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胡亥這麼說,彭英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傢夥,過去咱們跟六國之間搞事情,把人家一個公子拉過來當質子已經算是了不得了,您這是等於把中洋國王室前提,外加整個朝廷都拉走當人質了啊。閱讀」
「哎,說什麼呢,本公子是本著和平共處,互惠互利的原則,邀請……」
「公子您就別瞎白話了。」彭英說道:「只是……咱們給出這麼一個文書,人家中洋國人能答應嗎?」
「本公子現在還有五十萬大軍在這裡,你說他們能不答應嗎?」胡亥說道:「行了,別猶豫了,馬上收拾東西,準備動身!」
當天下午,呂乾就直接將胡亥寫好的這份文書送到了中洋國王宮之中,中洋國的皇帝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胡亥是什麼意思,只可惜現在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只能含淚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之內,五十萬大軍迅速完成了後期部署,胡亥將其中八萬人留在了自己的領地上,另外兩萬人則直接派駐在中洋國的王都,算是牢牢地攥住了中洋國的核心地帶。
至於剩下的四十萬大軍,則跟自己一起,帶著中洋國的王室全員還有文武百官,一同返回大秦。
這條水路一走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回到難海郡的時候,就看見屠方已經在港口上焦急無比的等著胡亥了。
「公子,前線戰報已經送來了,只是公子這幾天一直在海上,我們聯繫不上公子。」屠方說道:「全都是加急的軍報。」
胡亥趕忙接過這些軍報大概看了看,最終長嘆一聲:「也怪不得前線的將士們,對方現在除了一百八十萬三國聯軍之外,還從孔雀王朝調集了八十萬的扈從軍,而且北線已經和匈奴勾搭上了,匈奴現在集結了五十萬人馬,已經準備從北線夾擊我們大秦了。」
一句話說的旁邊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現在對方共計有兩百六十萬的兵力。」胡亥說道:「他們現在分兵三路,西線是一百萬的三國聯軍。
西南方向,是三十萬的三國聯軍,還有八十萬的孔雀王朝扈從軍。另外在北線,是五十萬的三國聯軍還有五十萬的匈奴軍隊。
哼哼,加起來對方現在足足有三百一十萬大軍,分別從西線,北線,西南三個方向一起向我們進攻。
目前西線他們已經將西域全境全部占領,好在本公子之前曾經在靠近西域的地方修建了玉門關,大概能抵擋一段時間。
至於北線,父皇之前拼了老命修築起來的長城,應該也能抵擋一段時間,但是據說他們已經轉向,準備從本公子剛剛興建的雁門關一線南下。
另外西南方向,舍那郡的全境,還有西越郡的一大半都已經被拿下了,目前李信帶著二十萬人還在象郡苦撐。」
聽見胡亥這樣說,所有人的表情一下子就都變得凝重的不得了。
張覽咬著牙說道:「這幫混帳東西,匈奴那幫混帳,之前咱們是怎麼對他們的,這幫傢伙根本就是餵不熟的狼!」
「匈奴人本來就是狼,你現在才知道。」胡亥說道:「我們只是之前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夠跟塞琉斯王國他們勾結在一起,哼哼,現在看來老天爺是想要跟我們大秦開一個玩笑了。」
「三百一十萬大軍。」蒙恬喃喃說道:「公子,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大秦在西線現在應當還有五十萬兵馬,在北線,原本就有駐守的二十萬大軍,西南也有李信的二十萬大軍,加上我們這一次帶回來的四十萬人馬,總共也就能湊出一百三十萬人,這已經是我們全國的兵力了。」
「人數多寡不是問題。」胡亥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要先想辦法遏制他們繼續前進的勢頭,否則這樣下去的話,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就能兵臨京城城下,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全國都會失去信心。」
眾將領頓時就在胡亥面前齊刷刷的站的筆直:「公子,末將等請戰!」
胡亥點了點頭:「好,既然這樣,本公子就臨時在這個港口發布第一條軍令!也分配一下我們這四十萬人的配額。
蒙恬,你帶領十萬人,前往長城一線,阻攔匈奴和三國聯軍南下,不能讓他們越過長城一步!」
蒙恬拱手:「末將領命!」
「彭英,你一直以來都是駐軍西域,你隨本公子帶著二十萬人馬,到西域主戰場去會一會三國聯軍的主力。」胡亥說道。
彭英大聲說道:「彭英領命!」
「章邯,當初象郡被西越國攻擊,是咱們兩個人攜手作戰守住了象郡。」胡亥說道:「現在李信帶著二十萬大軍在西南苦撐,你就帶著十萬兵馬前往象郡支援李信。
另外,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軍,我們也分配一下,青龍、朱雀兩軍隨本公子到西域,白虎到北線,玄武軍到西南去。」
謝震、紀文等將領也紛紛拱手說道:「末將領命!」
「好了,本公子剛剛回到大秦,對戰場的情況知之甚少,現在也不方便做過多的安排。」胡亥說道:「墨問!本公子現在給你一個任務,你要負責供應所有戰時的軍械,將我們所有的生產力全都集中起來,聽見沒有!」
墨問拱手說道:「墨問領命!」
「另外,你還要保證,在戰爭期間,所有的飛報機以軍事用途為第一要務,任何消息都要優先傳遞,保證我們消息暢通。」胡亥說道:「戰時期間,任何人膽敢擠占飛報機資源,全部嚴懲不貸。」
「明白!」墨問說道。
「好,今天就說道這裡,我們馬上出發,諸位,戰場上見了!」胡亥說道。
四十萬大軍,頓時就直接在這裡分道揚鑣,胡亥一路直接前往西域前線,好在眼下大秦的運河網絡已經相當發達,這一路搭乘船隻前往,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抵達了西域前線。
此時此刻,西域的戰況已經極為嚴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