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
齊雯麗看到賀霆宸和程宛白出雙入對,氣的肺都炸了。
她趁著程宛白去衛生間的空擋,將她堵在衛生間裡,冷著臉質問:「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不准你再跟賀霆宸有任何來往,你怎麼還跟他交往?」
程宛白委屈說:「齊小姐,我也不想的,可是沒辦法。最近賀先生跟那個方安寧關係不好,再加上方安寧快要生了,他身邊總需要女伴,除了我他還能找誰。」
「當然是找我。」齊雯麗說。
程宛白笑著道:「齊小姐,您還不明白嗎?您和賀先生已經錯過了,讓他再想起您恐怕不容易。除非,您成了雙子計劃的控股人,男人嘛,要麼看美麗的女人,要麼看有能力的女人,您總要占一樣才能引起賀先生的注意。」
「我會馬上成為雙子計劃的控股人。」齊雯麗說。
程宛白笑道:「那我就等著齊小姐的好消息。」
說完程宛白洗了洗手出去。
程宛白回到賀霆宸身邊,賀霆宸低聲問:「跟齊雯麗談過了?」
「嗯,她信誓旦旦說,馬上會成為控股人,所以應該就這兩天。賀先生,您可要多加注意。」
「嗯。」賀霆宸淡淡回應。
酒會結束後,賀霆宸回家。
不過一進家門他沒有馬上上樓去找方安寧,而是先去客房裡洗了個澡,身上沒有酒味了才回到他和方安寧的房間。
方安寧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賀霆宸湊過去先是親了親她白玉無瑕的臉,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方安寧臉上的皮膚白的發光,如剝了殼的白雞蛋一樣。
賀霆宸其實早就想這樣親親她,只是因為之前兩人鬧彆扭,他拉不下面子。
現在終於可以這樣親,他忍不住多親了兩下。
方安寧似乎被他打擾了,輕輕地呻吟一聲翻了個身。
不過她肚子太大了,也翻不了怎麼樣。
所以賀霆宸伸手抱住她,輕輕地撫摸她的肚子,讓她睡的更加舒服些。
第二天方安寧醒來,就看到賀霆宸沉睡的俊臉。
方安寧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賀霆宸回來了。
她慢慢的起身,想要悄悄起來下床去。
不過她一動,賀霆宸就醒了,睜開眼睛看看她露出淡淡微笑,又湊過來親了她一下說:「醒了?」
方安寧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說:「還沒刷牙,別亂親。」
「我不嫌棄。」
賀霆宸說著,又湊過來親了她一下。
方安寧被親的紅了臉,片刻後又問:「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回來的時間比較晚,你都睡著了,我沒敢打擾你。幸好,沒有把你吵醒。」
「昨天的酒會,你跟誰一起參加?」方安寧問。
「程宛白,她要幫我擋酒。」賀霆宸解釋。
方安寧勉強扯了扯笑容。
她也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出席酒會的確不合適,擋酒的工作更是做不來,所以倒也沒有資格阻止他找程宛白。
但是這種事吧,她就是心裡不舒服。
她承認她不是什麼大度的人,難以忍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太過親近。
於是說:「我們找個機會補辦一場婚禮吧!」
賀霆宸愣了一下,連忙坐起來詫異地看著她:「怎麼突然想起這件事?」
方安寧道:「不是突然想起,是早就想了,只是一直沒有跟你說。」
「你吃醋了?」賀霆宸居然一下子猜到原因。
方安寧臉一紅,連忙否認道:「哪有,我吃什麼醋,你不要亂說。」
賀霆宸眼眸深沉地看著她,認真說:「你就是吃醋了,因為昨天我帶程宛白出席酒會,而不是帶你?我跟你說過,我對程宛白沒有任何意思,如果有什麼早就有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
方安寧氣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賀霆宸,我相信你是一回事,但是事情最後的發展走向又是一回事。就像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和你結婚,更沒有想過我會給你生孩子,更是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最後愛上你。你對程宛白是沒什麼,但是你能保證程宛白對你也是一樣嗎?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怕別人惦記你還不行?不辦婚禮,別的女人都會以為自己有機會,辦了婚禮才能讓她們知道你是我的。如果你實在不想辦就算了,算我沒說。」
方安寧說完,扶著肚子就要下床。
其實她想脾氣更大點,立刻下床離開這裡,來顯示她對這件事的憤怒。
可是身體狀況不允許,她只能慢慢扶著肚子下床,顯得特別沒有氣勢。
不過她剛一下床,賀霆宸也從床上下來了,連鞋子都沒穿,抱住她說:「你別生氣,我又沒說不辦婚禮。不過你現在這樣辦婚禮願意嗎?婚紗可都不一定穿得下去。不如這樣,還有兩個月就生了,生完之後我們辦婚禮,這兩個月你也好好策劃一下,到底把婚禮辦成什麼樣才符合你的心意。」
「你答應了?」方安寧震驚地轉過身看他。
賀霆宸道:「你都生氣了,我還能不答應?」
「所以你是因為我生氣才答應辦婚禮?」方安寧失望說。
賀霆宸笑了笑,摸摸她的臉說:「說實話,我並不喜歡這樣熱鬧的場合。我和你在一起就好,對於婚禮也從來沒有想過。不過你想要我就滿足你,既然你覺得很重要,我自然也會很重視。」
方安寧啞口無言。
雖然她覺得賀霆宸的這個回答讓她不是很滿意,但是也無法反駁說什麼。
不過賀霆宸答應辦婚禮,還是讓她很開心,洗漱後吃了早飯,連忙高興地策劃婚禮的事。
賀霆宸怕她一個人太累,還給她找了個策劃婚禮的設計室閔小姐。
再加上把聞易派給她,一時間方安寧發現,她好像把這件事搞大了。
被閔小姐和聞易一提醒她才知道,這場婚禮會有多麼隆重盛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就每天和閔小姐聊天策劃,忙的不可開交,外面其他的事情也就不注意了。
等她再回過神,已經是一個月後,齊雅雅突然給她打電話,哭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