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姐妹身上的怨念並非無法消除。閱讀是因為曾經殺戮太多,罪孽繚繞。
那些枉死的冤魂一直干擾著她們,所以才讓她們遲遲無法轉變。
想要消除這種干擾,那必須道家或者佛家大能出手,以自身金身為損耗,方可消除罪孽。
可是這樣的要求太難了,且不說道家和佛家的大能,願不願意幫助這兩隻罪孽滔天的女鬼。
就算苟起來願意拉下老臉去求人,可是現在神明不顯,去哪裡找這種大能。而且要想消除蘇晚晚和蘇蘿蔔身上的孽。
一般的神明是無法做到的,如果佛門出手,那必定是四大菩薩一級別的,如果來一尊佛就更好了。
可是,這可能嗎?等到神明回歸,時代完全開啟,蘇晚晚和蘇蘿蔔恐怕已經陷入癲狂了。
蘇晚晚原本以為自己和小妹終於要走到生命的盡頭,可是誰曾想,公子居然給自己帶來了這樣一件東西。
「公子,這是如來的右手嗎?」
「沒錯,前兩天華夏攻打東南亞地區,那群光頭禿驢來搗亂被我砍下了一隻手。」
「這禿驢的金身著實強悍,隔著時間長河,我也只能傷到他,不能取他性命。」
「不過還好,這禿驢為了搗亂,把自己的右手派了過來,所以被我趁機拿下。」
雖然苟起來說的很輕鬆,但是蘇晚晚已經可以想像,那一場大戰是何等兇險。
在時間長河之中大戰,這是非常危險的,而且能把如來的右手留下,公子想必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蘇晚晚恭恭敬敬地向苟起來行了一禮。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讓晚晚怎麼回報呀!」
「簡單的很,要不你以身相許咯!」
苟起來用著幾分玩笑的語氣調戲蘇晚晚。
可蘇晚晚不是蘇蘿蔔,不是那種心思單純的小女生,她沒有被嚇到。
只見她一臉微笑的看著苟起來。
「既然公子有所求,那晚晚也只好從了公子的願了。等晚晚轉換完畢,我就親自去和靜姐說。」
苟啟來:(?_?)
「得得得,不和你說了,小氣鬼,說不過就耍無賴。」
「你們在這兒好好轉換,時代開啟之後,我們恐怕有一場大戰。」
說完,苟起來轉身離開了始皇陵。
看著苟起來的背影,蘇晚晚笑了。
縱使滔天大戰又如何,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難道還會怕嗎?
正所謂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只可惜這人的心不在自己這裡。
既然不能和他長相廝守,那我也要讓他永遠記住我。
……
距離神明回歸還有25天的時間,這段時間,整個世界都非常安靜。
那些邪教組織不再搞事,不再殺人了,就連那些變異的妖獸也不太愛進攻。
可是,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正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只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罷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苟起來踏遍了華夏每一處地方。
他要最後看一眼這大好山河,最後看一眼自己身後的這群人。
苟起來和每一個相識的人都見了一面。崔福生、趙英豪、納蘭明德、馮勇……
他距離帝境只有一步之遙,他心中還有牽掛。
想要踏入那個境界,苟起來必須斬斷心中的牽掛。只有這樣,苟起來才能一往無前。
苟起來每見一位故人,他心中的牽掛就重一分。
花了十天的時間,見完所有故人,苟起來登上了泰山之巔。
而那兩位老道士則坐在一棵松樹下面,他們仿佛與自然融為一體,境界之高深,就連苟起來也有些嘆為觀止。
苟起來慢慢的走上前,然後也盤膝坐下,三人圍成一個圓圈。
「兩位前輩,我斬不斷心中的那份牽掛。」
一名老道士睜開了眼睛。
「為何要斬斷?」
「可是不斬斷,我踏入不了那個境界。我的心境不穩,我無法擋住那些即將歸來的存在。」
此時苟起來的情緒有些激動,他真的不捨得心中的那份牽掛。
此時,另一名老道士也睜開了眼睛。
「路漫漫其修遠兮。自從你不平凡的那一刻起,你一直都在小心謹慎,追求謀而後定。」
「可世間哪有萬全之法。你應該向你的朋友學習一下。有時候放下,並不等於斬斷。」
「誰?我的哪位朋友?」
兩位老道士相視一笑,隨後淡淡說道:「就是被你送去其他世界的那一位。」
被兩位前輩點名,苟起來似乎有些臉紅,郝劍這是真的被自己賣了。
「咳咳!」
「兩位前輩呀!這個……我一直比他優秀,沒什麼要向他學習的吧!」
「是與不是,你心中自有定論。你踏遍山河,遍尋故人,可終究還差了一位,還未能圓滿。」
說完,兩位老道士閉上了眼睛,苟起來此時有些尷尬了,他是真的不敢去見郝劍,因為他把人家給賣了。
最終,苟起來還是像腦海中的系統詢問道:「系統,能不能打個電話過去,這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
「電話倒是可以打,就是看他接不接了。」
「還是打一個吧,他應該……會接的。」
「行,正好我也好久沒和那個賤人聯繫了,等我打通電話罵他一頓。」
說完,系統就跑去打電話了。沒過一會兒,兩個嘈雜的聲音響起,聽聲音應該是系統和另一個系統在對罵。
「電話打通了,你們倆先聊著,老子今天要和他分個高下,這個賤人居然敢罵我。」
說完,兩個系統的聲音都消失了,而苟起來面前出現了一個畫面。
只見一男子盤膝而坐,他的膝蓋上橫放著一柄劍。
男子睜開眼睛,銳利的劍氣勃發而出,這讓苟起來有些不敢直視。
「狗東西,我*#@你馬,我#*#……」
男子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展開了經典國罵,然後親切的問候了苟起來的祖宗18代。
剛開始苟起來還不還嘴,可是罵了一會兒之後,苟起來哪會受這種屌氣,於是兩個人開始對噴了起來。
這一噴就是足足半個小時,最終兩人旗鼓相當。
畢竟一個狗一個賤,兩人的那張毒嘴都不是好惹的。
「說吧狗東西,找你爸爸有什麼事?」
「我是你嫩疊!老子就是來看一下你死沒有。」
苟起來順嘴還了一句,可是罵完之後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