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墨喬的精神會崩潰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墨霆羽非常了解自己的大兒子,那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孩子,如果讓他在這件事情上信念遭到摧毀,那麼精神一定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墨寧那丫頭,真是隨了她媽媽。」米千秋吐出一口氣來,她出身名流,不是什麼沒見識的人,因此從來不為難二房,但這件事情著實觸到了她的底線。
「我們要找她談談。」墨霆羽低聲道。
「嗯。」米千秋起身,將披風微微攏了攏,又道:「把蘇丫頭叫回來吧,這件事,她說不定有辦法。」
網上的輿*論壓得墨喬喘不上氣來,他表面不顯,仍舊和墨曼心平氣和地說話,其實心裡已經無法承受了……
年關將至,墨家也要採買準備過年了,可是,卻一點兒過年的氣氛都沒有。
墨喬的手已經拆了石膏,他站在窗邊,長身玉立,賞心悅目,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的茫然和痛苦。
墨寧的避如蛇蠍,讓他不理解的同時,突然有些懷疑對方去81號的目的,也許不只是玩樂那麼簡單。
想到這兒,墨喬突然怔了一下。
以前,他從來不會用惡意揣測一個人,哪怕,那個人是和自己關係不太好的二房小姐……
他好像,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墨喬站在窗邊,墨曼則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看著他散發著冷淡的氣息,墨曼心裡難受極了。
都是因為墨寧那個臭丫頭!
因為蘇酥和墨琛回來的緣故,墨家老宅久違地進行了一次家宴。
只是,墨西決卻說自己在外地,不方便回來,因此,飯桌上只有蘇酥和墨琛,墨淮山,還有大房二房兩家人,若是往常就算是表面的和諧也會維持著,但是這一次卻無人說話。
墨琛和蘇酥站在墨喬這一邊,自然看二房的人不順眼。
趙慧僵硬著手臂給墨寧夾菜,她一直熱衷於和各世家太太喝茶,也是今天才知道墨寧和墨喬的事情。
「以前竟是不知道,二嬸是這樣不懂規矩的人。」墨曼入席,言語諷刺。
趙慧愣了一下,墨曼雖然傲嬌,但是在這種場合通常都會給她些面子,如今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就是因為寧兒沒有給墨喬作證不成?
「曼丫頭,咱們家,不是一向不講究這些嗎?」趙慧放下夾菜的手。
墨喬是最後一個入席的,他臉色冷淡,在墨寧偷看過來的時候,輕飄飄地瞥了過去,墨寧立刻縮了回去,心虛極了。
這幾日網絡上的言論,她也都看到了,可是她真的不能說……
「將來的墨家,只有墨喬和墨曼有繼承權。」墨琛突然開口。
有些話,大伯一家人不好說,那就由他來做這個惡人。
墨淮山只當沒聽見,自顧自吃著,墨霆羽勾了勾嘴角,米千秋冷笑了一聲,給蘇酥夾了一個丸子。
「是啊,墨喬以後子孫滿堂,這老宅也不知道夠不夠住。」蘇酥咬了一口肉丸子,一臉好奇,似乎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硬是蹭吃蹭住的人,總待著也不是什麼好事。」墨琛接話。
看著這未婚夫妻倆一唱一和,米千秋和墨霆羽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兩個多小時前,他們就將這件事告知了要回來老宅的墨琛蘇酥兩人。
墨琛和蘇酥這幅默契十足的樣子,實在是解氣極了。
就連一向不怎麼計較的米千秋,都覺得一陣舒爽。
她忍這群蛀蟲實在太久了!
趙慧和墨寧的臉色都有些發白,墨寧有些不敢相信,她可是墨家的大小姐,墨曼都得叫她姐姐的……怎麼會被墨霆羽趕出去呢……
就連桌子上她最愛吃的菜,都變得面目可憎了起來,一瞬間,墨寧和趙慧,食不下咽。
一頓飯吃得心思各異,不管趙慧和墨寧心裡怎麼想,墨琛和蘇酥分工合作,墨琛去找墨老爺子和墨霆羽聊莫家的事情,而蘇酥則跟著墨曼去了墨喬的房間。
墨喬的心理狀態,需要開導。
「嫂子,您怎麼來了?」看到蘇酥,墨喬日常被墨曼騷擾的習慣表情,變得驚訝。
「最近過的還好嗎?」蘇酥明明也比他們大不了幾歲,可是看到蘇酥關切的表情,墨喬突然鼻子一酸,他掩飾地看向旁邊,輕咳了一聲:「我沒事。」
「真的沒事?」
「沒事……真的……」
「有暴力傾向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足惜吧。」
「如果他死了就好了,這樣的話,天底下就會少一個喜歡拿酒瓶子敲人腦袋的混蛋。」
「那個女孩也被嚇到了吧?畢竟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你們說他打遊戲不行,現在還打人。」
「墨神塌房了。」
「真是個敗類啊……」
「聽說他還是墨家的人……墨家誒,難怪,能那麼快從派出所出來。」
「反而是被他打的那幾個人在拘留所待了那麼久,真可憐。」
墨喬的腦海里突然竄出了這些惡毒的言論,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耳邊的聲音忽近忽遠,是蘇酥。
「墨喬!深呼吸!冷靜!放鬆——」
墨喬心想,對,這是嫂子,永遠不會傷害他的……聽她的,深呼吸……
眼前一下變得清晰起來。
「墨喬,你別胡思亂想,怎麼出了這麼多汗?」蘇酥抽了一張紙巾,小心翼翼地擦著他的額頭。
墨喬突然崩潰地捂住了臉:「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蘇酥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剛要說什麼,一扭頭,就看到墨曼哭得一抽一抽的……
也不知道是墨曼哭了算不算更震驚的一件事。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沒辦法參加比賽也不是我想的,比賽輸了也不是我要的,去救人,那些人卻希望我去死……嫂子……我到底該怎麼辦……」
墨喬嗚咽著,這幾日裡的委屈和絕望,一下子爆發了。
他不想讓父母擔心,所以撐著一張冷臉,裝不在乎,但是心裡卻比誰都在乎。
「我不明白,每次贏了比賽,他們都會歡呼,可是我們只輸了一次,就罪無可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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