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紫笑著跟她打招呼。【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小丫,你好呀,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王小丫低垂著腦袋,聲音很輕。
「我聽你娘說了,你做的很好,你救了很多人,是個大英雄。」風紫豎起兩根大拇指誇讚道。
王小丫本來惴惴不安的心這一刻終於落地。
這個家太窮了,風紫沒有留下來吃飯,更沒有留下來過夜,離開前,王小丫小心翼翼的問,「姐姐不會收服我嗎?」
風紫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當然不會,小丫是好孩子,還要拜託你保護村里人。」
王小丫撇了撇嘴,「我只保護我爹娘還有哥哥姐姐,其他人都是順帶的。」
風紫笑了笑。
她的心情比來時更沉重了。
王家村就是一個普通村子,誰會花那麼大力氣害他們,先是詛咒,詛咒解除又派殺手,這是有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嗎?
回到久違的陵州城。八壹中文網
她站在隊伍後面排隊。
好一會兒才輪到她,守城士兵見她是一個小姑娘,隨便盤問兩句就讓她進城了。
她直接來到奉神宮。
奉神宮的守衛不認識她,見她靠近,驅逐道,「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快走吧。」
風紫掏出令牌給他們看。
兩名守衛立刻跪下。
風紫被請進奉神宮大殿。
等了好一會兒,贏容祁才出現。
他從外面回來,聽說有個姑娘拿著他的令牌來找他,顧不上沐浴更衣,直接過來。
「你找我有何事?」
眉眼溫和帶笑,但是相比上次離別時的態度,這次見面,贏容祁的態度疏淡了不少,想必是已經調整過來了。
「因為陳家祖墳被盜,陳家二老魂魄丟失,陳家小姐委託我調查,最後查到了南疆大祭司……」她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我身上的蠱蟲你有辦法解嗎?」
贏容祁搖頭道:「蠱蟲我接觸的不多,我手下有個人或許可以。」
金師傅很快過來。
風紫仔細打量了下,見老者身上穿的比自己還寒酸有些不解。
金師傅也瞅了風紫一眼,讓她伸出胳膊給把了脈,把完後不由皺眉,「你們純心耍我玩是嗎,這小姑娘根本沒有中蠱。」
「你說真的?」風紫驚喜道。
金師傅沒好氣道:「你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找別人查看,我很忙的,不要浪費我時間。」
贏容祁開口道:「我們自然相信金師傅,以防萬一,還請金師傅再檢查一遍。」
金師傅想了想,從醫藥箱抽出一根銀針,也不開口招呼一聲,直接就狠狠地扎進風紫的手指,風紫咬緊牙關。
贏容祁看得眉頭緊皺。
金師傅的神情比之前更加凝重。
「她確實中了蠱蟲,還是蠱中之王,不知何為,蠱王在她體內死了,蠱王的屍體正在她體內分解,她的血中含有蠱王身體碎片。」
贏容祁也很意外,看向同樣一臉意外的風紫,他什麼也沒問。
既然蠱蟲無事,風紫一身輕鬆的離開了。
都怪那個大祭司太能裝逼了,弄的她心裡七上八下,她的血果然是萬能的。
與此同時。
金師傅也在和贏容祁提起風紫的血。
「這姑娘的血不一般,對克制蠱蟲有特殊作用,我正好缺一味藥引,我想……」
「不行!」
不等金師傅說完,贏容祁斬釘截鐵拒絕。
金師傅沉聲道:「世子,請以大局為重,自從十幾年前南疆和鑄神宮勾結,我們奉神宮時常遭遇蠱蟲之害,不少精英中了蠱蟲而死,還有不少人即將死去,再不研製出克制蠱蟲的藥物,那些人離死不遠了。」
提到那些中了蠱蟲即將死去的奉神宮精英,贏容祁有些動搖了。
風紫來到了西街集市。
卻沒有看到一直在這裡擺攤的沈大爺和沈大娘。
她跟旁邊的攤位的人詢問,「大叔,沈大娘他們今兒怎麼沒來?」
那人看見風紫,臉上笑開了花,「小紫姑娘,你回來了啊,我們都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那人又嘆了口氣,「沈大郎前些日子入獄了,沈大爺和沈大娘好些日子沒來擺攤了,聽說沈大娘生病了。」
風紫來到沈家。
羅氏聽見敲門聲,起身出來開門,看見是她,不由一愣,臉上擠出來一絲笑容。
「小紫,你回來了。」
「沈大娘怎麼樣了?」風紫一邊進門一邊問道。
「你都聽說了,沒什麼事,娘是心病。」
等風紫進屋看見了沈大娘才明白她說的心病是什麼意思。
「大娘。」風紫喊了一聲。
沈大娘坐在床上,雙眼渾濁無神,緊緊抱著一個枕頭,對周圍一切沒有絲毫反應。
風紫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娘!」
沈大娘依舊沒有反應。
羅氏抹了把眼淚,「沒用的,自從大郎入獄被判秋後問斬,娘就整日呆呆傻傻的。」
「大郎!」聽到這個稱呼,沈大娘終於有了點反應,卻不是對風紫她們,而是緊緊的抱著懷裡的枕頭柔聲哄道,「大郎乖乖哦,奶最疼大郎了,等你娘回來給你煮雞蛋羹吃。」
「大娘,我是風紫,你還記得我嗎,我回來了,你好好跟我說話呀。」
無論她怎麼說沈大娘都沒有絲毫反應。
她和羅氏來到屋外。
這才注意到羅氏的狀態也不怎麼好。
一雙眼睛裡滿是血絲,臉上帶著濃濃的疲憊,看起來整個人就像老了十幾歲。
「伯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大郎哥怎麼會入獄,還被判秋後問斬?」
羅氏終於忍不住捂著臉痛哭起來。
哭完一場,她才告訴風紫事情的始末。
事情發生在半個月前,還有不到兩個月就是鄉試了,沈文殊最近更加刻苦用功,好友梁安見他太刻苦,正巧趕上伯父的壽辰,就邀請他一起去伯父家玩,權當散心。
別人邀請沈文殊可以毫不猶豫的拒絕,但梁安是他的好友,這個面子不好不給,於是就去了。
誰知這一去就出事了。
梁安的伯父是巡城司駐領,雖只是一個五品官,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天來祝壽的賓客很多。
沈文殊不喜交際,梁安的朋友卻很多,一到梁伯父家,梁安就被朋友叫走了。
沈文殊找了個清淨地方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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