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奕蹙著自己的眉頭,甚至有些古怪地盯著楚琴。【Google搜索】
「這是什麼玩意兒?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別說是他,就算是楚靈在,怕也是覺得這就是個胡說八道的東西!
可是楚琴卻一臉真誠的看著他,柔柔弱弱地說:「七哥,你不肯信我嗎?」
楚長奕甚至沒有一丁點猶豫,毫不客氣地點點頭。
這頷首不做作的姿態把楚琴給氣得半死。
楚琴見自己說服不了楚長奕,硬是擠了兩滴淚。
這兩滴淚還是因為迎著風吹出來的。
她揪住楚長奕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七哥,你陪我去吧,我真的只是想去看看我的未來郎君模樣,若是看見了,我也絕不會再去糾纏姐姐,也不會妄想嫁進攝政王府了。」
她期期艾艾地說著。
楚長奕原本不想理會,畢竟這大晚上的,突然要去什麼鬼地方看什麼未來夫君這種扯犢子的話,他是不肯相信的。
可現在,聽見她說以後不會再去找楚靈麻煩,也不會妄想著再攀附攝政王府,他心頭拂過了一抹動容。
他深深看了眼楚琴,「你當真說話算話,不會再去煩擾八妹?」
楚琴心底恨恨的,臉上還是佯裝開心地點點頭。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低聲下氣地求著楚長奕,那楚靈對他們幾個兄弟都愛答不理的,這一個個楚府公子卻熱臉貼那冷屁股上,不知是作何想的。
楚琴心中罵罵咧咧,嘴上依舊可憐說:「七哥你放心好了,我本就不想再打攪姐姐和王爺。」
就算不是她,她才不信,這權勢滔天的男人難道不會再納妾找側妃?畢竟至今那楚靈肚子都還沒有動靜,多少有些奇怪。
楚琴逮准了這個可能,她就非要嘗試一下。
楚長奕跟她出了門。
楚琴坐馬車,他騎馬跟隨在側。
他正好瞧瞧這楚琴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到底是有什麼把戲能讓她連夜去尋人。
怕是歪門邪道。
兩人到了城郊的破廟。
楚琴緊張兮兮地拉扯著楚長奕,「七哥,就是這裡,那有緣人說,就是這裡,我們一塊兒進去吧?」
楚長奕有點不耐煩,冷不丁地嗯了聲,跟著她走進了破廟。
大晚上的破廟實在森冷恐怖。
他看著四周,不免心生一股疑惑。
陰森森的穿堂風在破廟裡來回衝撞,嗚呼地響著,不但如此,整個破廟上空好似還籠罩著一股邪門之氣。
他在玄醫門修行有些年頭,雖然捉鬼本事沒什麼,可是這看邪門歪道的能力還是有的。
「你們來了?」陰惻惻的話語驀然在半空響起。
突然而出的聲音也將楚琴嚇了一跳。
楚長奕卻十分冷靜地站在原地,面容毫無波瀾。
他沉默地看著遠處的某一團黑影,「何人在此裝神弄鬼?」
他的語氣不善。
那團黑影詭異地發笑:「真好笑,楚小姐,為何你還帶了個男人過來?怎麼,是不信任我?」
楚琴縮著脖子,大概是真的害怕,特別縮到楚長奕身後,弱弱地說:「不是,我只是讓七哥陪我,我有點害怕,夜深無人,我一個女子在路上多少有些危險。」
那黑影一笑,吩咐:「既然如此,老夫也算是相信你,讓他出去。」
楚琴無奈,看向楚長奕,「七哥,不然……你先出去?」
楚長奕冷笑,真是無語地卡挽著楚琴。
這個女人可真有能耐。
用他的時候求著他,現在用不著他了就讓他出去。
不過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想多待。
「你好自為之!」楚長奕丟下這話,大步出去。
他本就不是情願而來,就是為了盯著楚琴。
倒是那渾身邪門之氣的人,總給他一股在何處見過的熟悉感。
莫不是……
楚琴看著那遠處的黑影,「前輩,我,我人也來了,你也可以告訴我該怎麼做了吧?」
黑影轉身逼近她,「很簡單的,我會讓你如願以償。」
他兩指掐住楚琴的脖頸。
楚琴嚇得剛要尖叫,聲音卻戛然而止。
楚長奕在門口等了足足半個時辰。
他越發不耐,剛想進去問問楚琴怎麼還未出來時,突然就聽見了動靜,是楚琴走出來了。
「楚琴,你到底搞什麼鬼,這麼慢?」
他剛剛不耐煩地說完,神色突然頓住。
他古怪地盯著楚琴看。
女子雙眼空洞地慢慢踱步而出,聽見他的聲音,頭機械的轉動看向楚長奕。
楚長奕:???
她這個狀態,讓人汗毛倒豎。
緩緩地,楚琴還牽起一抹弧度,僵硬地笑起來,比之前哭的模樣還難看。
楚長奕不解:「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七、哥、我、們、回、去、吧……」她一字一頓,咬字無比奇怪地說著。
不等楚長奕問什麼,她就像是個被提線木偶,呆板地往馬車走。
楚長奕回頭看了眼這破廟,沉下眼眸,翻身上馬跟上楚琴的馬車。
他沒感覺到有什麼鬼怪的陰氣,所以沒有往心裡去。
這可能是楚琴在故意搞鬼?
……
楚靈一大早得知楚琴來了王府。
只是,王府外的侍衛將她攔在外面。
喜鵲給她梳妝打扮時,語氣有些古怪:「聽管家和侍衛說,那楚琴好生奇怪,眼睛空洞木訥,不知道是怎麼了?」
楚靈微垂眸子。
想起昨日弦月的話,還有那本三師叔留下的冊子。
莫名的,心中存疑的迷霧好似在此刻被撥開了些許。
「讓她進來,我倒想看看。」
喜鵲皺眉,「會不會有些危險?」因為反常,她便覺得危險了。
尤其是那小師弟說了這三師叔的事情後,喜鵲昨晚上還連夜做了個噩夢,只覺得渾身發涼。
好恐怖的事情。
楚靈說:「無妨,她楚琴能有什麼危險?除非……」
除非還能得到高人指點。
但是想到昨日在街上遇到了那邪氣,當時楚琴也在街上,他們若是碰了面也是情理之中。
楚靈心中冷嗤,她倒要親眼看看,這三師叔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喜鵲對王妃的能耐從沒有懷疑過,只不過對未知之事感到了害怕。
尤其是那三師叔,今日一早她特地去問了那弦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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