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夾起牛肉嘗了嘗,點點頭豎起大拇指,而雙胞胎可不用他夾菜,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就用遊戲的方式,教會了雙胞胎怎麼用筷子,兩個大姑娘吃的開心極了,小臉一鼓一鼓的像倉鼠。
熱菜其實沒點多少,一份紅燒肉和蹄髈,糖醋排骨和椒鹽牛柳,河蚌燴草頭以及一份黃鱔肉絲羹,烤鴨和斬鴨另算,鹽水鴨算在涼菜里。
姐妹倆小臉蛋上沾著肉湯,呆愣愣的看著廚師秀刀工,不時哇一聲表示驚嘆,廚師約莫四十歲左右,外國友人的驚嘆聲,讓他片的更加起勁,擺好盤便推著餐車,將鴨架子進行二次加工。
徐力給娜塔莎包了一份烤鴨,姐妹倆在他包的時候,便在一旁跟著包,往嘴裡一塞咀嚼幾下,好吃的她們直跺腳,小腦瓜搖了搖:「太好吃了米沙~」
「嗯嗯嗯~好吃~」
他笑呵呵的起身,用餐巾紙給兩人擦了擦嘴巴:「好吃就多吃點,等咱們回去後養鴨子好不好?」
「嗯嗯~我要天天吃這個。」
伊娃吃著烤鴨根本停不下來,娜塔莎吃了幾片就不吃了,都給閨女吃,現在她們是一人吃兩人吸收,多吃點總歸沒錯,不像自己那個時候,每天就是土豆列巴,想吃肉都靠丈夫他們釣魚或者是打獵。
雖然烤鴨她不吃,可桌上還有其他菜啊,得多吃點不能浪費,很快椒鹽鴨架和兩份甜點也上來了,一起上來的還有一份果盤,徐力看了看裡面兩排小三角形的西瓜片,皺了皺眉:「我再點一份果盤,西瓜切大一點,再來點青提。」
「好的客人。」
服務員將果盤放好後,便去了後廚:「小王~有客人單點一份果盤,西瓜多切點切大點,再來一小串提子。」
「好~」
帶著廚師帽的小學徒,手腳麻利的將水果切好:「麗麗姐~這樣行不?」
服務員點點頭端著果盤迴到包間:「客人~您的果盤。」
「嗯~放那兒吧。」
徐力將果盤轉到丈母娘面前:「咱們那兒西瓜可沒多少,這是提子也是葡萄的一種,媽媽~您多吃點。」
「好~」
徐力等娜塔莎吃起西瓜,這才起身出了包廂,來到收銀台:「算下多少錢。」
「一共是386塊5。」
「嗯~」
他掏出錢包抽出三張遞給收銀員,抬頭看了下:「再給我那兩包小蘇。」
說著又抽了一張票子,接過零錢和香菸塞好,在休息區的椅子上坐下,拆開煙點上:「還是咱們的煙好抽。」
「嚯~小伙子看著年紀也不大啊,這都抽起煙來了?」
剛到他身邊坐下的男人,掏出煙忍不住笑了笑,徐力扭頭看了他一眼,男人臉上的笑容登時僵住,訕笑一下便不再說話,徐力幾口將煙抽了,這才起身回了包廂。
中年人看著徐力高大的背影,不由吧唧一下嘴巴:「乖乖~這小伙子吃什麼長的啊?這麼高~」
回到包廂的徐力,看著桌上空蕩蕩的兩籠小蒸屜,再看看靠在椅背上揉著大肚子的姐妹倆,笑了笑:「飽了麼?」
「飽了~」
對於她倆的回答徐力不意外,蹄髈、烤鴨和斬鴨基本都是她倆吃的,還吃了那麼多奶黃包和水果,一大瓶橙汁也空了,他看向用餐巾紙抹嘴的娜塔莎:「媽媽~吃飽了麼?」
「飽了~都有些撐。」
娜塔莎笑了笑起身:「結帳了麼?」
「嗯~」
給姐妹倆穿好大衣,幾人剛出了包廂,伊娃在徐力耳邊小聲說道:「米沙~我要上廁所。」
招手喊來服務員說了兩句,姐妹倆和娜塔莎跟著服務員去了洗手間,他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等三人出來洗完手,這才有說有笑的回了賓館。
第二天一早,他出門買了包子豆漿油條,姐妹倆躺在床上打著小呼嚕,他吃完抹抹嘴:「媽媽~我去把證件跑一下,順便回老房子看看,找人打掃打掃,中午我要是回來的晚,房間裡有泡麵和餅乾,您和安娜她們先墊一下。」
「好~」
娜塔莎喝著豆漿點點頭,這裡是徐力的老家,用不著一個外鄉人多說~
上午九點半左右,一輛別摸我停在派出所外面的路邊,徐海貴穿著黑色大衣,頂著大背頭拿著文件袋下了車,四下看看便往派出所裡面走去。
在辦理證件的大廳掃了一眼,並沒有看見自己的大兒子,剛掏出手機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扭頭一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自己身高也就一米八出頭,可眼前的小年輕比他高了一頭多。
右臉依稀有些印象,可整張左臉卻多了幾條長疤,根本不像拿刀砍得,更像是被人或動物抓的,他試探性的張張嘴:「阿力?」
「證件帶了麼?」
徐力低頭看了下他右手拿著的袋子,便來到一個櫃檯,將文件袋打開,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一些複印件:「你好~我要開戶當戶主。」
櫃檯後面的小姐姐,盯著徐力看了看,接過身份證一掃,有些詫異的抬頭再低頭:「本人?」
身份證是三年前徐海貴帶徐力來辦理的,那時候的他小臉有些奶呼呼的很可愛,眼前的青年卻一臉疤痕,臉型也有了變化根本看不出是長大的樣子,徐力沉默幾秒抓著一旁徐海貴的肩膀,將他拉到櫃檯前:「你問他,他清楚。」
「你是?」
對於小姐姐懷疑的眼神,徐海貴有些苦澀的咧咧嘴:「我是他~父親。」
說著將戶口本遞給小姐姐,苦笑著點點頭:「麻煩你了~」
小姐姐看看徐海貴,再看看剛點上煙的徐力,皺皺眉起身拿起材料去了別處,徐海貴見小姐姐離開櫃檯,剛轉身就看見徐力在吞雲吐霧,不由皺了皺眉:「你才多大就抽菸了?」
「關你屁事~」
「你~你~」
徐海貴被徐力冷淡的態度激怒了,上前推了他一下,徐力身子晃都沒晃:「我是你老子,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你是我老子?你配麼?」
突如其來的大喝,讓辦事大廳突然安靜下來,徐力抬手用食指點點徐海貴的胸口:「你自己摸摸良心,哪個丈夫在妻子查出癌症後,和其他野女人上床?哪個父親將不滿十四歲的孩子丟到國外,平時不管不問,過年就發個信息?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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