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剛剛正在寫亞瑟王造出坦克劇情的王漸，接到了來自HBO方面的電話。
對方聲稱，陳士駿要求加快拍攝進度，為此甚至不惜降低電視劇質量。
「就那種題材，質量很高也沒人看的，好嗎？」
王漸在腦海中想像著陳士駿的囧狀，差點笑出聲來。
對於這部電視劇，他本身就沒抱多大期望。
而能用它像股權激勵一樣，留住陳士駿這樣頂級程式設計師五年的時間，是怎麼想都是不會虧的。
不過，現在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
他抬起頭，看著辦公桌對面，身穿ol套裝的女孩。
之前湯姆將她帶進來時，高興的幾乎可以說是手舞足蹈了。
「克里斯，你本學期的社區大學課程結束了？」
「嗯。」這個前酒癮女孩，可能非常不習慣這一身的裝束。
她一邊用幅度非常小的動作，拉了拉腿上的黑色絲襪，磕了磕腳上的高跟鞋。
一邊輕聲回答道：「學校開始放寒假了，並且老師建議我們多找一些實習的機會。」
「你知道身為秘書的主要工作，都有哪些嗎？」王漸問道，想判斷一下對方能不能勝任這份工作。
「知道。」克里斯拘謹的回答，順便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紙條來。
「要保證將文件按重要性，來進行排列。」
「非必要的事情，儘量不打擾你，要全力為你創造一個良好的寫作環境。」
王漸有點好奇的拿過紙條，發現上面羅列著十幾條，包括各個方面的注意事項。
「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他將紙條還給對方，開口詢問。
「湯姆先生。」克里斯又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揣進了口袋裡。
這個湯姆，是有多麼希望趕緊自己找一個秘書啊！
王漸無奈的笑了一下，指了指門外的隔間，「你就在那裡辦公吧。」
「好的。」克里斯可能是第一次來這種正規公司上班。
即使和有過親密關係的王漸，也並不敢多說話，只是小心翼翼的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唉，還是得繼續寫《亞瑟王》！」王漸拿起大綱，嘆了口氣。
可是剛剛已經寫了近萬個單詞的他，感覺頭暈腦脹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卡文』？」
王漸覺得，此時任何東西都能分散注意力。
街上傳來的似有似無的汽車聲，編輯們的討論聲。
他皺著眉頭，站起身來，將辦公室的百葉窗全部拉了下來，盡力的想創造一個無聲的環境。
可是…
「fuck！一點用也沒有！」
王漸無奈的搖了搖頭，按下對講機，「克里斯，送一杯濃咖啡進來。」
很快，這個前酒癮女孩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王漸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示意放在桌子上。
可等了許久，他還是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
結果睜開眼睛一看，便發現克里斯將外套和高跟鞋脫下，正看著自己，一臉猶豫的神情。
這是…
王漸感覺喉嚨有些發癢，用乾澀的聲音問道：「你…」
「吉爾說，像我們這種沒有高學歷的女孩，進入正規並擔任要職，是要…」
克里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將穿著絲襪的腳，直接踩在地板上，慢慢的走了過來。
王漸看著女孩撩了撩金髮，對著自己笑了一下，然後跪了下去。
「嗯…」他輕哼一聲，端起咖啡泯了一口，「就當放鬆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越來越強烈。
王漸畢竟只有18歲，沒有那麼強的自制力。
他有些粗暴的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收進了抽屜。
接著，將克里斯拉了起來，一把推到在上面。
可這時候，王漸有些尷尬的發現，這裡沒有「攔精靈」。
「我有…」克里斯小聲的說了一句，從不遠處的外套中拿出一個來。
嗯？
你上班還帶這些東西？
要不要這麼有職業素養啊！
「呃…」克里斯臉微微紅了一下，「我媽媽說，這份工作的薪資很高，不能被辭退。」
「所以，偷偷塞給我的。」
這…
「TM是什麼樣的極品老媽？」
王漸一邊任由克里斯用成人頻道的方式，替自己戴上，一邊在內心感嘆著。
算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他又將克里斯拉了起來，繼續剛才的動作。
可能是因為最近怕被媒體抓住的原因，王漸很潔身自好，所以精力充沛。
也有可能是這種環境，讓克里斯有點緊張外加興奮。
她居然有些忍不住的，要發出聲音來了。
王漸馬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並放大聲音。
事實證明，效果很不錯。
這兩個18和20歲的年輕人，非常劇烈的動作，並沒有被外面的人發覺。
二十分鐘之後，王漸看著電視，任由克里斯給兩人做著善後工作了。
這時，他忽然發現電視上，出現了曾經的競爭對手，大明星湯姆．克魯茲。
最關鍵的問題是，他和某位女人的動作，和剛剛自己與克里斯的很相似。
接著畫面一轉，一身黑色緊身衣的靚湯，腰間繫著一根繩索，從天花板上緩緩落下了。
「派拉蒙影業根據電視劇《虎膽妙算》改編，由湯姆．克魯茲、艾曼紐．貝拉主演的《碟中諜》將在聖誕、新年季上映。」
「觀影指數：5顆星。」
接著，電視上又出現了一群黑白斑點狗，做著各種擬人化的動作。
還有一個頭髮半黑半白的女人，張牙舞爪的追趕著。
「迪士尼合歡歡電影，由格倫·克洛斯主演《101斑點狗》，將在聖誕、新年季推出。」
「觀影指數：5顆星。」
最後，電視上出現一片藍色的大海，上面飄著一艘掛著骷髏旗的船。
「由環球影業引進，美國、法國海盜類巨製《割喉島》，將在聖誕、新年期間上映。」
「推薦觀影指數：5顆星。」
王漸看了看電視，又看了一眼因為發生了關係，明顯不像剛開始那麼緊張的克里斯。
在對方沖笑了一下後，王漸也笑著回應。
他招招手讓克里斯來到身邊，然後擁抱住對方。
「王，怎麼了？」女孩對這忽然感情外露的王漸，感覺到微微的不適。
「沒什麼。」王漸在克里斯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只是，」他低聲的嘆息了一句，「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