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看個表演
2024-09-04 10:32:53
作者: 說書不唱戲
「這是哪個班的學生,老師呢,給我過來。」學堂老闆的聲音不大,即便在食堂有些噪雜的環境裡,還是還響亮的,頓時老師們各自望去,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是這是哪個班的學生。學堂老闆見到沒有老師過來,很生氣,直奔正在柱子上塗鴉的學生走去,直至走進,首先讓他看到的是那孩子身上穿著的病號服上的四個大字「精神病院」他一愣,皺著眉頭:「喂,住手,你哪個班的?」
孩子沒有回頭,執筆游龍,一氣呵成,快速的在牆上畫了一個手榴彈!
學堂老闆看著潔白的牆面上,那個用油畫棒畫的比自己臉還大的炸彈,整個人都要氣炸了,神特麼,這都什麼事啊!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好像受到了侮辱,而於此同時另外幾個孩子也在牆上畫上了相同的手榴彈,這讓周圍那些準備看熱鬧的老師們不得不動手去阻攔,畢竟這事情萬一真的讓學堂老闆追責起來,他們也不好多說,說不定還會被學堂老闆罵一個連帶的關係。
畫完「手榴彈」這五個孩子就準備走,但是其中一個就被學堂老闆給攔住了。
「你去哪,告訴我你哪個班級的,班主任是誰?」學堂老闆語氣很是嚴厲,這種頑劣的學生必須開除,開除,還有連帶的班主任必須停職寫檢查,看看這都教出來的什麼學生。
「我要跑呀,你沒看到手榴彈嗎?都快炸了。」孩子一臉的認真。
學堂老闆都懵了,瘋求了吧!
你畫個手榴彈讓我快跑,說是快炸了,我要是真跑了,這特麼以後我才是神經病吧!
另一邊的幾個孩子們也被老師們攔了下來,最起碼他們要等到這些孩子們的班主任過來才行,這可是抓了一個現行,必須嚴肅處置,特別是聽學堂老闆那要吃人的語氣。
但是老師們得到的回答只有:「手榴彈快炸了。」
沒有人會覺得在牆上畫個手榴彈就會炸,但是三十秒之後,轟的一聲巨響從食堂里響起,那一瞬間,五枚畫在牆上的手榴彈齊齊爆炸,爆炸雖然沒有掀起太大的震盪與沖級,但是卻讓這食堂里的五根柱子轟然粉碎,學堂老闆被手榴彈爆炸掀起一臉蒙圈,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這玩意能炸?
自己怕是白活了幾十年了。
隨後食堂在轟鳴中成為了廢墟。
另一處,是一個大型的購物中心,萬隆福林,是石氏財團旗下的一家大型的產業,每日營銷額巨大,雖然沒有各種礦石產業賺錢,但是這也不能小瞧,這時候正是一天裡購物中心上人,顧客最多的時候,而這家購物中心非常大,橫跨三個街道,僅僅是停車場都占用了將近一千畝地,從停車場走到購物中心,需要座購物中心的專用顧客車,可想而知這購物中心有多大,當然這家購物中心並沒有在地面上有多高,也不過四五層那麼高,但是在地下就像是一個地底的宮殿,足足修了三十層,涵蓋了人們日常生活所需的一切東西,而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病號服的青年,邁著吊兒郎當的步子,晃悠著走近購物中心的正大門,這青年燃著黃色的頭髮,踩著一雙丁字拖,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鳥,在門口的保安皺著眉頭看向那青年,青年朝著保安吐了一口吐沫,一臉的嫌棄:「看什麼,知道什麼叫潮流嗎?」保安緊了緊拳頭,雖然很想把這青年給摁到地上狠狠的錘一頓,看上去太特麼氣人,你丫染個黃毛,整個病號服你就老大了?背後還整個「精神病院」你怎麼不整個喜羊羊與灰太狼呢?那看著多威武霸氣啊!也對在天空之城就就有一群精神小伙,他們自以為他們理解的就是最潮流的,有人喜歡把毛給染成綠的,有人喜歡穿著一條條的布條褲子,有人喜歡穿著印有各種古怪文字的T恤什麼全民惡人,我是流氓,有病勿擾,有事燒紙這些讓人看上去就覺得很喪的文字,所以即便是穿著病號服印著「精神病院」讓人看上去就很正常了,精神小伙嘛,不去精神病院還能去哪裡,最主要是那一頭黃毛,讓人們生不起來絲毫的好感,因為那是精神小伙的標配。
青年晃悠著走進購物中心,他覺得自己這一身裝扮可是帥炸了,起初他可不是這樣穿的,只是在路邊看到了一個瘦小子,這麼穿,覺得很帥於是自己就把他衣服給搶了過來,兩個人換了換衣服……然後另外一個穿著皮夾克,渾身滿是刺的瘦小子,一臉茫然的走進購物中心,他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就好像自己從精神病醫院出來之後,目標就是購物中心,但是走一般愣是被人給打劫走了衣服,你說說這事鬧的讓人心裡多不愉快,你一個正常人搶一個精神病的衣服,那麼到底誰才是精神病呢?
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超市中心,那渾身是刺的瘦小子,手指一翻一根彩色的小棍棍,就是那種魔術師手裡的棍棍出現了,緊跟著他一揮手,那彩色的小棍棍竟然噴出了一朵朵顯眼的花瓣,大型購物中心裡的人們看向那帶刺的瘦小子,覺得他可能是購物中心裡邊請來表演節目的工作人員,花瓣不斷的從小棍棍裡邊噴出來,似乎永遠不會停止一樣,就那樣慢慢的花瓣越來越多,就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這些花瓣竟然胡龍一聲變成了一大群撲騰的白鴿,這一大群鴿子出現在超市裡邊的景象的確不多見,不知道還以為是賣家禽的地方鴿子籠門被那個熊孩子給打開了,甚至還有人大聲的鼓掌,這絕對是他們見過最好看的魔術表演了。
對,大家都認為是魔術表演,可是當這些鴿子一個個綻放出火花,落在周圍的商品上的時候,人們還沒有意識到災難已經降臨,反倒是饒有興致看著,似乎覺得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