不釋手,費藍藍的美讓人覺得繾綣而溫柔,就算濃妝艷抹,也蓋不住一身賢良淑德。

  「行吧,那就咱們倆湊合下。」

  費藍藍說。

  說完兩人同時笑了起來,笑聲迴蕩在浴室裡面,甜美又清脆。

  「一起洗嗎?」

  費藍藍發出邀請。

  安笙欣然點頭,「洗泡泡的吧……」

  不同於這裡面的一室春景水波蕩漾。

  外面月黑風高,兩個武裝的嚴嚴實實的,前來「抓.奸」狗男人,狹路相逢在電梯裡,看對方有點眼熟,隔著大口罩對視一眼,驚的各自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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