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他沉沉的目光,她咽了咽口水,明顯底氣不足:「是你自己說的。記住本站域名」
得,又拿他的話懟他。
欠收拾。
陸亦宸手移到她腰間,捏著那處的軟肉狠狠揪了下,「你皮癢了是不是?」
時夏平靜地告訴他一個事實:「你最近好兇。」
他笑了下,俯身親了下她的唇角,「是麼,有多凶?」
他表情鬆緩下來,還對她親親抱抱,時夏知道他不再跟她慪氣了。
時夏惡氣捶了他一下,「你怎麼都喜怒無常啊,討厭死了!」
這一拳一聲,怎麼看都是撒嬌,陸亦宸表情愜意,指著自己半敞的胸膛:「還剩下幾顆。」
「你自己解。」她毫不留情推開他。
轉身就走。
可哪有那麼容易。
陸亦宸將她拽回身前,她腰身纖細,單手就能將她禁錮地死死的,另一隻手抬頭去捋她的頭髮。
細發撩至耳後,露出一隻粉嫩的耳朵,他壞心撥了撥,低笑道:「紅了。」
受不了他的撩撥,時夏舉手求饒,「我幫你解幫你解,你放開我……」
「晚了。」
他更壞的把她推到身後的大床上,重重地壓了下來。
結結實實地一壓,壓得她直喘不過氣來,掙扎無果後,她沮喪地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算帳。」他意簡言駭。
「算算什麼帳?」
「還跟我裝?」他似笑了下,手還捏著她軟軟的小耳朵,「好像更紅了,嗯?」
時夏生怕他又揪自己耳朵,急急去推他:「起開了,別鬧,你身上臭死了!」
「自己說,哪裡錯了?」
他說話的間隙,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項間,有些熱燙,有些危險,時夏不爭氣地軟了身子。
「哥哥——」
「撒嬌沒用。」
「那……都錯了可以嗎?」
「具體點。」
「陸亦宸。」
「嗯?」
「你混蛋!」
意料之中,他輕笑了一聲,擰著她的耳朵作勢要旋轉,換來她短促的尖叫,「嗚嗚嗚,不要揪!這樣,我給你講個八卦賠罪,好不好?!」
「不好。」
「這個八卦我是今天晚上聽見的。」她沖他眨了下眼,做足神秘感:「關於你的,也有丁點兒關於我的。」
他鬆了些力道,冷冷哼了聲,「說說看。」
「說了是不是可以……不算帳了?」
「視情況而定。」
你大爺的!
時夏忍住沒飆出來,小眼神上下掃視著他。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身上小部分的重量交給了她,從她這個角度看下去,恰好能看到他松松垮垮的襯衣暴露出的大片讓人血脈噴漲的風景,她僅瞥了一眼,臉上的紅暈竟蔓延至耳根。
「她們都說,能爬上你的床,死而無憾了。」
「為什麼?」
「都說你給的錢多。」
「那你豈不是成了富翁?」
這次輪到時夏問為什麼,她的確是一個小富翁了,可與這個問題有什麼關係呢?
陸亦宸還是冷冷地哼,「我的錢只給過你一個人。」
換言之,我的床,只有你一個人爬上來過。
「我是被你拽上床的!」她屈起腳蹬了他一下,「你看,你現在就壓著我,強迫的!」
陸亦宸哭笑不得。
時夏小心翼翼瞅了下,「你都笑了,一筆勾銷了!」
「你倒會精打細算。」陸亦宸睨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你最好識相一些。」
「……」時夏扁了扁嘴,老老實實道:「第一,我不該懷疑你;第二,我不該在聚會時跟你耍小脾氣;第三,我不該回家後還跟你慪氣。」
「還有呢?」
她瞪大眼:「沒有了吧……」
男人翻了個身,躺在她身側,捏了捏她的鼻頭:「鼻子這麼紅,凍的?」
時夏有點懵,摸摸鼻子:「不是啊,過敏了。」
側頭發現他一動不動盯了他幾秒,她怔了下,忽然明白過來。
「你看到了?」她指的是今晚在宴會上教訓喬欣妍的事。
「嗯。」
陸亦宸很清楚她的身體狀況,她畏寒,一冷著了鼻子就變得通紅,但只要一暖下來,就恢復正常。他們回來這麼久了,屋內溫暖如春,根本不會凍著她,她的鼻子卻一點都沒有消紅的趨勢,他大致猜了下,應該是過敏了,再認真想想,應該與她今晚在宴會上遇到的那幾個人有關。
「你不該瞞我。」
他說得認真,時夏有些慌了,解釋道:「那些事我能自己搞定,當然不勞煩你了。」
「時夏,你所有的事,我都有知情權。」就算不用他出面幫忙,也必須把事情告訴他。
時夏柔柔地拉過他的手,置於胸口:「下次一定告訴你。」
陸亦宸即刻沉了眸光,冷冷地問:「下次?」
時夏真怕他又大動肝火,連忙抱住他:「我不告訴你是因為,今晚發生的事都是一些小事,就女孩子之間的嫉妒吵鬧,那麼幼稚我怎麼好意思跟你開口嘛,而且我都動手教訓人家了,那麼不優雅得體被你看見了多損我形象啊是不是?」
他音量一瞬拔高,「動手教訓?她們對你做了什麼?」
時夏愣,對他抓住的重點也是服了,「你原來不知道啊?」
陸亦宸哼了聲;「你當然想我不知道。」
「我哪敢呀!」她抱住他不撒手,看著他不高興的模樣竟覺得心裡甜蜜蜜,「這種我都能將其三振出局的人,由我來解決就行了。最最重要的是,我才不想你走過來給她們大飽眼福呢,那樣我會吃大虧的!」
見他眉目鬆動,便知這句話取悅到他,她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持續下去,「我們不糾結這種小事了好不好,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讓除你之外的任何一個人欺負我的。」
怕他不信似的,她舉起三根手指立誓。陸亦宸被她搞得又氣又笑,無奈颳了下她的臉頰,「最好是這樣。」
「你今晚喝得好多!」一身的酒氣,臭死了。
「嗯?」他張開口,對準她,「幫我聞聞,是不是很臭?」
時夏才不要,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哼,喝酒,又抽菸,陸亦宸,接下來你是不是就賭博家暴了?」
「賭博?」他認真地搖搖頭,實誠告訴她:「不太可能。至於家暴……看你表現。」
「……快去洗澡啦!你好臭,我嫌棄你。」
「一起?」他一條腿壓上來,笑得意味深長。
時夏麻溜地躲開他,「才不要,我去給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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