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月一直以來都很在意獅子王的事情。
畢竟。
他的顏值絲毫不輸給狼兒,身材也絲毫不輸給嶺牧。
這脾氣。
更是讓人忍不住的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感覺。
所以才會看的這麼的寶貝。
更何況。
他還是獅子部落的首領。
如今獅子部落大部分的族人都已經來了。
為了表達誠意。
肯定是不能一直關押著獅子王,否則的話有朝一日一定會成為大家的話柄的。
思來想去。
還是勸降收編的比較好。
「你的族人在這個部落已經過了富足的生活。再也不用擔心餓肚子的事兒了。難道不好嗎?」
獅子王就這樣霸道的看著面前的宋星月,語調始終都是低沉的。
「為什麼這麼迫切的跟我說這些?你有什麼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宋星月故作無辜的看著他,儘可能的表現出自己溫柔的一面。「我是比較欣賞你的,如果死了,太可惜。」
「你這是在跟我求愛嗎?」
獅子王一句話直接快要給宋星月的CPU干燒了。
「想要我做你的第二個伴侶,所以才會跟我說這些是嗎?」
「你……」
宋星月的的確確是有想要收編獅子王做自己伴侶的意思。
但不是現在。
現在一虎一狼都足夠自己受的了。
如果再來一個獅子,怕是遭受不住啊!
「我已經有第二個伴侶了。是狼族的。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獅子王瞬間整個人不由得憤怒了起來。
如果不是這會兒有東西捆綁著,限制了他變化形態,估計這會兒肯定是要直接動手了。
「你不想要我做你的伴侶,為什麼還要對我說這些話?」
宋星月深吸一口氣,滿是無奈的看著他。
「因為我不想你一直被關押著啊。我也想讓你出去見見太陽啊。」
獅子王對於這些話絲毫的不買帳。直接將頭扭到一旁,拒絕對話。
宋星月想過獅子王不會這麼快就同意。但也沒想到這麼的執著。
「既然你暫時還沒想明白,那我過幾天再找你就是了。」
「前些天,來紅鶴的那個女獸人是不是你。」
獅子王在宋星月轉身的那瞬間,忽然之間開口。
「我聞到了那種氣味,那種氣味不是一般雌性身上的。所以是你身上的嗎?」
宋星月白皙的小臉忽然之間紅了起來!
她知道,雌性到了受孕期是會散發氣味的!
可是沒想到自己的氣味竟然散發的這麼大!連地下山洞的獅子王居然都聞到了!
她十分痛恨為什麼獸人世界沒有一些洗滌的婦科藥品!
如果有的話!
估計也不會這麼尷尬這麼窘迫吧?
「所以你,肚子裡已經有了你第一個伴侶的獸崽了嗎?」
「我不知道。」
宋星月實際上也不知道自己肚子裡是不是有獸崽。
因為按照從前世界的規則。
在姨媽期間是不能進行同房的。跟這邊完全是不同的。
所以這會兒肚子裡是不是有獸崽,自己也不是很明確。
「難不成你肚子裡的是你第二個伴侶的獸崽?」
獅子王忽然之間盛怒起來。
「你怎麼可以在受孕期間同時跟兩個伴侶在一起?你們高等雌性都這麼會玩的嗎?」
這一次換宋星月不會了!
什麼叫做同時玩了兩個……伴侶?
她轉過身,詫異不已的看著他。
「我說的是我不知道肚子裡是不是有獸崽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知道獸崽的爹是誰了?」
獅子王本來還在盛怒的狀態!
不知道為什麼!
被這麼一吼之後!瞬間整個人安靜了下來。
可隨後。
他再次開口。
「只要在受孕期間進行了交配,怎麼可能會沒有獸崽?難道這是你的第一胎嗎?」
「謝謝,這就是我的第一胎。」
宋星月這會兒才明白過來這個獸人世界的生崽規則。
原來不是靠機率。
而是百發百中。
難怪嶺牧這幾天一直不斷的讓自己多吃一些,敢情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
獅子王微微皺眉,吞吞吐吐開口。
「如果你願意下一次受孕期留給我的話,我或許會願意放棄殺戮,追求你口中的和平。」
「威脅我呢?」
宋星月挑眉,一雙美眸就這樣看著他。
「意思是,如果我不收你做我的伴侶。之後你就會傷害我們部落的獸人被?」
獅子王雖然沒有回應,但是沉默有些時候也是一種回答。
宋星月著著實實是被眼前的獅子王給氣到了。
「殺戮殺戮殺戮!你一個手下敗將也好一直提殺戮!」
她說完這話以後毫不客氣的轉身就走。
路過洞口的時候,還不忘記跟看守的獸人囑咐。
「以後按時給獅子王送飯,千萬不能像之前一樣的餓著。」
看守的獸人滿眼的疑惑。
「首領。這個獅子王之前可是殺死了我們許多的族人,這樣還給送吃的嗎?」
「之前,那是迫不得已。」
宋星月不希望部落再出現那種事兒,所以儘可能的將和平兩個字刻畫在所有人的心裡。
「現在,我們既然已經收納了獅子部落的獸人,自然是要放下之前的恩怨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宋星月直接打斷了獸人的話,就這樣認真地看著他。
「任何被抓來的俘虜都得被好好對待,他們可以是各種方式的死亡,但絕對不可以是被餓死的。說出去不光彩。」
獸人似乎聽明白了宋星月的話。
看著她的眼神逐漸的開始肅然起敬。
*
離開地下山洞以後。
她重新的回到了廣場之上。
這會兒的嶺牧已經帶領小部隊回來了。
他們每個獸人的身上都扛著一根手臂粗壯的木頭。
倒是沒讓人失望。
嶺牧更是放下木頭以後,跑來詢問宋星月的意思。
「是這樣的木頭嗎?」
「是。」
宋星月伸出手為嶺牧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動作十分的輕柔。
「但,這些遠遠不夠,還需要更多。」
嶺牧忽然之間俯身在她的額頭落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我知道了。我會再去弄的。一直到你說夠為止。」
宋星月聞著鼻息間的汗味,忍不住彎起嘴角。
「結束之後你可能要帶這些雄性們去洗洗澡了。」
「洗澡?」
嶺牧又聽見了一個新鮮的詞語。
「什麼叫做洗澡?」
「洗澡就是……」
宋星月剛想要解釋,想了想,還是算了。
「晚點我帶你跟狼兒去河邊,教教你們什麼叫做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