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心中暗嘆:「這秦淮茹真是姓禽啊,光顧著錢了,都忘了何雨柱是誰,何雨柱不就是你的吸血對象嗎?」
「哦哦,好的!我去找傻柱。閱讀��秦淮茹終於反應了過來,拿錢就走。
「大茂兄弟,你這樣太客氣了吧,我們都沒臉在這裡吃飯了。」張振生說道。
「既然有緣,大家都是兄弟,是兄弟就別見外,還有,別心疼錢,這位何雨柱何大廚的廚藝在四九城都數得著,他可是譚家菜的正宗傳人。」楊沐如此恭維傻柱,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先將傻柱捧得高高的,如果沒事還好,如果真要出了事,全是傻柱的問題,這些人如果要治傻柱,簡直不要太簡單,因為,人家是專業的。
「那我們又沾了大茂兄弟的光了,這樣,飯菜大茂兄弟出了,這酒可不能再讓大茂兄弟破費,小宋,你去買酒。」張振生掏出錢又掏出一些票,讓小宋出去買酒。
楊沐也沒有阻止,再阻止就過了。
「小宋,順便將街道張主任叫來。」楊沐連忙喊道。
楊沐將街道張主任叫來,就是要讓他們這群人好好看看四合院這群禽獸們的嘴臉,就看酒場上誰先原形畢露。
楊沐知道,所有人會裝的人模狗樣,賈張氏和天命之子棒梗棒大爺絕對不會裝。楊沐就等著看他們的社會現場,看好戲了。
傻柱這邊,秦淮茹出馬,果然不同凡響,直接將傻柱拿捏的死死的,傻柱即使再不願意看到楊沐出彩,在秦淮茹的溫柔的眼神下也得老老實實地聽話幹活。
楊沐的三眼爐子再次立功,飯菜陸續上桌,楊沐直接請四合院裡的人入座,然後宴席開始。
四合院內聾老太太輩份最高,待於莉扶著聾老太太入座,並開始動筷之後,眾人才開始動筷。
「嘶~何雨柱大廚的廚藝真是沒得說,大茂兄弟,這十塊錢花的值啊。」張振生讚嘆道。
「什麼十塊錢,你們可不要被許大茂這孫子騙了,他就給我一塊錢,如果不是看在秦姐的面子上,老子才不伺候他呢。」傻柱絲毫不給楊沐面子,直接大咧咧地叫喊道。
楊沐的原身許大茂與傻柱自小都是死對頭,這年頭,誰也不比誰高尚,反正,雙方一見面就掐,根本原因就是見不得對方好。
傻柱見自己的死對頭先是娶了婁曉蛾這個白富美,就已經心生妒忌了;接著又看到死對頭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好,傻柱心裡更不平衡了;當傻柱再看到自己心愛的秦姐天天往自己死對頭那裡跑就再也忍不住了,準備好好收拾收拾楊沐。
當秦淮茹請傻柱做飯時,傻柱本是不情願,但奈何不住秦淮茹的媚眼攻勢,直接淪陷了。傻柱本想著在酒桌上給楊沐找點難堪,攪和了這場酒宴,但沒想到還沒等到自己找事,自有人將機會送了過來。
傻柱決定根本不給楊沐面子,直接當場揭短,讓所有人都知道楊沐的無恥嘴臉。
以張振生為首的公安們都驚訝地看了楊沐一眼,然後齊唰唰地看向秦淮茹,臉上充滿了震驚。
同時,這些人人直吸一口冷氣,心道:「這秦淮茹真狠啊,人家大茂兄弟給了你十塊錢去請人,你倒好從中直接抽錢。抽就抽吧,要說你從中間抽個一毛兩毛還可以理解,畢竟當跑腿費了,心再狠點,抽個一塊,也勉強說的過去,但是,沒想到你直接抽九塊錢。」
傻柱看到這些人一臉震驚的樣子,以為大家都被自己的爆料驚呆了,於是,得意洋洋地看向楊沐,期待從楊沐臉上看到自己期待的那種神色。
結果,傻柱卻發現,楊沐正在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自己。這時,傻柱才感覺到不對,再看向震驚的眾人,發現這些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秦淮茹。傻柱一轉眼,看向秦淮茹,發現秦淮茹臉色如滴血般通紅一片。
但秦淮茹的段位極高,臨場反應能力極強,只見秦淮茹臉色瞬間恢復了正常,然後說道:「我是傻柱的姐,我這是怕傻柱亂花錢,幫著傻柱將錢存起來。」
眾人一臉無語,秦淮茹的話直接刷新了張振生等人的三觀,即使他們再專業,三教九流見的人再多,也從未見過有人將如此齷齪之事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對,秦姐是我姐,是幫我把錢存起來。」傻柱一看事情不對,連忙說道。
以張振生為首的公安們被傻柱的奇葩言論驚呆了,本以這已經夠奇葩了,沒想到的是這才剛剛開始,沒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的。
接下來,天命之子棒梗棒大爺的一句話,徹底將眾人震傻。
「傻柱家的東西就是我家的,傻柱的工資還是我媽領呢,我媽給俺柱一塊錢都便宜傻柱了,要我說啊,一分錢都不應該給傻柱,反正他又不缺嘴。」天命之子棒梗直接來個個火上澆油。
秦淮茹頓時臉色一黑,心中恨極了賈張氏,因為秦淮茹清楚地看到和聽到,這句話是賈張氏慫恿棒梗說的,此時的賈張氏正一臉洋洋得意地使勁往自己嘴裡扒拉肉。
秦淮茹從未如此痛恨過一個人,同時,也第一次感受到賈張氏那副嘴臉是如此的醜陋,真應了楊沐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此時,秦淮茹對楊沐佩服的是五體投地,楊沐曾對秦淮茹說過,賈張氏幹啥啥不行,吃啥咐不剩,指望她幫忙那是別想,拖後腿倒是一把好手。
張振生等人再次傻眼了,眾人面面相覷。楊沐知道咱們的棒梗棒大爺是不甘寂寞之輩,沒想到一出手就是王炸,直接炸的他親娘下不來台。
「大茂哥,這何大廚與秦師傅是什麼關係啊?何大廚的工資居然都是秦師傅代領。」小宋驚訝地問道。
「純潔的街坊鄰居關係,不信的話你們問問我們四合院裡的三位大爺,哦,三大爺沒在,你們可以問下一大爺和二大爺。」楊沐笑道。
「對對,是純潔的街坊鄰居關係,秦師傅她男人走的早,孤兒寡母的生活困難,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傻柱見其可憐,便經常幫趁著,這一點我們院裡的人都可以做證。」一大爺易中海連忙說道。
「可是,看這秦師傅一家不像是生活困難的啊,秦師傅的婆婆肥頭……不,油光滿面的,且身寬體胖,看著就很富態,還有秦師傅的兒子,身體這麼壯實,不像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啊。」
「況且,秦師傅還有輛自行車,剛剛秦師傅開門時,我還看到秦師傅家裡還有台縫紉機,哪戶人家有自行車、縫紉機,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生活困難?你們院裡都這麼富有嗎?」小宋說著說著,語氣逐漸凌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