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忍術的用處真的不大,只要會土遁分分鐘就能破開。
關鍵是,被扣住的兩個人都不會土遁啊,這就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了。
宇智波雲感知了一下墳包內的兩個人,嘿嘿的笑了起來,雙手不斷的輸出查克拉,一層又一層的土牆不斷的包裹著墳包,將這墳包弄厚一層又一層。
裡面的兩個人當然也不會讓他們輕鬆。
無數的沙臂從土裡冒出來抓向他們,兩人疲於應付,連破牆的想法都懶得想了。
外面兩隻尾獸都看呆了。
查克拉是這麼用的嗎?
這豪的根本就不像人,這簡直比尾獸還尾獸。
八尾看的黑眼圈都變成了紅眼圈了,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要學忍術,也要這麼玩兒。
三尾就比較單純了,想著這樣給自己駐的巢肯定結實無比,誰都不能來硬的,可惜自己不會土遁。
「混蛋,你們還在等什麼?等裡面的兩個人被耗死嗎?」
兩隻尾獸這才驚醒,趕緊凝聚尾獸玉對著這個墳包不停的轟炸。
雨隱村的人完全蒙蔽了。
一波接一波的爆炸震的大地都在顫抖,剛剛還只是下雨潑水,現在直接是天上掉石頭下來了。
一個個的再也想不了太多,趕緊逃命要緊,要是被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砸死,那可真的就冤枉死了。
少年傻了,嘴裡喃喃到:「這就是殺神的威力嗎?」
心中不免有些沮喪了起來,自己這輩子這能修煉到這樣的地步嗎?
很快他又把心態調整了過來,別人強大那是別人的事兒,自己多強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在心中給自己大完氣,少年頭也不回的狂奔了起來,跟著別人朝著有水的地方跑去。
這時候跑山上是沒用的,大山受到石頭的攻擊比這個還多呢,只有躲水裡或者山洞裡面才能躲的過。
但現在大地晃得這麼厲害,躲洞裡是不想修墳直接找個洞埋了算了嗎?
躲水裡的話,運氣好受個傷,運氣不好,那便運氣不好吧。
往水邊跑的人都有自知之明,看看這波及到了多遠就知道了。
關鍵的是,山的目標太大了,很容易被那群戰鬥力爆表的畜生盯上,山這麼大也很容易就吃到傷害。
宇智波雲看到這一幕都驚了:「這群人的腦迴路這麼清新脫俗的嗎?往水裡跑?」
僅僅是關注了一下,宇智波雲繼續專心的弄起了城牆。
他也不是想要靠這個忍住就將兩個人弄死到裡面,只是兩個人這麼噁心自己,自己不噁心回去那就不是宇智波雲的性格了。
看著努力的尾獸和在裡面累的快吐出來了的兩人,宇智波雲都快被笑死了。
「這就是婚姻啊,某名人說過,婚姻就像是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真會兒。」
他突然大喝道:「毛團,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這麼久了該出來打工了!」
「好的主人!」一個弱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熟悉的爽感頓時出現,宇智波雲舒服的都眯上雙眼。
八尾看到宇智波雲大吼一聲什麼之後頭上就長出了雙角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感受到那股查克拉,八尾很久沒有變化的心臟驟停了一下,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看了一眼身旁的神秘人:「他的忍術硬度變強了好幾倍,那是仙術吧。」
神秘人沒有否認:「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
八尾的眉頭一皺,光滑的皮膚出現了皺褶:「仙術打在身上很痛的啊,主要是,這個人類本來就強的誇張,現在又有了仙術加持,我們真能打的贏?」
神秘人斜了一眼八尾:「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到時候答應你的不會食言。」
這人都這麼說了,八尾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趕緊加大了查克拉的輸出,剛剛怕把自己人也炸死了,現在的話,自己要是再不多用點力,估計到時候自己也得完,希望那個人類不是變態不會折磨獸的好。
雖說有了加持,但宇智波雲的忍術又不是無敵的,最後還是讓兩個人逃了出來。
只是必然的,自己想要弄死這兩個人很難,雖說將他們封住了,但也得拼盡全力去加厚圍城,不然就被尾獸給轟破了,一樣能夠逃出來。
自己的沙子還不夠多,真正的目標也不是兩個人,是遠處的那兩隻尾獸和黑絕。
自己和玲學了那麼久的封印術,不就是為了對付黑絕嗎?
逃出來的兩人看著外面的場景倒吸一口冷氣。
原本的大湖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無數的碎石,仿佛這裡以前就是亂石坡一般。
深深的看了一眼宇智波雲,兩人轉身就跑。
對此宇智波雲也不意外,兩人不跑才是怪事兒呢,但他嘴上還是不饒的說道:「還說是兩個族長呢,這就是兩個族長應該做的事情嗎?」
「待會兒讓你看看兩個族長才有的氣魄!」宇智波大吾嘴硬的回答道。
宇智波雲翻了個白眼:「不就是須佐能乎嘛。」
宇智波大吾瞳孔一縮,回過頭有些不信的看著宇智波雲。
「你可這能忍啊,萬花筒寫輪眼到現在都捨不得用。」宇智波雲無所謂的說道。
宇智波大吾眉頭緊鎖,目光死死的盯著宇智波雲,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的?」
宇智波雲那兒能不知道啊,萬花筒寫輪眼可以說是沒有人比黑絕更加的熟悉了吧,哪怕自己是個穿越者也比不上。
阿修羅和因陀羅轉世可不止一世,黑絕看了不知道多少,寫輪眼也不知道收集了多少。
六道仙人自己估計都沒有認真得研究過萬花筒,因為他沒有那玩意兒。
萬花筒是從因陀羅才開始流傳下來的。
大筒木羽衣最次也是輪迴眼那個級別的。
所以,升級個寫輪眼對黑絕來說還真的是輕鬆,哪怕是付出代價也不會太大。
但他說肯定不能這麼說。
「你要回家爭族長,沒有萬花筒那兒能成呢?我只是就隨便一詐,你也就隨便一承認,我們不用太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