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人口數量龐大,城市密集度高。記住本站域名
堵車在原先的夏國,是個老大難的問題。
道路年年修改擴寬增加,然而交通緊張這個問題,還是沒能得到好轉。
該堵的時候照樣堵,要是遇到車禍摩擦之類的,能把人堵的崩潰。
小城市都避免不了堵車這個問題,京城這個夏國的政權中心,更避免不了。
但現在堵車的問題因為空中交通的盛行,被徹底的解決了。
於是,沒了堵車壓力的李嬌嬌,在切斷和小帆的通訊後,於十五分鐘零三十二秒開著她的懸浮飛車,殺到了簡喵喵和司瑾家的別墅區。
車子從交通軌道上下來,減速進入小區後,根據小帆發的定位來到了簡喵喵家門口的大花園上空,然後下降穩穩停在了停車位上。
緊接著車門打開,一道高挑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了等在門口的簡喵喵他們的視野中。
這是個身材好到極致的姑娘,足有一米七的身高,四肢修長體型勻稱。
李嬌嬌今兒的打扮也酷帥十足,上身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外面套著件敞開的短款夾克。
夾克袖子擼到了手肘處,露出來的小臂線條非常的漂亮。
胸線腰線也很完美,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因為背心不夠長的原因,小部分平坦的小腹和肚臍眼都露了出來。
「這腰···」
簡喵喵嘖了聲,感慨道,「真好看。」
「腿更好看。」
藍朵摸著肚子,視線落在李嬌嬌包裹在黑色工裝褲內的兩條大長腿上。
羨慕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腿是真的長,穿裙子一定很好看。」
小短腿簡喵喵沉默了,溫暖比簡喵喵和藍朵都高,她的身高是165,但和小帆李嬌嬌比起來,她的身高就不夠高了。
關鍵身材比例也比不過兩人。
所以,她來了句,「看見這位小姐姐的腿,我又動了鋸掉我兩條腿去申請醫療艙重塑腿的想法。」
這個話題太驚悚了,在場眾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她嚇到了。
於團長更是嚇得面無人色,怒道,「你這什麼離譜想法,醫療艙是給重症病人治病用的,為了腿長鋸斷腿去申請醫療艙什麼的,我求求你別這麼不靠譜行不行。」
「再說了,你現在這樣很好,我很喜歡,你腿已經很長了,你看看簡喵喵的腿。」
為了打消未來媳婦鋸腿重生這一離譜想法,於團長腦子一抽拿簡喵喵舉了例子。
「她的腿那麼短都沒想著鋸掉再長一雙腿出來,你這麼長的腿已經很好了,該驕傲才是。」
「我就該自卑是吧?」
簡喵喵冷著一張臉接話,她沒好氣道,「老於啊老於,原來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老於,我真正是看錯你了。」
司瑾捏了捏拳頭,「媳婦兒,我幫你揍他。」
「打死去球···」
「爵墨城你敢跑一個試試。」
秦殊的話還沒說完,一道爆喝聲突然響起。
簡喵喵他們渾身一激靈,轉頭朝爵墨城看去。
結果發現這傢伙正鬼鬼祟祟的想離開,突然被發現,他僵了一下拔腿就往旁邊別墅的花園裡沖。
然而已經晚了。
他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李嬌嬌的速度更快。
幾乎是眨眼的時間,李嬌嬌就揪住了爵墨城的後領。
她冷笑著說你跑啊,然後就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將爵墨城摔倒在地。
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
「唔···」
肚子其實是個很敏感的位置,特別是對男女之間來說。
但此時的爵墨城,沒有絲毫的旖旎想法,他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好像受到了重力的襲擊,忍不住痛苦悶哼一聲。
簡喵喵他們,「···」
這姑娘有點猛啊。
藍朵看看正討饒的爵墨城,又看看冷笑讓爵墨城唱獨角戲不給回應的李嬌嬌,收回視線看向小帆,「你確定這倆能成?」
感覺這倆見面的樣子,不像有情反倒像是仇人相見的樣子。
「我倒是希望他們倆成。」
小帆還沒來得及回答,簡喵喵就摸著下巴道,「我感覺啊,老墨要是真和李嬌嬌成了,妥妥的妻管嚴。」
秦殊一針見血,「所以,你不是覺得他們倆般配,而是希望爵墨城成為妻管嚴和你家司瑾作伴對吧?!」
「別說的你好像不是妻管嚴似的。」
司瑾想也不想的懟了回去,「至少我妻管嚴我家媳婦兒沒讓我跪過搓衣板。」
只揍過他。
「而你,跪搓衣板了。」
這是秦殊的黑歷史,從原生世界回來進入休假期的他,回到家的當天,就把他閨女妙妙弄哭了,還把他媳婦惹毛了。
其實問題不大,藍朵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女兒之所以會哭,主要是和爸爸不熟悉,太陌生了。
等熟悉了,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了。
然而秦殊這傢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認錯態度不好不說,還火上澆油又去逗他閨女。
藍朵說了他幾次他沒聽,這下藍朵沒辦法忍了。
於是,秦殊被罰跪搓衣板。
這也是個缺心眼的,跪著跪著跪的睡了起來。
然後司瑾給他打電話,被吵醒的他下意識選擇了接通。
全息投影一出,他被媳婦兒罰跪搓衣板的事,便再也瞞不住暴露在了司瑾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再然後,他被群嘲了。
連不在休假期駐守在機甲部隊和異能者大隊的付奕辰他們,都知道了這件事紛紛打來電話嘲笑他。
對此,秦殊後悔是無以復加。
他萬分後悔當時睡著了,要是沒睡著就不會下意識的接電話,不接電話他被罰跪這件事撐死了也就是他們一家三口知道,而不是搞的人盡皆知。
然而後悔已經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威逼利誘讓司瑾他們把這件事忘了,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原本都說好的,現在司瑾又拿出來說,秦殊惱了,怒道,「食而言肥的人會被打死的知不知道。」
「我怕你。」
司瑾哼了聲,捏著拳頭道,「不就是打架···」
「趕緊打。」
於團長看熱鬧不嫌事大接話,本來他不說話還好,一說司瑾也想揍他了。
「你閉嘴。」
司瑾一擼袖子兇狠道,「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自己卻冒了出來,不打都對不起我自己。」
話音未落,他一拳頭砸了過去。
於團長是警備團的人,戰鬥意識沒話說,司瑾是異能者,他也是。
所以,這一拳砸過來,他下意識的就接了,然後果斷反擊。
瞬間,這倆打的熱火朝天。
秦殊原本在旁邊鼓掌叫好,結果司瑾和於團長碰了個眼神,兩人開始打他。
一對二的秦殊怒了,開始奮起反抗。
兩人戰變成了三人戰。
而此時的爵墨城,還在跟李嬌嬌說好話讓她放開自己。
制住他手腳和腰部受力點的李嬌嬌哼了聲,「要我放開你也可以,你得賠償我。」
「···呃,」
心裡升起不好預感的爵墨城輕聲道,「我能不能問問,我做了什麼需要賠償你?」
可千萬別將他年少輕狂乾的蠢事拿出來要賠償啊。
然而天不從人願,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只見李嬌嬌眼一瞪,一雙水潤的杏仁眼多了幾分不敢置信,她納悶道,「你居然還敢問我你做什麼,你奪走了我的初吻知不知道?」
好奪走了她的一顆心,害她心裡多了個人,再優秀的男人都看不上。
還會下意識的和他做比較,這一比較,好傢夥,更看不上了。
簡直跟中了爵墨城的毒似的。
「我今年29了,因為你,我初吻沒了,對男人也沒了興趣,就差性別女愛好女了,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說你該不該賠償我?」
這怎麼還成他的鍋了。
爵墨城覺得自己快要冤死了,他決定和李嬌嬌講一下道理,但講道理之前,得先讓李嬌嬌放開他給他自己。
所以,他嚴肅道,「我們好好談談。」
「可以。」
李嬌嬌答應的很爽快,爵墨城對她的態度表示滿意。
「那你先放開我。」
擔心李嬌嬌不同意,他又補充了一句,「你是異能者,我能感覺到你是戰鬥系中的火系,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再逃跑的。」
第一次沒跑成功,他要敢再跑二次,等著他的可能就不是了李嬌嬌的過肩摔,而是直接用異能火燒他了。
他還年輕,這個世界也如此的美好,他還想跟著簡喵喵他們繼續去異世界浪呢,命很值錢也很寶貴。
所以,他是真不想被火燒。
燒傷了還不打緊,燒死了他未免死的也太不值得了。
他有理有據,也可以說是發自肺腑的在勸說,於是,原本不打算如他所願的李嬌嬌,在聽完他的話後,問道,「確定不跑?」
「確定!」斬釘截鐵。
「行,我們好好談談。」
李嬌嬌大發慈悲的放開了他,重獲自由的爵墨城起身第一件事,是長長舒了口氣,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不活過來還好,一活過來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嘴了。
「你的齙牙呢?」
李嬌嬌,「···我特麼···」
「我錯了,對不起。」
一見李嬌嬌握拳頭,爵墨城立刻慫兮兮道歉,李嬌嬌想揍他的想法頓時落空,揍吧,都道歉了。
不揍吧,她憋屈的慌。
李嬌嬌不是個願意委屈自己的人,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憋屈死,她抬腳,穿著厚底軍靴的腳快狠準的踩在了爵墨城的前腳背上,然後狠狠一碾。
「嗷···」
劇痛襲來,爵墨城眼睛瞪圓彎腰慘叫一聲,嘴裡嚷嚷著松腳松腳。
李嬌嬌不聽,她力道加大,爵墨城疼的越發厲害,叫的也越慘。
聽見動靜看過來的簡喵喵他們,以及本來打的熱火朝天現在也不打的司瑾他們,看見爵墨城疼的臉色都變了樣子,齊齊嘆了口氣,不是很有誠意道,「看起來很疼的樣子,老墨好慘啊。」
很慘的老墨還在叫,而李嬌嬌也開口了。
她說,「老娘不是齙牙,只是牙齒不整齊戴了牙齒矯正器。」
「你再說我齙牙試試。」
「我錯了,姐,我真的錯了,我嘴賤,你饒了我行不行?」
爵墨城也沒膽子辯解了,求饒就是了。
他可憐兮兮道,「腳快廢了,真的快要廢了啊,你大發慈悲松松腳饒了我行不行。」
「我比你小。」
李嬌嬌提醒道,爵墨城立刻從善如流改口,「妹妹。」
「這還差不多。」
李嬌嬌滿意拿開腳,爵墨城呼呼喘氣,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脫鞋襪,腳背全紅了,腳趾···
「紅了,感覺要腫。」
抬眸,他看向李嬌嬌,憋著火氣道,「你至於下腳這麼狠?」
「我還能更狠。」
李嬌嬌的視線往他下三路看了一眼,爵墨城聳然一驚,下意識彎腰把自己弓起來,喊道,「妹妹你冷靜點,這地方真不能攻擊,容易出人命的。」
「不要緊,只要不是當場死亡,都可以用醫療艙搶救回來。」李嬌嬌不以為然道。
爵墨城,「···」
爵墨城無話可說,他算是看出來了,和李嬌嬌不能嘴賤,嘴賤的後果他是真的承受不起。
關鍵是李嬌嬌武力值太高,他打不過。
但凡他能打過,他都不至於這麼苦逼。
狠狠喘了一口氣,他正經臉道,「我為我年少輕狂的輕浮向你正式道歉,我不該在同學的激將法下跑去壁咚你,也不該事後慫兮兮的跑掉,還對你視而不見,讓你被同學說閒話。」
「你還知道我會被說閒話?」
李嬌嬌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吸了吸鼻子道,「你既然知道我會被說閒話,事後又為什麼對我避而不見?」
「對不起,我那時候不知道怎麼面對你。」
爵墨城羞愧低下頭,輕聲道,「我想過道歉,但拉不下那個面子,再加上你那段時期到處堵我,和我一起玩的同學也都說你喜歡我,我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了。」
「那時候年幼無知,思想也不成熟,覺得直接拒絕你不好,答應你也不好,畢竟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學生,就想著讓這件事自然過去。」
「後來我知道我錯了,也下定了覺醒去找你道歉,但你考上了軍校,過上了封閉式的生活,電話聯繫不上,你也沒回來過,我呢,更是去了國外,這件事便一直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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