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沒有天大你的仇恨,你又何中如此歹毒的毒。我胡青牛,一生鑽研醫術,毒術,雖有見死不救之稱,卻也不敢煉製如此惡毒的毒藥。這穿心奪命散,世間唯有一人可煉製,就是毒手藥王。不過毒手藥王修身養性,早已成為無嗔大師,是不會對人用這惡毒的毒藥的,除非是他徒弟偷取的藥物,然後給你下毒。」胡青牛低著頭,一邊思考,一邊細語。
冰雪兒臉色內心一震,仿佛抓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多謝醫仙指點。」她對著胡青牛盈盈一拜。
「夫人何須謝我,遼東大俠胡一刀,本人神交已久,雖不能解你之毒,但是卻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胡青牛想了想說道。
「師叔也解不了這穿心奪命散嗎?」常遇春感覺到不可思議。
葉龍也感覺到詫異,這奪穿心奪命散真的這麼厲害?
胡青牛乃是蝶谷醫仙,世間奇毒皆可解,如果他也解不了這毒,莫非真的如張真人所說,需要去後清國尋找五毒教,亦或者找星宿老怪?
「能不能解並不重要,重要的胡夫人不是明教中人,即使我能解這毒,也不會出手的。」胡青牛搖了搖頭。
「師叔,您就幫幫胡夫人吧,她曾經救活過我一命。」常遇春激動地說道。
「北宋雲南無量山,有一毒物,乃是天下最毒之物,名為莽牯朱蛤,如胡夫人能找到這毒物,飲其血七七四十九日,自然可以毒攻毒,化解毒性。」胡青牛沒有理會常遇春,而是看著胡夫人冰雪兒說道。
葉龍心中一動,莽牯朱蛤?那段譽小子吞掉的莽牯朱蛤,如今還沒有出世嗎?也不知道天龍八部的劇情在這個世界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自己要不要去無量山找那莽牯朱蛤,給段譽截胡了?不過想到自己體內寒毒,就放棄了這個打算,眼下還是九陽真經最為重要。
「醫仙,我們來時偶遇武當張真人,張真人曾說過,星宿老怪手中的千年冰蠶,和五毒教的鎮教冰蠶也可稀釋胡夫人體內的毒性,不知道是真是假。」葉龍想了想問道。解冰雪兒體內的毒,是系統給他的任務,他自然要盡心盡力,現在去找莽牯朱蛤有些不現實,就是他的實力也不允許。
但是五毒教和星宿派可是一直都在的,隨時都可以找上門,付出些代價,或許就可以利用冰蠶化解冰雪兒體內之毒。
「張真人乃武學宗師,我胡青牛佩服,敬仰許久。然,這毒術,張真人卻不如我,冰蠶確實可以稀釋胡夫人體內的毒,但是冰蠶有個副作用,體內寒氣入體,會留下後遺症。恐怕胡夫人,就會和代幫主一樣,身受寒氣折磨,雖不致死,卻也生不如死。如果我沒猜錯,代幫主和這小傢伙,中了玄冥神掌吧。」胡青牛嘴角上揚,露出了笑意。
「原來如此,多謝醫仙指點。既然醫仙不願出手相救,那我們就此別過。常大哥,你好好養傷,以後相聚,我們把酒言歡。」葉龍向胡青牛抱拳。至於胡青牛能看出自己中了玄冥神掌,他一點也驚訝,自稱蝶谷醫仙,這點也看不出來的話,妄稱醫仙。
「不可,師叔,你就救救他們吧!」常遇春拉著胡青牛,苦苦相求。
「師叔我當年已經立下誓言,非明教中人,見死不救,我豈能打破自己的誓言。」胡青牛還是搖搖頭。
「常大哥,不必如此,其實醫仙答應救我們,也不一定能將我們治好。這穿心奪命散和玄冥神掌,世間無人可解,能解的,也是至陽內力和天下毒物。」葉龍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你這小子說話可就陰陽怪氣了,我如何解不了這毒,你倒是說來聽聽。」胡青牛吹鬍子瞪眼。
「都說世人是因為醫仙因為貴婦人毒仙的緣故,才定下的規矩。醫仙每每都可以解夫人毒仙所下之毒,所以自認為醫術無人能比。殊不知這天下,精通醫術之人何其多,就如那毒手藥王。奈何這毒手藥王的穿心奪命散,醫仙卻醫不得。」葉龍沒有說話原因,而是指出了胡青牛與她妻子王難姑的事情。
「呵呵,葉幫主請便,不過我可提醒你們,胡夫人如果毒性發作,冰火折磨,後果......」胡青牛臉色微變,冷笑了幾聲。
「小子有些話要與醫仙講,此事只能單獨說於醫仙聽。」葉龍見胡青牛臉色一變,然後伏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你隨我來。」胡青牛冷哼一聲,然後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茅草屋。
葉龍微微一笑,緊隨其後。
他本來打算一走了之,但是忽然想到,自己在這亂世江湖之中,僅靠自己無法成就自己的夢想,難道真的以後做個江湖俠士,浪跡天涯嗎?
不,他不會的!他要的是終結這個亂世,一統天下,讓百姓安居樂業,過上幸福生活。這偉大的夢想,僅靠他一人是完成不了的,所以,他要尋找人才,並且這可是系統交給他的最終任務,自己能不能回到曾經的世界,也要看自己能不能平定亂世,一統江湖!
胡青牛本是一個有善心的人,只不過救了一條狗,然後那條狗忘恩負義,拋妻棄子,使得胡青牛性格大變,隱居蝴蝶谷,不問世事,除了明教弟子之外,其他人一概不救。所以這胡青牛,進入了他的白名單。
「你有何話要說?」胡青牛沉著臉看著葉龍。
葉龍沒有回話,而是在房間中打量著,這是一間藥房,充滿了草藥味,原以為這草藥味會很難聞,沒想真的聞起來,還挺不錯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要是沒話說,就趕緊滾。」胡青牛見葉龍一直不說話,臉色黑了下來。
「不知道醫仙認識鮮于通嗎?」葉龍嘴一咧,壞笑的看著胡青牛。
胡青牛內心一驚,死死的盯著葉龍。
「下華山派掌門,鮮于通,如今過得可是很舒服呢。」葉龍拿起一株草藥,放在鼻尖嗅了嗅。
「你是他什麼人!」胡青牛咬牙切齒怒喝道。那隆隆的聲音,直接傳到了茅草屋之外。
常遇春三人被這吼聲嚇了一跳,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不解之色。
「我不是他什麼人,不過我們兩人之間有仇恨,我想醫仙也很想讓鮮于通身敗名裂吧?」葉龍來到胡青牛的身邊,同樣盯著他。
胡青牛呼吸起伏,葉龍那一雙眼眸,明亮充滿了深邃,古井無波!讓他根本猜不透這個年輕人心中想什麼。
並且胡青牛想不明白,自己和鮮于通的事情,他怎麼知道,又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