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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憑她那作死的模樣,活不過幾日

2024-09-04 10:17:12 作者: 青小芒
  主僕二人都聽見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夜七正準備推著輪椅靠近,卻被孤夜辰喚住:「不必過去了。」

  夜七啊了聲。

  可王爺確確實實只是深沉地望著遠處王妃和喜鵲沒有再說什麼。

  喜鵲和王妃都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喜鵲說:「可王妃,今夜若王爺來了可怎麼辦?」

  王妃意思很明顯,她想偷溜出府,還是大晚上,這……

  楚靈輕搖頭,「不會,他不會過來的,你大可放心。」

  喜鵲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

  的確也是如此。

  自王妃嫁入王府,除了洞房花燭夜那日王爺毒發,王妃守了王爺一宿之後,王爺從未讓王妃侍寢。

  更別提王爺來看王妃了。

  喜鵲輕嘆:「奴婢知曉了,王妃您……獨自出門奴婢也實屬不放心,不如讓……」

  「不可,你忘了剛剛我與你說的話了?」

  這幾日不要出府。

  這麼直接的警告,她是完全沒當回事嗎?

  喜鵲頓時垂下眸子,「是,奴婢聽從王妃指示。」

  那邊,孤夜辰吩咐夜七:「回屋吧。」

  夜七啊了聲:「這是為何?王爺不去找王妃嗎?」

  剛到了嘴邊的話,被攝政王的眼眸瞪住,他頓時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尖。

  「是屬下多嘴了。」夜七暗咳兩聲,急忙推著攝政王的輪椅回屋。

  ……

  是夜。

  楚靈在畫滿了牆壁上的符咒後,看了眼桌上的信紙。

  沒錯,這是白日三皇子孤白灼偷偷命人送進來的信,信里寫得情真意切,想與她見一面。

  前世因為退婚早,她倒沒想到孤白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相約在如意樓。

  那處是聽戲的戲樓,在京城可謂是聽戲不二選擇。

  孤白灼還在信中反覆強調,讓她掩蓋好身份。

  楚靈冷笑,將信紙燒掉。

  她去是必然會去,當然,也要讓孤白灼為他今晚的行為付出代價!

  如意樓。

  孤白灼仰頭喝下一杯酒,他白衣在身,面如冠玉,俊朗非凡。

  他面容憂愁無奈。

  對面的男子亦是一身月牙白袍,風流倜儻,手中晃著摺扇,是楚家二公子,楚長歡。

  「殿下怎麼這副模樣?特地叫我過來,難不成是為了看殿下喝酒?」

  戲台上,戲子還在唱著一曲動人心弦的戲。

  孤白灼嘆息:「靈兒她突然就嫁給了我皇叔,我這……」

  「你不是不喜歡她,你喜歡的不是我家無雙嗎?」楚長歡「唰」地一下打開摺扇。

  他想到楚靈那個妹妹,頓時極好的心情也被弄沒了。

  看著桌上的小吃水果,也覺得倒胃口。

  「依我看,幸虧她嫁給了攝政王,就憑她那作死的模樣,活不過幾日。」

  「話也不能這麼說,雖說我心中並無靈兒,可畢竟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與她本是互定終身的……」

  兩人說話時,一名負責倒酒的隨從來到他們身側。

  那名隨從不動聲色地倒酒。

  聽見孤白灼那噁心人的話,隨從眼神微寒,倒酒時,手指微動。

  這名隨從,正是楚靈。

  她可不會真的來赴約。

  倒是看他這三皇子到底能把戲演到什麼噁心人的地步。

  孤白灼仰頭又喝盡了杯中酒水,渾然沒察覺身邊的隨從。

  楚長歡冷笑:「殿下未免太多情了,那楚靈簡直就是個惡毒潑婦,除了空有一張臉之外,腦子又不好,整日就想寫拖累我們楚家。」

  他「唰」地一下狠狠把摺扇收下。

  「我怎麼也不明白,為何無雙不是我妹妹,偏偏是楚靈,老天竟會跟我開玩笑。」


  「你可知,她那日怎麼與大哥和爹說話的?簡直是目無尊長、口無遮攔、無情無義……」

  噗!

  突然,一杯酒水撲向了楚長歡的臉,撲得楚長歡罵楚靈的聲音戛然而止。

  楚長歡錯愕地看向撲自己臉的人。

  這隻酒杯是從不遠處飛來的,酒水直撲他臉面,可見此人武力超群。

  楚長歡抹了把臉。

  對面的孤白灼更是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驀然起身,朝著那方的男人畢恭畢敬地喚了聲:「十……十九皇叔,您,您也在啊。」

  可不就是孤夜辰。

  他什麼時候在那兒的?

  楚靈也有些意外,詫異至極。

  她慶幸現在她是易容的,穿的還是小廝的衣著,應該不會被他發現。

  楚長歡被潑了一臉酒水,心頭有氣,尤其是面對的還是坐在輪椅上的攝政王,他便不服氣。

  他是楚家七個兄弟里最不思進取的,整日只想畫畫作詩,既沒有大哥為朝廷效命的覺悟,也沒有三弟帶兵出征做將軍的想法。

  更別提四弟從商,五弟做御醫,六弟頭腦精明最善權謀,七弟更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文武雙全、天賦異稟。

  楚長歡雖然自己沒啥本事,可他想到自己的家世和幾個弟弟的厲害,便對這坐輪椅的男人極其不滿。

  不過是一殘廢,又有何懼?

  「王爺未免太無禮,好端端為何撲我一臉水,說到底王爺娶了我妹妹,該喚我聲二舅子。」

  楚靈在一旁聽見楚長歡真的逗笑了。

  擱這兒攀關係是什麼意思?

  她一直知道她這個二哥不懂事、只懂那些風花雪月、吟詩作對,既不肯去為朝廷效力,也不肯在丞相府效力,總之,就是個紈絝子弟。

  他沒什麼作為,也沒什麼主見。

  前世他目不轉睛看著自己被大哥打死也無動於衷。

  她只記得她咽氣之前,這男人冷漠又嘲諷看著她,仿佛眼神里在說:活該!

  楚靈身上怒氣也徒然升了幾分。

  孤白灼急忙拉著楚長歡,「你可少說幾句吧。」

  這人,平日裡就是他的酒肉朋友,就是他用來利用的工具,平日裡無所謂,今日面對攝政王,他如臨大敵,可不能被這人給害了。

  楚長歡不怕,「殿下有何懼怕?此事本就是王爺做錯了。」

  孤白灼真的哭笑不得。

  剛剛憑著這小小一隻酒杯,孤白灼便知道那男人雖然已經坐在輪椅上,可武功沒有絲毫減退。

  這要是一個掌風掃來,楚長歡這弱不禁風的恐怕要被劈死。

  輪椅嘎吱響。

  原本在隔壁聽戲的男人在夜七的推輪椅下,來到了這個屋。

  戲台上鏘鏘鏘地響著,還有不少人叫好。

  而聽戲的屋子裡,來自輪椅上男人的強大氣場,也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正當楚長歡還待說話時,那孤夜辰突然微轉頭看向楚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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