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虎呢?」
徐力突然問了一嘴,老毛子翻了個白眼:「你槍用來幹嘛的?」
「也是~」
他點點頭甩開膀子吃了起來,伊娃嘟著嘴來到客廳,搖晃著他的肩膀:「米沙~我想吃草莓,我想吃西瓜,我想吃葡萄,我想吃好多好多的水果。」
「好好好~明天我就去布拉茨克給你買。」
「你真好~Mua~」
伊娃親了他一口,便開心的回了臥室,徐力和老丈人吃著菜喝著酒,一晚就這麼慢慢的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圈地的速度明顯加快許多,幾台切割機都快冒煙了,看的負責人心疼不已,徐力往他口袋裡塞了一疊鈔票,他也就不心疼了,反正機器是公司的......
「哞~~~」
「唏哷哷~」
徐力騎上老丈人最喜歡的那匹黑馬,奔跑在屬於自己的牧場,巡視著那些低頭吃著牧草的牛群,心裡說不出的滿足,老丈人那邊的牧場,喜歡賣一些一年左右的小牛,他覺得牛越大越值錢,所以他打算明年不出牛,等後年牛都大了,統一出一批回血。
夏天的晚風吹在身上格外舒服,赤裸著上身的他,巡視完牧場後,這才回了小院子,十頭種牛和二百多頭母牛,將他的腰包掏了不少,割草打包的機械前兩天也從華夏運過來了,加上工程和材料什麼的,著實讓他心疼了許久。
「來~爸爸抱。」
他接過丈母娘懷裡的小胖球,在他奶呼呼的臉上親了又親,老丈人在院子裡喊了一嗓子:「吃烤肉了~」
丈母娘開始端菜,現在她已經不大幹活了,整天在家裡陪陪閨女外孫,準備一家人的一日三餐,平淡且充實。
「你們什麼時候再生孩子?」
丈母娘吃著烤肉問了一句,徐力有些懵逼的眨眨眼:「媽媽~兩個小皮猴子不夠您忙的麼?」
「你不懂~咱們這兒就是孩子越多越好,以後挨欺負了也好有個幫手。」
娜塔莎笑呵呵的將一根雞腿遞給身邊的熊崽子:「你們應該趁著年輕多生一些,生多的還有國家補貼呢。」
「可我孩子是華夏戶口啊,我們那兒沒開放二胎政策,戶口不容易上。」
「要不上咱們這兒的戶口?」
安德烈問了一句,徐力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我怕以後打仗孩子長大了也要上去。」
老兩口沉默片刻想想也是,就大毛和二毛這關係,幹起來那是遲早的事情,便也不再說什麼了,換了個話題一邊吃一邊聊,徐衛夏這個小傢伙,跨坐在伊娃腿上,小胖腳一蹬,正好把身邊的熊大蹬了個跟頭。
「嗯~嗯~嗯~~~」
小崽子重新坐好,捧著沾上泥土的雞腿,委屈巴巴的看了看咯咯笑的徐衛夏,挪了挪屁屁繼續吃著,徐力起身去蘋果樹下摘了兩個半生不熟的蘋果,咬了一口木木的沒啥水分,遞給兩個熊崽子便拿起酒杯和老丈人走了一個。
吃飽喝足的他叼著煙,和老丈人閒聊著,兩個熊崽子抱著蘋果一邊啃一邊在地上打圈,安娜和伊娃怕蚊蟲叮咬孩子,早早的回了屋子給他倆洗澡。
「嘿~米沙~吃過晚飯了?」
伊萬給他打來了電話,徐力樂呵呵的說道:「想回來住幾天?」
「不是~」
電話那頭的伊萬,看了看對面沉默的戰友,和一旁抱著孩子看向自己的女人,還有他們身後的幾個半大孩子,咧咧嘴說道:「我這邊有個老戰友,前段時間惹了點事情,現在沒地方去了,你那邊可以安排麼?」
「事情處理了麼?」
徐力眉頭微皺,要是屁股不乾淨,來了這邊會給村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伊萬笑了笑:「房子賠給了人家,還給了一筆不菲的醫療費,人家那邊不追究了。」
「那行~你抽空把人送過來。」
掛斷電話後和安德烈說了一遍,老毛子點點頭:「那就住波波夫旁邊吧,咱們先去看看水電,有什麼要換的讓伊萬明天一起帶過來。」
「好~」
徐力點點頭,起身和安德烈拿著手電筒出了院子,來到波波夫家,喊上老毛子,告訴他明天有新鄰居搬過來,樂的老毛子一個勁的點頭:「可以~可以~人多好啊,人多了才熱鬧。」
三人來到荒廢十多年的院子,里外檢查了一遍,安德烈眉頭緊鎖:「水管都鏽掉了,電閘也要換新的,線路也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估計都要重新走一遍。」
徐力想了想說道:「要不我明天一早去趟布拉茨克,多買一些帶回來,咱們村裡的許多水管和電錶都改換了。」
「也行~回頭讓他們把該出的錢都出一下。」
「嗯~」
他沒拒絕,畢竟有些錢,他們不願意沾這個小伙子的~
「放心吧安德羅夫,那邊有現成的屋子,你們要是不喜歡,可以自己挑一塊地方搭建,現在是夏天,木材什麼的那裡都有,孩子轉學來伊爾庫茨克也好,這裡的教育水平,可不是你那個小鎮能比的。」
清晨天還沒亮,伊萬便開車帶著一家子往老家趕,坐在副駕的安德羅夫很強壯,比伊萬起碼壯了兩圈還多,那手膀子不僅粗還毛多,一根根粗大的血管清晰可見。
「he~tui~」
他偏頭往窗外吐了口唾沫:」這該死的瓦西里,我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算了~好歹咱們一家子都出來了,我可不想看著你去坐牢。」
車后座正給孩子餵奶的女人,小聲的勸慰起來,伊萬嘆了口氣:「老夥計~世道就是這樣的,誰拳頭硬誰有勢力,誰說話就好使,當初在部隊,你但凡嘴巴乖點兒,也不至於打完車程了還是個小班長。」
「爸爸~你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坐在最後一排角落的少女,低聲說了一句,讓安德羅夫緊了緊拳頭:「喀秋莎~這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狗雜種。」
「行了~別說了。」
伊萬拍拍他的肩膀:「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再提沒有任何意義,那個狗崽子你也教訓了氣也出了,以後該生活還得生活,起碼老婆孩子你得照顧好不是麼?」
安德羅夫透過後視鏡,看著妻子和孩子那一雙雙迷茫的眼睛,嘆了口氣:「和我仔細說說吧,我也好有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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