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符篆秘典》不簡單,玄陽子看了看自己剛製作的仙符,認真的收好放進系統空間。
玄陽子製作符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多數的符篆都是靈符級別的,仙符並不是百分之百,三個等級的符篆在玄陽子的製作中,分別占據著不同的比例,凡符最少,只有不到百分之二,有百分之七十多的都是靈符級別的符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多,才是仙符級別的符篆。
再次盤腿打坐,在識海中閱讀《符篆秘典》,對於這份《符篆秘典》玄陽子已經閱讀過四遍了,可是每一遍都有新的收穫,上面對符篆最基礎的撰寫符文有最根本的詳解,就好像你去學文字,從最基礎的甲骨文學習,能夠了解一個文字的變化。
了解基礎才是讓玄陽子能夠保持那麼高成功率的根源,別人學符篆只是比葫蘆畫瓢,也許找到了靈感,在某個筆畫上面應該怎麼用力,怎麼灌輸法力,領悟了之後,就能夠提高成功率,但這是需要頓悟或者狗屎運的。
而了解了最基礎的東西,你就知道這一筆為什麼要這麼畫,這裡為什麼要輸入這麼多靈氣,甚至是去對現有符篆進行改良。
玄陽子覺得,自己什麼時候能夠把《符篆秘典》完完全全掌握,那麼自己就能夠去創新出屬於自己的符篆。
同時玄陽子也很好奇,《符篆秘典》是什麼樣的高人留下的,根據系統的解釋,《符篆秘典》是一個掌握了符之大道的魔神留下,至於名字,系統並沒有提及,這讓玄陽子想到了盤古開天消滅的那三千大道魔神。
這些魔神都是掌握了世間一道法則,有大有小,符篆這一道,恐怕不能夠算是小道,自己的福緣還真是深厚。
修煉了一晚之後,快要到卯時的時候,玄陽子再次駕馭飛劍離開山谷,回到朝陽觀,至始至終都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讓玄陽子一直感覺無奈的就是,修仙之路需要的就是時間,往往一打坐就不知時日,往往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打坐修煉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大有人在,就是觀主清虛子,往往也是一個閉關就是一個月甚至半年之多。
而玄陽子只是基礎的道眾,平日裡需要做一些工作,根本沒有時間去閉關,如果能夠閉關的話,相比今天的實力會更高。
「玄陽,你在觀里也已經有十五年了,難道就不想下山去嗎?你雖然現在已經修煉入門,但也只是七品道童,不如這樣,我讓觀主支持你一些金銀,你下山去做個小生意,也比在山上蹉跎一聲強。」
在早課結束後,玄陽子和白雲道人一起在廚房準備早點的時候,白雲道人對玄陽子說道。
因為是自己親自抱玄陽子上山,白雲道人一直把玄陽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他不想讓玄陽子和自己一樣,在道觀中孤老一生,玄陽子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玄陽子在這五年間,也適當的泄露一些能力,把自己的氣息調整到七品道童的境界,畢竟就算沒有靈根,也是可以簡單修煉的,只不過沒有靈根的人,窮盡一生,也最多只是道士境界,哪怕是修煉到九品道士,也永遠不可能突破,白雲道人也只是一品道士,他已經放棄繼續修煉了。
「師父,我在山上挺好的,再說我現在才十五歲,下山做什麼生意,等以後我長大了,再考慮下山也不遲。」
玄陽子說道,現在下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朝陽觀的簽到次數還沒有用完呢,雖然有一些建築已經不能夠再簽到了,可是主要的三清殿這些大殿,依舊是能夠簽到好東西,《符篆秘典》就是在三清殿簽到獲得的獎勵。
朝陽觀對玄陽子來說就是新手村,玄陽子還不想離開新手村,等自己什麼時候在新手村已經得不到什麼收益的時候,再去更廣闊的世界也不遲。
「看來你已經考慮過了,那行,我也不勸你了,可惜朝陽觀已經不如以前了,要不然,你去朝陽觀的分觀也能夠當一個小主事,那也不用愁以後的日子了。」
白雲道人看自己勸說不了玄陽子,也就不再多說,因為這種話自己已經說過很多了,玄陽子都是這樣來回復自己的。
「師父,你總是說朝陽觀不如以前了,朝陽觀以前究竟是什麼樣子?」
玄陽子還是忍不住好奇詢問白雲道人,玄陽子已經利用早課或者其他時間,翻看過朝陽觀現存的典籍,都是對外界的一些介紹,對朝陽觀的過往,倒是沒有多少交代,這讓玄陽子很好奇。
朝陽觀不會是曾經道家的領頭羊吧,那可就牛叉了,等自己成為仙人之後,也能夠說自己重現朝陽觀的光輝。
「我也不太清楚,更沒有見過,朝陽觀畢竟已經敗落數百年了,我只是聽我的師傅說過,曾經的朝陽觀差點能夠追上蜀山、崑崙這樣的仙門,只可惜的是被一個魔頭毀了。」
白雲道人一邊回憶一邊說道,畢竟他才將近七十歲,怎麼可能經歷過朝陽觀的輝煌時代呢,他也只是從上一代人那裡聽說過,也許上一代人也是從上上一代人那裡聽說的。
「魔頭?什麼魔頭?」
玄陽子立刻好奇的問道,只是有點可惜,原來朝陽觀以前的輝煌是追趕蜀山、崑崙,不過也確實厲害,能夠追上蜀山和崑崙,那也是相當牛叉的,要知道蜀山和崑崙都是有地仙境界的仙人坐鎮,就代表說朝陽觀曾經至少也是有接近地仙仙人的人物。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鬼仙又好像是妖皇,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殘害了太多的百姓,朝陽觀的先輩們就要鎮壓它,但是沒想到魔頭實力強大,不僅把當初朝陽觀的高手屠殺乾淨,還差點滅了朝陽觀的道統,最好還是朝陽觀的祖師出手,以自身性命為代價,把魔頭鎮壓,從那以後,朝陽觀就徹底落寞。」
白雲道人緩緩說出曾經的歷史,聽起來有點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