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玄陽子他們來登記的時候,在清虛子的示意下,玄陽子拿起了一塊銀色令牌,用法力輕鬆解開了裡面的禁制,同時銀牌也出現了一些變化,上面顯示了一些數字。
「清虛道友,這位道友是?」
這是有人給清虛子打招呼,看來是熟人。
「原來是鐵冠道友,這位是我們朝陽觀的玄陽長老,玄陽長老,這位是青羊觀的鐵冠道人。」
清虛子看到是熟人,就給雙方介紹。
玄陽子是一直到青羊觀的,因為離得不遠,就在朝陽觀所在區域的旁邊一個城鎮,雙方是鄰居,以前還有一同降妖的經歷,關係還不錯。
青羊觀就沒有朝陽觀這般規模,青羊觀很小,就是一座大殿,一共就十來個人,鐵冠道人十年前的時候,同樣是天師境界,不過看他現在手裡的銅牌,恐怕也是一樣突破到了煉神期了,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不知道是不是嫌徒弟麻煩。
「原來是玄陽長老,貧道鐵冠,有禮了。」
鐵冠道人對玄陽子稽首,他並沒有驚訝什麼,因為修士的年齡是最難判斷的,看著玄陽子像是一個年輕人,也很有可能是百歲的老傢伙,所以按照道禮就行了。
「無量天尊,玄陽見過鐵冠道長。」
玄陽子也還禮,怎麼說也算是半個盟友。
「清虛道友,真是要恭喜你了,朝陽觀以後要飛黃騰達了。」
看看玄陽子手中的銀色令牌,鐵冠道人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他才剛步入煉神期,總算是能夠拿起銅製令牌,沒想到朝陽觀居然出現了金丹修士,這恐怕能夠讓朝陽觀在自己那裡成為統治級存在。
「哈哈,哪裡哪裡,比起朝陽觀的祖師,還差得遠,倒是恭喜鐵冠道友,已經踏足修士境,以後青羊觀也會越來越好。」
清虛子心情當然是暢快無比,但是也不能夠太囂張,所以謙虛的說道。
「清虛道友你還真是老樣子,不過清虛道友你不也踏足修士境了,還有如此強大的長老,以後青羊觀可就要仰仗朝陽觀了。」
鐵冠道人說道,修行界也是講究弱肉強食的,崇拜強者沒有什麼羞恥,要知道蜀山、崑崙、龍虎山裡面的那些青年才俊,早就被外界炒成明星了,所有人提起誰誰誰,都是一臉崇拜,比如當初救過清虛子的顧雲崖。
顧雲崖四十歲的時候,突破金丹期,就已經成為多少修士心中的偶像,多少女修更是願意和顧雲崖結成道侶。
如果玄陽子把自己二十歲就成為金丹的消息公布出去,保證整個修行界都會為之震動,且不說有多少女修會垂涎玄陽子,但是那些大門派,都會渴望得到玄陽子這樣的天才,而且會不惜使用任何手段,所以白雲道人才希望玄陽子能夠低調。
「大家同為正道修士,自然要相互幫助。」
聽到鐵冠道人示好,清虛子更加高興了,要知道當初的朝陽觀,那也是多少道觀和門派進行掛靠,現在雖然只有一個青羊觀,但這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寒暄了兩句之後,清虛子就領著玄陽子他們開始上山,在山門那裡,有留仙觀的道童引路,看到玄陽子手中的令牌,就知道該領玄陽子他們去什麼地方。
隨著上山,玄陽子也看到了令牌的不同,鐵質令牌是最早到地方的,就在上山沒多遠的地方,有成片的草房,一看就是新搭建的,雖然是草房,也算是精緻,就算手裡是鐵牌,那也是修士也是客,不能夠讓外人說留仙觀待客不周。
草房那裡已經有不少修飾,坐在一起交流論道,氣氛看起來不錯,清虛子看著那裡的情況,有點感慨,上一次自己可是那些人的一員。
繼續往上走,就來到了銅牌修士分流的地方了,在林間,有一棟棟木屋,那裡是銅製令牌的地方。
「清虛道友,我先一步了,我們回頭再論道。」
鐵冠道人對清虛子說道,本來他能夠拿到銅製令牌,就已經是很滿足了,但是現在看到玄陽子手中的銀質令牌,瞬間不香了。
「好,許久未見,這次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論道一番。」
清虛子說道,雖然和玄陽子論道,受益匪淺,但是和同級別的進行一番論道,更能夠查漏補缺。
鐵冠道人在留仙觀道童的引領下去他的住所,而玄陽子他們繼續向上,這已經快要到山頂了。
遠遠的看到山頂的留仙觀,玄陽子他們的住所也到了,是留仙觀外的一個建築群,並不是新建的,應該是香客們的住所,現在都打掃出來,給銀質令牌的修士居住。
因為玄陽子他們是四個人,所以給了一個小套房,一共三個房間,正好玄陽子和清虛子一人一個,程風子和志新他們兩個一間,想必對方也是看出自己這個隊伍的組合了。
安排好了住處之後,玄陽子跟清虛子說了一聲之後,就走出來,打算在周圍轉轉,順便簽個到,玄陽子可是把自己今天的簽到機會一直留著,就是要看看留仙觀給自己的見面禮如何。
離開住處,玄陽子就向留仙觀走去,路上也遇到一些修士,不過大家都不認識,也就是點頭而已。
留仙觀和朝陽觀的占地差不多,也是很大,只不過人家留仙觀裡面的人可不少,而且所有的地方都用上了,不像是朝陽觀,還荒廢不少,除非再往朝陽觀里塞一兩百號人,才能夠讓朝陽觀所有地方都熱鬧起來。
這次問道大會的主場地並不在留仙觀裡面,而是在留仙觀的後山,畢竟大殿前的空間也不寬裕,容不下太多人,玄陽子一路上粗估了一下,到現在,來參加問道大會的就應該有近千人,這距離大會開始還有十來天,來的人會更多,不弄一個寬敞的地方,到時候留仙觀可就丟人了。
玄陽子一邊參觀,一邊在心裡盤算,如果以後朝陽觀開問道大會,應該怎麼弄,場地設在什麼地方,自己就是一個操心的命。