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反應過來,朱由檢已經躺在了浴桶中,溫熱的洗澡水泡的全身舒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長長的舒了口氣,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泡泡澡都是及其享受的事情。
美艷的女子望著舒舒服服泡澡的朱由檢,哪裡肯死心。
這要是和這種貴人攀上了關係,今後說不定能救自己一命。
想罷,她將衣衫放在屏風上,嬌笑著道:「公子,奴家為您搓背可好?」
「喔,那就來吧。」
朱由檢坐直了身體,倒也不扭捏。
女子見了心中欣喜,就要寬衣解帶,沒想到還未動手,一條濕漉漉的毛巾就扔了過來。
「小爺我年歲還小,要注意養生健體,你明白嗎?」
美艷女子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低眉順目,點點頭。
朱由檢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既然明白那就老實點給小爺搓背。」
熱氣蒸騰,朱由檢享受著美人的搓背服務,感覺對方力度太小,讓她用點力氣。
可憐嬌小美艷的美嬌娘,貴人沒攀上,倒是喘著粗氣滿身大汗的搓了半天背。
等到朱由檢穿戴好衣衫,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走出來,正好碰到推門而出的張世澤。
這小子一臉尷尬,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
倒是常延齡從隔壁走出來,一臉滿足的樣子。
他拍了拍張世澤的肩膀,一臉過來人的模樣道:「一回生二回熟,今兒你就算是真男人了。」
張世澤冷哼一聲,懶得理會他。
常延齡哈哈大笑,轉過頭看到朱由檢身邊美艷的女子,見她香汗淋漓,微微氣喘,一臉猥瑣的對著朱由檢擠眉弄眼。
朱由檢也懶得理會他,看著早就等待已久的管事,道:「你們先去喝酒,我稍後便到。」
說完跟著管事離去。
走過一道長長的走廊,管事打開一處房門,就悄悄退去。
朱由檢走了進去,在琉璃燈照亮的房屋內踱步,裡面陳設典雅,華麗大氣,一看就是用料不菲。
牆壁上掛著宋明大家的字畫,博古架上有千金難買的古董,只是一個茶盞,就是宋代御用的,單單是集齊這麼多珍貴古玩字畫就怕是不下萬兩白銀。
特別是琉璃燈,這可是歐羅巴使者進貢的,只有宮中才有,但是一路上朱由檢卻見了十餘盞。
不得不說,這天上人間背後的東家,確實富可敵國。
「信王殿下地位尊貴,何必逞兇鬥狠,如同市井莽夫。」
劉全一臉狼狽的站在門口,看到朱由檢,臉上閃過一絲怨毒。
朱由檢毫不留情的回嗆道:「小爺我最是討厭狗吠,對付這等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就要論起棍子讓它吃個教訓,讓它知道做狗就要有個狗樣。」
劉全如何聽不明白,這是在罵自己是狗。
「信王,你竟敢如此,莫不是真想拼個魚死網破不成?」
劉全咬牙切齒的看著朱由檢,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朱由檢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劉全,讓他更加火冒三丈,幾乎要噴火。
「信王殿下且慢發怒,劉掌柜性情急躁,得罪之處,小女子在這裡賠罪了。」
一個身穿紅色衣裙的女子從內屋走出來,右手拿著團扇,一雙嬌媚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朱由檢,輕笑著躬身行禮。
朱由檢毫不客氣的掃了一眼,但女子的面容被團扇擋住大半,只有蔥白玉指修長,上面塗著紅色的鳳仙汁,嫵媚動人之中又有了幾分清純。
加上她身姿婀娜,風韻中帶著一絲白嫩的純淨,可謂是不可多見的尤物。
朱由檢就算見慣了美女,也不由生起幾分驚艷。
至於一旁的劉全早就滿臉貪婪的望著女人,眼中滿是邪火。
「就是你想約我一見?」
女子輕笑一聲,倒上酒水示意朱由檢坐下品嘗。
「小女子鄭觀音,得主子器重主持銀泰錢莊。自知蒲柳之姿,早就想瞻仰殿下,只因為多有不便,才托大請殿下前來相見。多有失禮之處,小女子這廂賠禮了。」
說完將酒杯雙手呈給朱由檢,然後自己拿起一杯一飲而盡。
喝完一杯,她又倒一杯,看來要連干三杯。
朱由檢伸手搶過酒壺,給自己添了一杯酒水。
鄭觀音臉上笑容更盛,正要道謝,就聽到朱由檢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可沒時間陪你喝酒。」
鄭觀音臉上笑容一僵,倒是沒想到朱由檢年紀不大,手段卻如此凌厲。
見一計不成,她只得道:「如意樓冠絕京城各酒樓,可謂是天下一絕。如今名聲遠播,整個直隸的饕餮食客,都認為到如意樓請客吃飯,是最有面子的事情。但如意樓天下只此一家,一座難求,殿下作為東家,就如同守著金山卻不挖掘,豈不是暴殄天物,錯過大財嗎?」
「那我如何做,才能不錯過大財呢?」
「很簡單,只需要殿下將如意樓秘方拿出來,廣招學徒磨練廚藝,然後在大明兩京十三省設立如意樓分店,到時候天下食客慕名而來,一年下來數十萬兩銀子,豈不是天大的財富。」
朱由檢掃了一眼鄭觀音,沒想到如意樓剛剛成勢,就有人知道它的價值。
實際上研發各種香料、菜品,將如意樓推上風靡整個京城的第一酒樓,朱由檢為的就是藉助如意樓的名聲,接下來開新店,打開市場。
只不過若是想要保持如意樓的招牌,新店的位置、裝潢甚至菜品都是很有講究的,單單在南直隸和北直隸兩個大明最富碩的地區開設分店,沒有個幾萬兩銀子是不可能辦到的。
而自己手裡的銀子,卻要準備經營平安坊這個基本盤,暫時沒有餘力擴大如意樓。
「你們說的合作,就是如此是嗎?」朱由檢問道。
鄭觀音點點頭道:「我們銀泰錢莊,願意提供十萬兩銀子,幫助如意樓開設新店。」
一出手就是十萬兩,朱由檢也不由暗暗咂舌。
要知道這可是兩三噸重的白銀,足夠養活一府的百姓。
「但是條件就是,如意樓老店要分出一成份子,其餘分店這是讓銀泰錢莊占七成份子。」
如此一來,除了老店在朱由檢的控制之下,各分店實際上都歸銀泰錢莊管理,朱由檢只是拿個分紅。
但是相應的,朱由檢也不需要投入銀子。
朱由檢還未說話,劉全就開口道:「殿下,在我看來,你還不如將老店賣給我們銀泰錢莊,我們作價三萬兩銀子。君子遠庖廚,也省的殿下費心。」
要說之前的合作還有幾分公平可言,那劉全這麼說,完全就是心懷不良。
如意樓如今一年的利潤,足有四萬兩銀子,就算朱由檢只有五成份子,也能拿兩萬兩銀子,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三萬兩,就將如意樓賣給他們。
劉全這是將自己當成傻子了不成?
朱由檢眉頭一皺,臉上也帶著冷笑。
但是劉全渾然不覺,自顧自的道:「三萬兩銀子,就是京城有名的門第,也難以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銀子。殿下天資聰慧,有了這麼多銀子,自然能夠大施拳腳,何必……」
「劉掌柜,賣掉如意樓的事情暫且不論,東家的意思是……」鄭觀音連忙就要阻止劉全。
但是朱由檢抬手打斷她的話,笑嘻嘻的看著劉全。
「三萬兩買下如意樓,你他娘的倒是打得好算盤,莫不如小爺我一兩銀子不要,直接送你得了。」
劉全微微一愣,「若是殿下真心想和我們東家交個朋友,這倒也可行。」
朱由檢差點氣笑了,這劉全的主子到底是誰,竟然讓他這麼飄。
自己一個堂堂的大明親王,竟然上趕著和他交朋友。
劉全也看出來朱由檢好似在說笑,立馬道:「若是三萬兩信王殿下嫌少,小人可以做主再加一萬兩,這下該夠了吧。」
鄭觀音差點被劉全氣的昏過去,東家富可敵國,王公大臣多有交際,官員權貴也是平輩相稱,竟然讓劉全以為自己能和信王殿下討價還價了。
「信王殿下當面,劉掌柜謹慎說話。」鄭觀音忍不住提醒道。
「何必花十萬兩合作,鄭掌柜太過小心了。」劉全毫不理會,拍著桌子道:「大不了五萬兩就是了,想來東家定然同意,我做主了。」
朱由檢被氣的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拿起酒壺要倒一杯,但轉眼間「噗」的一下全都潑到劉全臉上。
「小爺今兒的心情,全被你這個蠢貨破壞了。告訴你們東家,想要如意樓,他就滾出來親自和小爺談,不然小爺搜遍整個京城,也要把他找出來。」
「哈哈哈~」
劉全怒極反笑,像是聽到一個大笑話,冷聲道:「好讓殿下知道,我們銀泰錢莊開遍兩京一十三省,手下商鋪千千萬,銀兩何止千萬,上到朝堂,下到市井,誰人不給我們東家幾分薄面。殿下現在不識抬舉,等到吃了大虧,就晚了。」
「吃大虧?」朱由檢眼中閃著凶光,「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能讓小爺吃大虧。」
說完一腳踢翻劉全,推門而出。
鄭觀音連忙追上前,躬身道:「殿下,這劉掌柜得了失心瘋,還望殿下息怒。」
朱由檢心中一動,裝作發怒道:「今日我前來,已經釋放了善意。若是你們東家就是這樣安排的,那今後我們定然勢同水火。」
鄭觀音連忙解釋道:「殿下,銀泰錢莊只想和殿下和氣生財,斷然沒有生怨的念頭。」
「信王殿下既然要走,那就只管離去。我們銀泰錢莊的威風,也不是那麼好落下的。」
「劉掌柜,別說了。」鄭觀音打斷劉全弱智的行為,無奈的道:「東家已經將此事交給我全權處置,還請您暫且不要說話。」
劉全肆無忌憚的掃了一眼鄭觀音圓潤的胸口,呵呵冷笑道:「鄭觀音,老子自小伺候著東家長大,就連東家也稱呼一聲全叔,如今在你面前,竟然連話都沒資格說了?」
鄭觀音眉頭一皺,左手遮住胸口,嬌媚的眼睛噴著火道:「劉掌柜自然可以說話,但如意樓一事東家已經交給了我,劉掌柜橫加阻撓,若是壞了東家交代的事,能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威脅老子。」劉全心頭的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他被這個女人爬到頭上,早就心懷不滿,當下怒聲道:「不要以為你得了東家的青睞,就可以擺主子的威風。」
「一個家生的奴婢,註定就是萬人騎的賤貨,等到東家將你賞賜給我,定要讓你在老子胯下承歡。」
鄭觀音被氣的渾身顫抖,她閉上眼睛平復心情,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