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田島面無表情的坐在榻榻米上,從他那冰冷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此刻很憤怒。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個黑影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看到這個黑影之後鬆了一口氣。
「表現如何?」
黑影單膝跪地恭敬的答道:「兩位少爺的表現,讓屬下很吃驚。」
宇智波田島眼睛微眯,嘴角勾起笑容,不過他還是淡淡的說:「說說看。」
「斑少爺輕鬆斬殺對方族長,對方雖然只是一個上忍,也只是個平民忍者,但是戰鬥力還算可以,斑少爺將其輕鬆殺掉了,對方的……嗯……很多中忍也被斑少爺一併斬殺,而且斑少爺還開眼了。」
宇智波田島輕笑著點頭,對於斑,他很滿意,特別的滿意,毫無疑問,斑是一個天才,他已經將斑預定成未來的族長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大的期望。
斑的表現在他看來已經非常不錯了,八歲就能殺掉上忍和一眾中忍,哪怕對方只是平民忍者。
「那雲的表現如何?」
黑影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黑影的遲疑讓宇智波田島有些好奇:「你說就是了,是很廢物嗎?在戰場上的表現只是別人吹出來的?還是這次的表現不是很好?」
黑影搖了搖頭:「雲少爺,要我評價的話,只有兩個字,怪物!」
宇智波田島有些不喜,自己的兒子被人叫做怪物,怎麼可能會開心的了。
「雲少爺消滅了村上一族的所有下忍和一部分中忍。」黑影哪兒不知道這些,苦笑著回答,不過他也只能這麼說。
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的他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做到的事情,那裡發生的一切都可以稱之為天災了。
宇智波田島默默的敲打著桌子,他不明白為什麼只是幹掉一些下忍和中忍會被自己這個屬下給出這麼一個評價:「這些好像並不足以被稱之為怪物吧。」
「雲少爺…………」黑影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著自己看到的一切。
宇智波田島越聽越吃驚,聽到最後宇智波雲用水陣壁堆出一個大湖的時候他也不淡定了。
自己這個兒子好像被稱之為怪物一點也不過分。
一個B級忍術居然被用出了比S級還誇張的效果,這不是怪物是什麼?
那恐怖的查克拉量自己聽了都感覺到心驚。
雖然疑惑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有這麼恐怖的查克拉量,不過他更多的是開心,嘴裡喃喃到:「宇智波要真正的站在忍界巔峰了啊。」
隨即他有些擔心起自己的兩個兒子今後族長之位的問題了。
想了很久他自己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就放任兩個孩子自己去爭奪了。
他卻不知道,宇智波雲沒有絲毫的想要爭奪族長的位置的想法。
……………………
此刻,一棟豪華的別墅內部。
宇智波雲和宇智波斑正在商議著賺錢的事情。
沒辦法,他們現在會的東西太少了,被父親趕出去以後也不能再隨意的學習家族內的忍術了,想要學習的話,還是要出去賺錢來學習。
一個C級忍術在家族需要一千兩才能學到,一個B級忍術是C級忍術的十倍,A級又是B級的十倍,至於S級忍術嘛,他們現在還不敢想,至少要做十個剿滅任務才能換到的。
宇智波又不是殺人狂,哪兒會輕易的去滅其他家族,也沒有那麼多的人發布剿滅任務。
無奈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宇智波雲兩人都在懊惱,當初為什麼不多學習高級忍術?
本以為作為宇智波的少爺,那忍術就放在哪兒,自己想什麼時候學習都可以,先學會了再說,可現在居然要用錢買,這就很尷尬了。
宇智波雲坐在榻榻米上,感覺自己的頭髮都快被薅下來了。
現在千手一族正在和羽衣一族打仗,暫時和宇智波沒什麼關係,要等到宇智波和千手開戰應該還有幾年。
原著中,這些家族都是因為名氣漸漸變大之後才開始有的矛盾,現在宇智波和千手雖然都在快速提升著名氣,但是也沒達到走到哪兒都被人畏懼的程度。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相遇大概也是他倆十五歲左右發生的事情。
要快速掙取金錢的話,現在肯定不行,還要等幾年和千手打起來再說。
想到這兒,宇智波雲感覺有些怪異,自己這個變態突然插了進來,不知道千手會不會被宇智波吊打。
「雲,要不,咱倆去分開做任務吧,正好比比看我倆誰掙的錢多,學會的忍術多。」
雖然兩人都可以共用金錢來購買忍術,然後一起學習,不過宇智波的榮耀作祟,讓他倆都不願意這麼做。
宇智波雲來到宇智波也有八年了,自然被這群狂熱的傢伙給影響到了,他也認為這並不是一件壞事情。
宇智波啊,說出去可是讓人感覺到自豪的一族。
宇智波雲聳聳肩,他表示無所謂,反正自己是鹹魚,輸了也就輸了吧,只是再不學會一些單體忍術,自己今後都不敢隨便動手了。
自己最近都有意延緩了查克拉的提煉。
查克拉的提煉會增加查克拉的總量,在達到體質極限之後再提煉就會增加查克拉的質量,質量達到了就升級了。
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變態之後,他就更加的鹹魚了,查克拉也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體質不同、天賦不同、提煉的速度自然也就不同。
不敢再提煉的原因就是,自己可是宇智波斑的雙胞胎弟弟,,在娘胎之中受到因陀羅的影響,天賦怎麼可能差的了。
萬一一不小心晉級了,那忍術的範圍不就更加誇張了,自己今後難到就不出手了?
這又不是遊戲,忍術根本就不分辨敵我的,戰場上,自己一動手,宇智波的忍者也會受到波及。
所以,宇智波雲決定,在找到合適的單體忍術之前,自己都不再修煉了。
至於他會的水龍彈之術和豪火球之術這類忍術,直接被他無視了。
他時常安慰自己:「鹹魚嘛,想不起來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