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平安坊向著預料的方向發展,今後定然是不會差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朱由檢一路上思考著,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過去,等到朱由檢醒過來,外面已經日頭高掛。
伸了伸懶腰,早就等待已久的可兒連忙端了茶水上來。
這個習慣不知不覺就養成了,朱由檢只能暗嘆自己受到了封建主義的侵蝕。然後端了茶水喝了一口。
「殿下這幾日天天早出晚歸,宮人們好久沒聽您說齊天大聖了。」可兒一邊給朱由檢穿靴子,一邊幽怨的念叨著。
「這不是最近幾日太忙了嗎。」朱由檢揉揉惺忪的睡眼,「等到這幾日忙完了,我們出京遊玩一番。」
「那就太好了。」可兒非常興奮,但是忍不住提醒道:「殿下若是離京,還需要向皇上稟報才可。」
明朝的王爺雖然生活富足,但是卻沒啥自由。
朱由檢嘟囔道:「皇兄若不答應,今後別想來蹭吃蹭喝了。」
「朕為你勞心勞力,怎麼連口吃食也不配了?」天啟皇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朱由檢抬起頭就看到身形挺拔的朱由校,撇撇嘴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你這檢哥兒,還真是沒個規矩。」天啟皇帝長嘆著道。
可兒掩口輕笑,知道信王殿下和皇上兄弟情深,最是喜歡打個嘴仗。
「皇兄這幾日不見人影,今個怎麼來勛瑁宮了?」朱由檢問道。
天啟皇帝長嘆一聲,將手裡的奏摺放在桌子上。
朱由檢滿臉疑惑的拿起來一看,上面竟然是彈劾自己的文書。
「這是哪個生孩子沒屁股的,剛消停兩天,又要來一波。」朱由檢頭大的道。
天啟皇帝也嘆息道:「朕這幾日忙著處理西南戰事,看到奏摺之後,就想著來問問,你在平安坊到底做什麼?怎麼惹得百姓告狀,御史都上了彈劾的奏摺了。」
「有平安坊的人告狀?」朱由檢倒是沒想到,思量片刻道:「可有真憑實據?」
「自從有了言官行風憲之權,要有真憑實據的規矩後,何人敢胡亂攀咬?」天啟皇帝長嘆一聲,「檢哥兒,你若是閒著無趣,想要做些生意倒是可以,但是與民爭利,驅使百姓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
朱由檢瞅了天啟皇帝一眼,「皇兄難道也以為臣弟真的做這些了?」
「檢哥兒先別著急。」天啟皇帝看到朱由檢生氣了,連忙陪著笑臉道:「皇兄就是說說。朕知道你在平安坊大興土木,平安坊百姓也能獲利。但是難免有宵小在中間做手腳,還是小心為上。」
「難道害怕宵小之輩,就什麼事都不做了嗎。若是這大明長治久安,我這大明的親王樂得逍遙自在。」
「你這臭脾氣,也該收收了。你是大明親王,又招惹了文官,他們早就盯著你犯錯。你這是何必呢?」
天啟皇帝說著拿起奏摺道:「你看看,上面說你流連花柳之地,這可是真的?」
「這幫文官也是忒小氣了,正事不干,天天扒著牆角偷窺,比狗仔隊還麻煩。」朱由檢悻悻道。
天啟皇帝氣的用奏摺拍了朱由檢的腦袋,沉聲道:「你這混小子,也該有個正形了。此事不好解決,平安坊的事情,你還是暫且放下吧。」
朱由檢還想解釋兩句,但是天啟皇帝並不想聽。
平安坊遺孤生活窮苦,朱由檢以工代賑救濟坊民,這些天啟皇帝並不是不知道。
但是相比於這些百姓的衣食生計,信王的榮辱才最重要。他決不允許朱由檢為了一幫小民,留下苛待百姓的惡名。
天啟皇帝帶著談敬離去。
朱由檢看著天啟皇帝的背影,長嘆一聲。
平安坊的工程,關係到數千人的生機。
此刻若是中斷,剛剛有些人氣的平安坊,怕是又要重回舊態。
「殿下,皇上金口玉言,這平安坊怕是不能再動工了。」
曹化淳來到近前,弓著身子,低聲道:「奴才可以去傳話。」
朱由檢正在氣頭上,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停工之事再論,你去找順天府尹董光宏,詢問是否有人上告。」
曹化淳捂著屁股,只能點頭答應。
當張世澤和常延齡知道平安坊有人去告狀之後,立刻像是點燃的火藥桶,直接就炸了。
常延齡插著腰,一臉憤怒的大吼道:「老子們給他們活干,給他們飯吃,到底哪點對不起他們了。一群狗娘養的東西,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定要扒了他們的皮。」
張世澤也是滿臉陰鬱的道:「這半個月來,每頓粥都能稠的插得起筷子,麵餅也是臉盆大的。而且還是做半日,休息半日,不說工錢,單單這種吃食,就有人願意來幹活。」
聽了張世澤這番話,常延齡更是憤怒的站起來,「老子這就安排人去查,到底誰良心被狗吃了。」
說完,就要氣沖沖的找麻煩。
「回來。」朱由檢喊住他,敲著桌子道:「一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難道將平安坊掀個底朝天,就行了嗎?」
常延齡垂頭喪氣的坐下來。
「平安坊的坊民大部分都是支持我們的,有些害群之馬,也是難免。你們先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看看大家的反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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