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本是邊吃邊聽,等聽到這句,她才偏頭看了一眼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小女生,說這話的人正是剛剛殷勤地圍在陸亦宸身邊敬酒的人。記住本站域名時夏還記得,方才她近乎將胸前的波濤洶湧貼到了陸亦宸的手臂上。
儘管這樣,她也沒有一絲一毫惱怒的意思,這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與事,不值得生氣,權當聽了個八卦,笑笑就好。
都是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幾個女生,她沒必要去計較。
沒想到容忍換來了她們的變本加厲。
「噓……欣妍你可長點心吧!這些話要是傳到陸亦宸那兒,你整個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喬欣妍無所謂地聳肩,音量也沒有降下來的意思:「哎你們沒聽說過嗎?陸亦宸寵著那女的時夏,她並非時家正妻所生,聽說是時家撿來養著的!」
「哎不對,我聽到的版本可是,時夏是時域的女兒,只不過不是和正妻生的而已,不過這也只是聽說來的,不知真假。」
喬欣妍嘲弄一笑:「管她呢,就算是時家的女兒,也不過是一個小三生出來的玩意兒,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人!等著吧,看陸亦宸能捧她多久!」
時夏眼睛微微眯了下,她放下盛點心的小碟子,款款向她們走去。
一群人正聊得起興,看見面前站了個驚艷到讓周遭都遜色幾分的女生,皆是一愣,臉上都是惶恐與心虛。
雖然長得沒有來人驚艷,但喬欣妍氣勢不輸,她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當下便先聲奪人:「你誰呀?走那麼近幹嘛?」
時夏對她的發問並不意外。這些年來她雖陸亦宸出席過大大小小的場合,但幾乎都是一些私人聚會,況且那男人將她藏得緊緊的,大家也只知道陸亦宸有個捧在心尖上護著的人兒叫時夏,鮮少有人見過她。
她們身後是堆成塔狀的香檳,時夏伸手拿了一杯,慢悠悠晃著杯中液體:「拿杯香檳。」
喬欣妍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語氣不善:「拿完了,麻煩走遠點,你妨礙到我們了。」
時夏笑了笑,隻身未動,好整其瑕地打量著喬欣妍,她妝容精緻,看得出是精心打扮過的。
喬欣妍身邊一個朋友驚呼起來,「你你不會是……」
她捂著嘴巴驚恐萬分,話都說不全了。
喬欣妍眉一橫,瞪著旁邊支支吾吾的人,「支支吾吾幹嘛,難道你認識她?」
「她就是時……」
「夏夏——」
忙完了事情的路欣瀅來到大廳,看到陸亦宸身邊還是一堆西裝革履的男人,微微訝然。
「你怎麼在這呢,讓我好找!」埋冤了一句,路欣瀅才發現喬欣妍幾個的存在,眉一挑,終於意識到氣氛不對了。
喬欣妍面色蒼白,食指哆哆嗦嗦地指著時夏,「夏夏?你是——」
回答她的,是一杯香檳澆在白色禮服上的洗禮。
「我叫時夏,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黃色污漬染在純白色的連衣裙上,分外醒目。
喬欣妍瞬間抓狂了,這可是她預定了好幾個月的香奈兒高定款,就這樣給糟蹋了!
她欲張嘴驚呼,只是很快就被時夏用酒杯抵住了嘴巴。
「噓~如果你想陸亦宸知道你剛剛所說的每一個字的話……」
「那就儘管放聲呼喊好了。」
時夏緩緩拿開抵在她門牙的酒杯,唇角微揚,她笑得落落大方,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
時夏把酒杯扣在長桌上,冷冷睨著這幾個臉色慘白,眼神閃躲的人。
她看向喬欣妍左手邊的女生,問,「她叫什麼?」
「喬喬欣妍……」
「喬欣妍是吧?」時夏扯了下唇,冷眼掃著氣得牙痒痒卻不敢說隻字片語的喬欣妍,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我記住你了,以後再這般口無遮攔,就不止是給你的白裙子上上色那麼簡單了。」
喬欣妍的身上飄著一股濃郁香味,不過幾句話的功夫,時夏便覺鼻頭微微泛癢。
喬欣妍也不好受,下巴被她緊緊捏著,眼眶紅紅的。她怎麼也想不到,看著這麼柔弱的人竟有股這麼大的力量,下巴一陣一陣揪心的痛傳來,她只能忍著疼痛,因為她心裡明白,若是招來了陸亦宸的注意,她怕是死十次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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