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1 爭吵

2024-09-04 13:36:06 作者: 作家qyFqWh
  只寫了一半,先發,正在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鏡子裡看到看到後面的師傅搬來一套設備往秦淮茹她們那走去,這邊主打的一個特色服務就是女士捲髮,也就是電燙。

  燙髮這東西應該是有一段時間的歷史了,你看埃及那邊法老王后的髮型,那捲的一圈一圈的, 反正能天生捲成這樣的人可不多,甚至沒有,不過他們到底是採用什麼方法燙的發就不清楚了。

  不過咱們這邊的土方法小衛倒是知道一個,就是用夾煤球的火鉗,燒熱了之後再用水降一下溫度,然後就把要燙的頭髮卷在火鉗上面,不用於電燙,只需要稍作停留, 就可以發下來, 這樣一撮捲髮就做了出來,功能形狀都有點類似咱們現在的捲髮板。

  不過燒火鉗這東西加熱是用火燒的,溫度還是很難控制的,而且離開火堆之後也難以持續加熱,所以溫度低了,頭髮定不了形,也卷不成個,溫度高一點,頭髮就燙的跟鋼絲球差不多,變得非常的脆弱。

  而且頭髮基本都是蛋白質構成的,在用火鉗燙髮的過程當中高溫不光會把頭髮燒焦,期間帶來的糊味也非常的難聞,比燒雞毛好不到哪裡去,而且一個個的頭頂冒煙,跟修仙似的,還有就是燙出來的效果也遠不如電燙。

  至於電燙這東西, 出現就沒多久了,最多也就半個世紀, 畢竟電被大規模的應用也沒多久不是,咱們國內流行捲髮是起於上滬,畢竟是遠東的大都市嗎,各種名媛、闊太太還有明星都少不了,外加還有一般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所以上滬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緊跟世界時尚前沿的。

  這時候的電燙機可是和以後的不一樣,電線先是連接一個汽車電瓶大小的變壓器,這東西還可以調節電流,原理就是利用電流通過電阻體的熱效應,可以持續不斷的對頭髮進行加熱,調節電流就是調節溫度。

  從變壓器出來的線連接到一個類似飛盤的裝置,上面墜著很多條電線,電線的末端則是一個個的銅夾子,嗯,差不多得有二三十個。

  要知道這銅夾子可不輕,幾十個再算上電線都連接到頭上,這分量可真不輕, 而且燙髮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頂著這一頭很重的燙髮夾,一坐就得五六個小時,為了效果還不能動,小衛想著估摸著上廁所都是不行的。

  所以說女性為了漂亮那是真能豁得出去,無論多麼的苦在美麗面前都不算是什麼事,現在是,以後也是。

  在鮮明的就是他前世時候的明星了,看看那些女明星,一個個四五十歲了,天天還是不停的減肥保養,不說都保持的跟二十來歲一樣,但是身材起碼都沒走形,但是反觀男明星,比如說軍藝校草、上戲小草,咱就不點名了,那一個個真是看不出當年的小草風采了。

  你說女性比男性努力吧,但是業務能力上也沒見得好到哪裡去啊,只能說是女性天生的就對於自己美麗非常的看重,起碼要遠高於男性。

  當然了,想要美麗,不付出代價是不行的,對自己狠一是一方面,吃的、用的都要有嚴格的要求,每周還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做美容和鍛鍊,再有就是花費,那可真是個無底洞,別說是那些高檔的美容場所了,就是一般的護膚品、化妝品也不便宜。

  放在這時候,還有沒那麼多的化妝品,當然,這是相對於以後來說,華國古代的化妝品講究的是「粉」「黛」「脂」「香」,怎麼說呢,小衛還見過幾個遺老遺少的家屬,這傳統妝容畫的,那叫一個嚇人。

  這也有可能是那幫子人把華國傳統化妝品給瞎作了,不過現在也基本沒人用這些了,所以也無法考證了。


  現在用的最多的化妝品其實都是以後常見的日化,從香皂、牙膏、雪花膏到花露水、香水、爽身粉等,這些東西在以後大部分的家庭當中都算是必備的日常用品,但在現在應該都算是奢侈品。

  比如說香皂,首先要把香皂和肥皂區分開來,簡單來說香皂是洗人的,肥皂是洗衣服的,不過交換著用問題也不是太大,不過這是站在一個對於化妝品一竅不通的男性角度上來說的。

  以去年的數據來說,全國人均消費肥皂65塊,城鎮居民平均消費3塊,鄉村居民平均消費8塊,而且這個數據其實還是有點虛,而香皂的消費量只有肥皂的十分之一左右,而且香皂的價格大約是肥皂的兩倍,重量卻只有肥皂的一半左右。

  具體價格看不同的地區還有牌子,雖然現在說是T購T銷,但是原產地的東西是會便宜不老少的,供貨量也會相應的充足一點,大約就是五毛一塊,這可真不算便宜了,要是按所占的收入比例來算的話,怎麼也相當於以後的好幾百了。

  再有就是這個染髮,其實要在的勞力支出不高,這邊的師傅工資再多也就是大幾十塊,但是平均每人每天所要接待少則幾十,多則上百,基本上干一天就夠他一個月的工資了,大頭還是設備上面的。

  其實現在還有,三塊錢嗎,只要是有工作,一狠心、一跺腳,想做就做了,最多後面兩個月街上一些,要是在三十年前的上滬,燙個頭髮得三四十塊大洋,就當是那個收入水平,電燙髮這項活動基本就好普通大眾絕緣了。

  不過也有便宜的,說的那個火燙就是其中之一,還有就是用熱水管來燙髮,就是和把頭髮卷在暖氣管上的方式差不多,其他的還是水湯化學燙之類的,不過對這些他就不怎麼懂了,不過想來效果是不如電燙好的,要不人家也不敢收這麼貴不是。

  要說男性理髮就是快,前後沒有十分鐘,師傅就給小衛處理好了,那邊秦淮茹的燙髮夾還沒弄好幾個呢。

  理髮師傅用毛巾給他撣了撣身上的碎發,又把遮布拿到一邊,領著小衛再去洗了個頭,這八毛錢走算是沒花的太虧,看到老姐和小丫頭這邊還沒好,他也懶得去和喬月兩人噓寒問暖一圈,索性來到一旁的休息椅處,找了個舒適點的位置神遊起來。

  不過還沒等他找到周公,現實當中傳來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老二騎著車帶著三人就出發了。老衛一家的基因不錯,這些年也沒缺嘴,大姐有1米6,老二已經長到1米63了,小衛自己也有1米5了。

  小衛的目標就是買肉,雖然空間裡面不缺,但是口感不一樣啊,現在可都是走地雞野生魚還有土豬。好不容易早起一次,小衛準備多買點。

  咧著嘴想著空間裡的魚,小衛想著自己這趟沒白來。54斤的大花鰱可不多見,而且還是野生的,現在水質也不是前世能比的。可惜自己不怎麼會做魚頭,唉╮(╯▽╰)╭,不過還是偷偷買了下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收回空間,先放著吧。老姐帶著小丫頭在排隊買肉,老二在等著買雞,小衛看見那邊有賣牛肉的,過去把牛蹄牛尾巴給打包了。各自回來後,四人就去買了年畫對聯還有鞭炮,看著有供銷社的移動攤點,又稱了些糖果。接下來看見小吃就買點,幾人漫無目的的逛著,感受一下過年的氣氛。

  等快到中午,姐弟四個才大包小包的提著戰利品回到家。沒過一會兒老媽也回來了,老姐被安排去和面,老二去剁餡子,小衛處理著牛蹄,準備鹵上,老媽也在切蘿蔔和藕。至於小丫頭的任務,別添亂!!!


  中午大家就稍微吃了點,然後老媽開始起油炸年貨。先炸蘿蔔丸子,帶魚老姐正在處理,最後再炸,小衛也在醃製肉條。老二被打發陪小丫頭去了,都是幫倒忙的貨。丸子、藕夾、酥肉、五花、雞蛋、雞爪、帶魚、黃花,炸出來的東西放了兩臉盆,炸完了天也要黑了。老衛今天回來的也早,換了衣服一家人開始包餃子,小衛則來到廚房,衛大廚上線。

  沒有多弄,就新弄四個菜香菇蒸雞、冰糖肘、糖醋草魚還有扣肉。然後切水果做了個拼盤,再把下午炸了的丸子酥肉撒上椒鹽拼了一盤,擺了一桌。做菜是件很麻煩的事,前期的準備很廢時間。年夜飯為了能在差不多的時間同時把菜上桌,基本都是些蒸燉 炸的菜,不妨礙多線操作,而且做好放起來也不變味。如果都做炒菜的話,想想吧,從上第一個菜到最後一個菜,少數一個小時就過去了,災難啊。

  餃子是木耳、香菇、雞蛋、豆腐的素餡還有豬肉蝦仁的葷餡,等把糖醋魚上了桌就開始燒水下餃子。糖醋魚造型非常的好看,做成珊瑚魚的樣式。前世的小衛可不會這麼做,沒那刀工,都是把魚肉直接剁成小丁裹上粉下鍋炸就行了。但誰叫這世有了外掛了呢,處理食材會方便很多。

  老姐去下餃子,老衛從屋裡拿出一瓶汾酒,老爸酒量可以,但是不酗酒,平時在家也只是偶爾喝點。小衛把酒拿來看了看,壓蓋玻璃瓶,貼標是一隻站立的彩色鳳凰,一瓶一斤,65度的。說起白酒,就不得不說起「現代白酒之父」5號同志,當年長征期間白酒給予他精神上的支撐,特別是35年從茅台鎮得到的一批茅台,這也讓5號對於茅台有一種偏執的喜好。解放之後,5號親自批准主持了評酒會,還具體指示要組織好專家,評出好酒。然後就有了貴州茅台酒、山西汾酒、四川瀘州大麯酒、陝西西鳳酒這四大名酒。之後又明確指示二鍋頭酒不能漲價,要給全國人民留下一種便宜的能喝得起的優質白酒。

  小丫頭趴在桌子上眼睛直溜溜的盯著糖醋魚,而老媽虎視眈眈的盯著小丫頭不讓她動手,小衛看著直樂呵。餃子上桌,大家都坐好,在小丫頭的歡呼中開飯。外面不時的傳來鞭炮聲,偶爾還夾雜的大人的叫罵聲孩子的哭喊聲,不知道是哪個小鬼又作死了。

  「我去把收音機打開,聽說今天新華社、廣播事業局還有很多報社聯合舉辦了聯歡會,晚上會有廣播直播。」老媽說著起身去把收音機打開。

  「中央人廣播電台播出本台記著採制的廣播通訊。。。。。。京都XX局用一項技術革新向新年獻禮。。。。。」

  老媽回到座位上「等等吧,看來還得等會,給我也倒點。」說著把杯子推倒老衛跟前「別光吃魚,說著給小丫頭夾了些其他菜。」

  小丫頭翻了翻大眼睛,酸甜口的很適合小孩子的口味,不過其他菜小丫頭也不挑。不對,這時候如果塞給她一個窩窩頭她肯定挑,小衛想到這有些躍躍欲試。

  過了十來分鐘,廣播裡傳來一陣民族樂,小衛聽著很耳熟,但是叫不上名來。然後就是一道溫和的男聲「1955年勝利的結束了,我們在熱火朝天的社會主義勝利的高潮里進入了1956年。我們不但在社會主義飛速的進展里,而且是在慶祝農業合作化的鑼鼓聲里,是在慶祝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和手工業合作化的爆竹聲里來進入了1956年。。。。。」

  小衛聽著廣播,心想這男聲聽著挺舒服,和後世的主持人的發音相差不大,就是新聞聯播里的那種,隨即,小衛就蛋疼了。

  「第一個節目,京都少年之家友誼合唱隊演唱。。。」這女聲音發音沒啥,小衛就是感覺說不出的彆扭。

  大姐聽到這「小弟,少年之家不就是前兩年你喜歡跑的去玩的地方嗎,怎麼不去了?」

  「沒意思唄,一群小屁孩。」之前小衛聽說有個類似文化宮的地方,覺得可以在那邊搓點現代小玩意,去了之後才發現沒有玩手工的,所以跑了個把月就沒興趣再去了。

  大姐挺無語的,自己這弟弟也是個小屁孩,雖說平時挺成熟的,但幼稚起來更讓人尷尬。

  「這一年(輕聲)是個豐收(輕聲兒化音)的(di)年(輕聲),這一年是個勝利的年,叔shu叔shǔ伯bǒ伯bǒ大哥大姐。。。」好吧,小衛承認不去的原因還有就是現在唱歌的發聲確實讓小衛挺蛋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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