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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菌?」
「還有血靈芝?!」
望著那狀若腐肉一般的棺材菌,旺財下意識地叫出了聲音;這兩樣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乃是致命的毒物,沾之必死,食之必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對於他們這些依靠吞噬毒物來修煉的山精野怪來說,便是不可多得的聖物。
吞噬便能增強自身的修為。
自己未曾碰見風莫驚之前,便是依靠著棺材菌才得了幾分本事。
不過這東西的形成分外苛刻,乃是人死之前最後一口怨氣所化, 通體似腐肉,實則盡數為那精純的地陰之氣凝形。
極難尋之。
至於血靈芝更不要說。
名為血靈芝,實際上也是一種由地陰之氣凝實的產物,比之棺材菌還要愈加毒上幾分。
尤其是其身上的那些粉末,若是被普通人沾染之,下場便是皮開肉綻, 腸穿肚爛,無藥可救, 無人可醫。
「還不將這些東西取出來?」
「你可以先行吞噬,也可以請的師父去給你炮製幾分,藥力更盛。」
望著那涎水都快滴落的旺財,風莫驚罕見地心底生出一股惡寒之意,連忙出聲吩咐道。
這東西雖然是分外珍貴,但對於他們來說,還真沒有多少的價值,就好似雞肋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分外索然無味。
還是盡數將其教授於旺財的好。
旺財忙點頭應允。
以妖力包裹,將那些棺材菌連同血靈芝盡數收入囊中。
這東西自己吞噬也能增長几分修為,但是若請的九叔出手炮製,藥性便會大大增加,若是就此吞噬,可謂是暴殄天物,念及此處, 其連忙壓住了內心的火熱, 重新站立於風莫驚身旁。
「……主, 主人……」
當其再次低頭掃視過去之時, 只見半截狀若胭脂,其上遍布絲絲縷縷紅色上古屍毒的半截手臂被那屍王藏匿在棺槨之中。
只是一條手臂之中蘊含的屍氣,便能夠塑造出來一尊分外難纏的屍王;若是將其他的部位集齊,那所塑造出來的又是一個什麼怪物?
「找死不成?」
望著緩緩伸手的旺財,風莫驚不禁暗罵一聲。
「這東西極有可能是那屍魔、亦或者是傳說中的魃之遺骸,其上屍氣何其之盛,你也想嘗嘗變成屍王的滋味不成?」
聽得這般呵斥之聲,旺財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連忙收斂了自己的好奇心。
張口問道,「主人,這東西該怎麼處理?」
「毀了!」
「誰知道裡面還存有多少的上古屍毒,若是將其釋放出來,我們的業力就真的重了。」
風莫驚並不是不想將這東西帶回去。
但想想一個鎮子都被這東西輕而易舉地變為一個屍巢,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右手擺動,數道藍色的三昧真火符赫然被其抓於手中。
未幾,一道充斥著惡臭的煙霧逐漸自那幽暗的洞窟中瀰漫起來,繼而逐漸湮滅於虛空之中。
外界。
「你這麼來回走, 就能讓那個屍王暴斃嗎?」望著來來回回晃動的阿威,文才下意識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語帶「痛苦」而詢問道。
阿威頭也不回道。
「你懂什麼, 這是第五茅大爺放置那些沒人性的東西衝出來;這都整整一天一夜了,怎麼沒有任何的訊息傳來?」
「阿彌陀佛!」
「兩位小友不要太過於顧慮,有林道兄這個八印修為的高人在,哪怕無法將屍王滅殺,全身而退自然不成問題。」
見的阿威如此擔憂,一旁的大師笑吟吟地出聲回應道。
聽得這般聲音,阿威也停止了那般來回踱步的模樣,盤膝而坐,落於一旁的柳樹之下。
還未曾等其坐定,一陣嘈雜的馬蹄聲逐漸在遠處疾馳而來,愈來愈近,愈來愈緊,頗有一番萬馬奔騰的既視感。
「……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馬隊?」
「難道是馬匪不成?」
聽著好似鼓點般的馬蹄聲,阿威下意識地攀附上了手中的雁翎刀;由此可見,之前那些刀槍不入,行事狠厲的馬匪在其心底造成了不少的陰影。
馬蹄聲越發靠近。
未過幾息,只見一眾身著黑色道袍,腰懸長劍的身影逐漸出現於遠處的道路之上,繼而直挺挺地落於三人身前。
首當其衝的那道身影手持馬鞭,出聲詢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何故在此?」
那般模樣,頗有一番眼高於頂的感覺。
這引得三人一愣,阿威有些試探著開口道,「大師,我們是什麼人,要去什麼地方,為何在此?」
大師輕笑一聲,口呼佛號。
「阿彌陀佛!」
「兩位小友頗有佛性,至於為何在此,貧僧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話音未落,只聽得兩人暴喝之聲,「放肆,你們這些山野散修居然敢這般調侃於吾等,找死不成?」
轉頭之際,只見兩個身著紫色道袍的身影縱馬狂奔而來,周身似有金光神咒加持,正是那兩個所謂的長老。
見的如此,大師緩緩起身,站於兩人身前。
「阿彌陀佛,恕貧僧眼拙,居然不曾看出兩位是龍虎山真人駕臨。」
「還請恕罪!」
大師道。
這番話,本欲給那兩個長老一個台階下,誰知大師的一番好心,卻被兩人給當成了侮辱之言。
「爾等還未曾回答吾等問題,為何攔路,為何調侃吾等弟子?」
其中一個長老厲聲質問道。
這番話音一落,大師臉上的神情倒是不變,但其身後的文才連同阿威兩人,卻是臉色微微一寒。
兩人手掌扶出,已然各自抓在了自己的武器之上。
「兩位何出此言?」
「吾等確實不知自己為何而來,因何而去;但來此處的目的,便是除魔!」
大師回應道。
「除魔?!」
「憑藉你們手中掌握的些許微末手段,也配除魔;恐怕你們的祖師臨凡,也抵不過那屍王一招。」
兩人心底本就存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發泄的藉口,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就此放棄,自然是要多囂張,就多囂張。
殊不知,隨著這番話的落下,引得大師三人變了臉色。
「……這位真人,你是在辱我茅山道統,辱我茅山祖師不成?」
文才眼底寒光迸射,冷聲質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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