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征眼疾手快將她一把拉過,扔在床上後直接壓在了身下。
他的手遊走在徐竹燦潔白如玉的軀體上。
對敏感點的一次次偷襲,都惹得徐竹燦忍不住的抖動著,身體也漸漸癱軟下來。
「嫂子,想跑?事到如今你還能跑到哪裡去?」
說著,蕭征便開始寬衣解帶。
「不……不要!」
望著對方褪下衣物後亮出的武器,徐竹燦眼底惶恐襲繞。
可即便如何努力掙扎卻都無濟於事。
蕭征將嫂子一把推倒,猛然間發起了攻勢。
隨著身體的陣陣晃動,他將臉緩緩靠向徐竹燦的耳朵。
蕭征銳眸陰戾,聲音也高了幾分,「嫂子,從你嫁給哥哥的那一刻,這個世上便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
「停下……我……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
徐竹燦的臉色很快便紅到了耳根。
她害羞,不甘,憤怒,屈辱,卻只能一次次承受來自蕭征的頂撞!
正當她即將被快感吞沒之際,脖頸卻被狠狠扼住,「嫂子,這就是哥哥當初要殺我時,那種窒息中夾雜著絕望的感覺!」
「我希望你能認識到,事到如今沒有我你根本就活不下去!」
「如今你是生是死,都是由我來決定的!」
「嫂子你根本沒有拒絕我的權利!」
蕭征猛然加快了攻速,惹得徐竹燦雙手在空中亂竄著。
可最後她又不得不緊緊抱住蕭征的腰,將指甲狠狠刺入那壯碩的肉體中。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答應……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啊啊啊~」
最終,在徐竹燦的竭力求饒下,蕭征吹響了勝利的號角。
……
「滾出去。」
過了兩炷香的時間,蜷縮在床頭的徐竹燦對床頭的蕭征小聲嘟囔道。
如今她正一絲不掛地低聲抽泣著,臉上除了漸退的潮紅便是滿滿的淚痕。
她目光如炬,用滿是委屈的眼神瞪著蕭征,卻又拿他毫無辦法,只得輕咬著下唇,活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貓。
「嫂子,真對不住。」蕭征臉上掛著不好意思的笑,「主要吧,這事確實是生死攸關。」
「嫂子不願意答應,我心裡一急,就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我讓你滾出去!」
徐竹燦的淚水再次從臉頰滑落,「該答應我也答應了,睡也讓你睡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嘛!」
說罷,她便將頭埋在彎曲的手臂間,哭得梨花帶雨的,「嗚嗚嗚,你滾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嘛嗚嗚嗚。」
嫂子這哭泣中帶著撒嬌的語調,讓蕭征的內心頓時欲罷不能。
「好好好嫂子,嫂子不哭,我走就是了。」
出了內室的門,蕭征的心情格外舒暢。
不過這大晚上的,讓手下重新準備一間能睡覺的屋子確實有些不妥。
思來想去,他最終決定偷偷溜出府邸,去外面的酒樓對付一晚。
夜晚的縣城跟現代並不相同。
在現代,這個點外面仍舊人聲鼎沸,下班的車流不息,夜市燒烤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吸引著街邊的行人,可謂人聲鼎沸。
而這古代的街區,到了晚上卻跟一座死城一般,整個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不對,我不是縣令嗎?」
蕭征一拍腦袋,「為何我不在自己縣城辦個夜市呢?」
他有權力為什麼不用?
屆時,讓這個古代縣城現代化,那女帝過得都不一定比自己好。
「狗縣令,拿命來!」
就在他沉醉在幻想中,開始為這個小縣城規劃未來發展的藍圖時,身後卻傳來女人的爆喝聲!
只見身後的巷子中,一位身材嬌小,黑衣裹身的黑衣女子竟悄然朝蕭征襲來。
她那及腰的青絲在月光下交織,顯得晶瑩剔透。
可其暴露在外的兩雙清眸卻殺意盎然,二話不說便狠狠刺向蕭征的胸膛!
「這是……刺客?」
刺殺,在他的認知里還是個很小眾的詞。
蕭征連連後退,勉強躲過了第一刀。
不是,哥哥表面上不是個好官員嗎,這咋還能招來刺客?
還是說,他在那些高官眼裡已經沒了利用價值……也不對啊,今年不是剛剛「孝敬」過他們,他身上能被榨的價值還不少啊!
蕭征後悔讓於雪守在大牢了。
倉促間,蕭征絆上了街道上的台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黑衣女子見狀,則是步步緊逼,「狗縣令,居然敢殺害我蕭征大哥。」
「今日,我便要讓你下去同他一起陪葬!」
蕭征大哥?
不是這清鈴般的嗓音,怎麼這麼熟悉。
就在他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嘴卻下意識的喊出了一個名字,「你是季冬冬?」
話一出口,那黑衣女子當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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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遲疑地看著眼前的「蕭常在」。
彼時蕭征也想起來了,眼前這名叫季冬冬的女人,正是自己的紅顏知己!
當初在他一貧如洗之際,便是這位豪門千金大手一揮,給了他經商的第一桶金。
「你是……蕭征大哥?」
匕首頓時掉在了地上。
眼前的女人一把抓掉了蒙在臉上的黑布,清眸中頓時瀰漫起了霧氣,語氣微顫,「真的是你嗎,蕭征大哥?」
「是我,冬冬,是我啊,我是蕭征!」
「還記得你之前總喜歡把頭髮剪短,我曾說你長發肯定好看,你便一直將頭髮留到了現在……」
「蕭征大哥!」
不等蕭征說完,季冬冬一把撲進了蕭征的懷裡,「嗚嗚嗚,我想死你了蕭征大哥,我想死你了……」
「嗚嗚嗚……你不是被這個狗縣令給殺了嗎,你為什麼穿著縣令的衣服?」
蕭征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揉在自己的官服上。
嗯……
她真的是個小丫頭。
身高要比徐竹燦矮大半個頭,還長著一張蘿莉臉。
放眼望去,街道上空無一人,倒是顯得有些淒涼。
「好啦,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不要哭鼻子啦。」
「事情嘛有點說來話長,我們可以找個安全的地方說話嗎?」
蕭征擔心會隔牆有耳。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蕭征曾經的商鋪——望月樓。
剛踏進門來,引入眼帘的便是滿牆的白布,以及鋪滿地磚的紙錢。
很顯然,這是祭祀他的。
可如今,蕭征卻就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這讓季冬冬忍不住有些害怕,「……蕭征大哥,你是活人吧?」
畢竟是大晚上碰到他的。
一開始還沒什麼,但在路上冷靜細想一番後,忍不住有些脊背發涼。
「東東,看到你還是這麼膽小,我就放心了。」
蕭征當即揉了揉她那小腦袋。
從身體的記憶中得知,眼前的這個女孩曾多次在蕭征遇到商業危機後出手相助,是個十分靠譜的賢內助。
哪怕對她沒有記憶,但這小姑娘能拖動自己嬌小的身軀刺殺縣令為自己報仇,也是非常值得信任了。
想到這裡,蕭征便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
當然,嫂子的部分必須省略。
言畢,季冬冬的眼神依舊沉浸在震撼中,「這麼說……蕭征大哥你現在,就是縣令?」
「不錯。」
「世人都以為蕭征已死,卻不知道,我早已是朝廷七品官縣令蕭大人!」
季冬冬點了點頭,轉而面露沉重,「蕭征大哥……你當了縣令,不會不要我們了吧……」
這望月樓可是他們二人五年的心血!
近幾年越做越大,規模已經擴大到半個大洛,但季冬冬深知,離了蕭征的領導,她一個人保不住這座大廈!
小丫頭的話,倒是給了蕭征一些點撥。
是啊,如今與手下相認,他蕭征既是蕭常在,也是蕭征。
他可以同時享有這兩個身份所帶來的好處!
縣令那邊,雖然暫時穩住了局勢,但什麼時候突然出問題還真不好說。
為此,他確實得為自己爭取一條可以保命的後路備用著。
「不會……望月樓是我們一點一點打拼到現在的,怎麼可能放棄!」
是啊,蕭征不能放棄。
反而,還得用現代的知識,將望月樓越做越大,最好是富可敵國!
「蕭征大哥,你的屋子一直保持原來的模樣,我想著日後想你了,就進來坐坐……」
隨著屋門被推開,季冬冬又情不自禁地抽泣起來。
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化啊……
蕭征揉了揉床上那軟綿綿的枕頭,不免一笑。
不愧是跟自己同名同姓之人,跟他一樣不喜歡枕硬邦邦的瓷枕啊。
「好嘞,那我今晚就在這裡睡一覺吧,昨晚那瓷枕搞得我腰酸……啊,冬冬你這是幹什麼!」
再一轉身,映入蕭征眼帘的竟是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的季冬冬。
只見她輕咬著下唇,面色緋紅卻勇敢地迎面看向蕭征,「蕭征大哥,當初去縣令府時,我勸你別去,說了是蕭常在的鴻門宴。」
「走之前你跟我保證過的,只要能活著回來,就會要了冬冬的身子。」
季冬冬一手捂著大腿根,一手捂在胸口上,顯得是那麼楚楚動人又充滿誘惑。
她緩緩走近蕭征,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蕭征大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
不是,
這次輪到蕭征慌了。
這小豆芽,無論是單薄的身軀還是那童稚的臉龐,怎麼看都像個未成年啊!
古代這麼好嗎,還能睡到合法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