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宗的另一邊。記住本站域名
帶著諸多想法,劉湖直接前去拜訪了太乙宗的一名太上長老,正是此前有意想讓他成為掌教的長老。
這名太上長老名為趙無痕,長老殿話事人之一,主刑罰之事,神道境六重的境界。
雖說在境界上可能與花清薇相差甚遠,但是資格卻是很老,與花清薇的師父同輩,就連花清薇都得尊稱一聲師伯,在太乙宗內的地位舉足輕重。
「劉湖?你怎的有空來老頭這邊?不去當你的太上皇了?」
花圃前,一個穿著樸素的小老頭正蹲在地上清除雜草,身上沒有半點靈力波動,像是世俗王朝中一個普通的幹著農活的老百姓。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太乙宗的太上長老之一,趙無痕。
他瞥見劉湖的身影,稍稍回頭,笑著調侃道,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還在一顆一顆的拔著雜草。
劉湖聽到這番調侃,也不生氣,臉上的笑容反而是更盛,同時迎了上去,來到了趙無痕的身旁,和他一道幹活,「趙太上,您就莫要調侃小子了。我那所謂的太上皇,哪有您老人家這麼舒服自在啊。」
他的這般模樣,和此前完全不相像,倒像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後輩。
趙無痕似乎是知道劉湖的小心思,繼續扒著雜草,沒有繼續說道。
而劉湖竟也是耐著性子,忘卻了其他的事情,眼裡只有雜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至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趙無痕才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回到了前面的石桌,緩緩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自己來吧。」抿了一口熱茶之後,趙無痕把茶壺推到了劉湖身前,說道。
劉湖臉色一喜,連忙感謝道:「謝過趙太上。」
說完便十分猴急的拿起茶壺,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滿杯,也不管茶水燙不燙,直接一飲而盡。
茶水落肚,竟是讓劉湖頓在了原地,而後軀體內有一股濃郁的靈氣流向全身經脈。
事實上,這壺茶不是凡品,乃是趙無痕的珍藏,平日裡可不會輕易拿出來與人分享。
眼下讓劉湖享用,足以見得趙無痕對其的喜愛,這也是劉湖滿臉欣喜的原因。
「說吧,這次來所為何事?」趙無痕放下茶杯,淡然道,但其深邃滄桑的眼神落在劉湖身上,後者卻是有一種自身被瞬間看透的感覺。
劉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而後說道:「趙太上,小子今日來只是想與你敘敘舊,絕無其他目的。」
劉湖深知趙無痕的脾氣,所以也沒有急於表露自己的目的。
「是不是葉承繼任了掌教之位,你心有不服?」趙無痕瞥了他一眼,忽地說道。
「嗯?」劉湖猛然抬起頭,眼睛裡儘是不可置信之色。
他還沒開口,趙太上是如何知道自己此行目的的?
劉湖有些惶恐,當即道:「大師兄驚才艷艷,又深得人心,自是掌教的不二人選。弟子不敢有僭越的想法!」
若是這是趙無痕的試探,劉湖貿然暴露只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畢竟誰也不知道,在見識了葉承的實力,已經花清薇親自降下的法旨之後,作為太上長老的趙無痕會傾向於誰。
趙無痕語氣一凝,「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在老頭莫要遮遮掩掩的!」
雖然他沒有顯露靈力,但是劉湖卻是在這一刻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向他碾壓而來。
劉湖這時候怕觸怒趙無痕,只能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是!那葉承於太乙宗無功!且他從來都不管宗內事務,如此之人當了掌教豈不是誤了太乙宗?!」
他緊咬牙關,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樣。
但是話語出口的一瞬間,他又後悔了,這番話若是傳到了花清薇的耳邊,怕是有篡逆的嫌疑。
故而,劉湖低下腦袋,心情瞬間忐忑了起來。
可令人意外,趙無痕卻是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繼續問道:「很好!這麼說,你想爭奪掌教之位,自己當這個掌教?」
嗯?
有戲?
劉湖眼角的餘光瞥見趙無痕的神情,呼吸忽地急促了起來。
若是有趙無痕的支持,再加上其他長老,以及旁的一些安排,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扳倒葉承。
一念至此,劉湖抬起頭,目光炯炯道:「正是!弟子統管十餘個世俗王朝,對宗門之事更是無比熟悉,且不會像葉承那般對宗門不管不顧。」
「只是,而今師尊降下法旨,葉承也已經是神道境。弟子如何能夠爭得過他?」劉湖的臉上多了一些頹然和落寞。
言畢,他繼續等候著趙無痕的問話。
可後者卻是沒有繼續說話,陷入了回憶當中,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事實上,花清薇的師尊是上上任的掌教。
而原本趙無痕才是掌教之位的最有力競爭者,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掌教的位置最後也會落入他的手中。
怎料後面花清薇的師尊卻是橫空出世,短短十餘年的時間內,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躋身為太乙宗同輩弟子中無敵的存在。
硬生生的從趙無痕的手中,將掌教之位給搶了過去。
儘管當時繼任掌教,非花清薇的師尊所願,但是此事一直讓趙無痕耿耿於懷。
連帶著後面趙無痕也不是很待見花清薇,奈何花清薇天資卓絕,而今更是就要白日飛升。
就算他有再大的意見,也不敢表露,更是不能向其發難,否則必將受到太乙宗弟子的唾棄。
而如今,葉承身受花清薇喜愛,趙無痕自是不待見葉承,且他也在私底下了解過葉承,知道葉承向來都是無心宗門之事。
從宗門利益出發,他作為太上長老,也不希望葉承繼任。
忽地,趙無痕開口了,直接道:「劉湖,若是你有心爭奪掌教之位,老夫可以幫你。甚至還可以幫你說動其他太上以及長老殿站在你這邊。」
「!!!」趙無痕的聲音在劉湖的耳邊炸響,讓後者的呼吸愈發的急促,心臟也嘭嘭嘭的快速跳動著。
他聽到了什麼?
趙太上竟然是要支持他爭奪掌教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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